那个人渣导演不多的脑残粉,还宣誓说要找她血债血偿。
知道愤怒疯狂粉丝多可怕的她再不敢出门,整天呆呆缩在床上,看着挂在身体外的人工肛|门粪袋。
无数次在是否自杀中纠结,不知道这样活着,比死哪个才更好些。
“李放他死前,是清醒受尽酷刑的吧?”
对着镜子练习温柔婉约神态的江江,对身后懒洋洋看报纸的陆镇北问道。
“当然,我按你说的先给他注射的药,等那畜生对夏芊芊发完狂,才进去把人弄醒。在把他右手一点点碾碎。
又用铁签子给他来了个万箭穿蛋蛋,哦,还有小火腿肠。
每次昏过去后,都是弄醒在继续,最后才过量注射另一种的药剂。绝对让他生不如死后才彻底解决的。”
对于她怀疑自己的能力人品,男人立刻起身郑重反驳。并一一例举事实。
“好吧,看在你表现不错的份上,这是正义费,还有那个方子。”江江把手边的东西推了过去。
“你不给我开着高薪呢吗,怎么还给钱?”
拿过金卡边问,陆镇北边不客气揣兜里。
江江斜了他一眼。
“我钱多烧的。”
闷笑出声的男人认同的点点头。忽的,又想到什么寒星样的眸子微微闪了闪,仿佛云淡风轻般笑道。
“也是,不然你怎么还借钱给前男友,照顾那个可怜好妹妹夏芊芊呢!”
专注练习表情的江江没听出来他话中的酸味隐隐。得意的挑了挑眉。
“呵呵,这你就不知道了。有时候人死了一了百了,比活着还好呢。”
扔下这句意味深藏的话,不在理他的女人继续对着镜子练习温婉可人柔情似水。
坐在她身后,叼着烟没点燃的陆镇北一动不动看了她好久。
脑子里却都是那个为了事业家族,最终狠心牺牲爱人的父亲,昨晚把他叫回家冷嘲热讽,刻意相激却绝对真理的话。
“你有骨气,有正气,不愿意继承家业,不愿意走我和你爷爷的路,可以。
愿意就这样浪荡的玩乐一辈子也好。没出息的守着个女人忙前忙后做个杂工也无所谓。
可你想过没有?
你那个女人现在是明星,看样子还会越来越红。
人家一个年轻,漂亮,有钱,到哪都粉丝无数,富豪小开前拥后呼的女人,凭什么跟你一个只有张脸的小痞子。
就算她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不计较身份,钱财,权势,让你守着一辈子。
以你现在的条件就真能守得住了?
到时候有权有势的男人来抢,来夺。你又凭什么能把那女人安然守住呢?
你去弄李放的事,以为靠自己的身手本事就真能神不知鬼不觉了。
记住,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心人一点蛛丝马迹也能猜出很多事。
要想别人不敢动你,能好好护着自己想要护着的女人,权势,实力是必须的。
你不是为着你妈妈当初的死一直恨着我无能,怨着我心狠吗?
那自己就不要落到我当初一样的境地,最后只能一生在懊悔里,永失吾爱还被唯一的骨肉血亲恨着。
父亲的话虽然残酷但的确有理。
权势他是无所谓的,可护着自己的女人悠然无忧,却是一个男人必须的责任。
而凭他现在的地位,能力,除了做些暗夜里偷偷摸摸的事,还能给她什么呢?
当初帮她找个酷酷的广告拍,不也是要求爷爷的故友?就连现在暂时的靠山,都是江江自己搏命换来的。
可要回去接手家业,三五年内哪还有机会,闲情逸致日日陪在这丫头身边呢!
把这大胆无忌的丫头交给别人,他又怎么能放得下心呢!
窗外白云随着风变换莫测,就跟一时一变的人心一样。半包烟后,陆镇北忽然低沉开口。
“江江,过两天我给你重新安排司机,保镖,和助理吧?”
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的江江猛地回过头,“嗯,嗯?”一个四声,一个二声的字出口。
可没有等到回答,看到的也只是男人烟雾缭绕中辨不出情绪的脸。
相比较江江事业生活上的春风得意马蹄疾,前男友夏池这段的日子用焦头烂额不能形容。
本来想退出娱乐圈,做点小生意的他,为了自己酒醉上了,‘对不起’的好妹妹,整天跑医院,跑法院,请大医生,请大律师。
最后手里积蓄花完,在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的无奈下,只好跟前女友低头求助。
好在江江‘大度善良’,不仅没有计较曾经,还怜悯芊芊说不用还的,给了他一笔钱,才算暂渡难关。
危机暂时解除,可生活还要继续、
两个大活人还要吃、要喝、要看病,要住房。没了做生意资金的他只好低三下四,放下曾经高傲的尊严,去求爷爷告奶奶接小角色挣钱糊口。
半年后,作为女一的江江来到新剧组,看到演酱油男的前男友夏池时很有些意外。
这些日子,拍戏、拍广告、赶通告,她几乎没时间关注外界消息。更不要说这个已被自己排除生命外的男人了。
瘦到凹陷的脸颊,发黑发青的眼底,跟半年前俊朗英气天差地变化的男人让她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
很会察言观色的副导立刻轻描淡写暗示。“不知道托谁进来的,看起来很不符合形象啊!”
想到这个剧组之后会发生的事故,如今还被夏池好吃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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