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欲色浓重,仿佛在催他重重捣进去,可嘴上开开合合,哆嗦半天,却是一句求饶:“轻点,求您轻点……”
“小勉?”
许莘担忧道,“是不是路上太累了,我看你一直发呆,就不要勉强在这陪我说话了,先去房里休息一会吧。”
夏勉第二次被母亲叫回神,就算他表现得面色如常,许莘也不免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夏勉身体前倾,将热茶放置在桌上,对母亲道:“我是有些累了,我先上楼休息,一会到了饭点再下来陪您吃饭——我的房间还是以前那个吧?”
“当然是。”许莘说,“到了饭点我的学生就该回来了,我傍晚要出去一趟,怕是会错过晚饭。他们在餐厅吃饭,你要是方便,就和他们一起聊聊,要是不方便,就让阿姨把饭端去楼上。”
夏勉点头说:“没什么不方便。我先上去了。”
许莘抚了抚他的背,应道:“好,去吧。”
夏勉站起身,在母亲温柔的注视下走上楼梯。
他扶着楼梯的木扶手,不可避免地想起他和李笠曾在楼梯下那个只有一平米大、一米五高的杂物间里做过很多次。
空间狭隘,李笠只能缩在他怀里,手脚收紧,又不敢吭声,全身上下能动的只有后穴中火热的内壁,像个会自己发热的xìng_ài娃娃。
夏勉把勃起的yīn_jīng插进去,李笠就没有任何躲闪的余地了。特别是shè_jīng的时候,的结堵在穴口,李笠被一股接着一股的jīng_yè涨得小腹鼓起,呜呜哭叫,蹬着脚想要逃离,却抵在杂物间的墙壁上不得后退。他只能将手放进嘴里咬着,一边无声地哭,一边用后穴紧紧吸绞着shè_jīng的yīn_jīng。
“我会吃药的……”
每一次nèi_shè,李笠都会趴在夏勉肩上,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小声说,“我会吃药的,我不会怀孕……”
怀孕。
后来每次看到、听到这个词,夏勉想起的都是那些夏天里,缩在他怀里快要哭出来的李笠。
夏勉回到当年居住的房间,简单冲凉后,就躺倒在家政阿姨铺好的床上,一觉睡到黄昏。
醒来时,他睁着满是红血丝的眼睛望向窗外,看到天边红霞如血,估摸着外出写生的那一行人已经回来了。
他换好衣服,离开房间走下一楼。
“……你们知道霍桑效应吗?”
一楼餐厅有人在讨论什么,这道声音十分熟悉。
“我听过我听过!”一个女学生回应他,“是心理学的一个理论,我听社团的学长说过,不过具体的我弄不清楚……”
“你不清楚你抢答什么?”另一个男学生笑着调侃她。
“哎呀,这不重要,起码我知道是心理学的理论,你知道什么呀?”
众人一阵笑闹后,那人接话道:“说是理论其实还算不上,但是我觉得还挺有道理的,随便听听吧——当一个人意识到自己被旁人观察时,开始有了改变自己行为的倾向,这就是霍桑效应,应该很好理解。”
“哦……好像懂了!”
“我在中学当美术老师,上课的时候如果遇上了格外讨人厌的学生,一般不会苦口婆心地教育他,而是让他当课代表或小组长,并且经常在全班面前强调这件事。”
那人笑了笑,慢条斯理地说,“当身边人都开始关注他、期待他时,他就算不愿意,也会不自觉地开始改变,扮演好我给他安排的身份了……”
他说到这,正巧有人看到走下楼的夏勉,惊呼着打断他的话。
“你看!那是许老师的儿子吗?”
“好像是,天哪,气场好强!”
“这也太帅了,我怎么称呼他,我能叫学长吗?”
“听说是it行业的,本科和研究生学的都是软件工程,跟我们学校完全不搭边,这怎么好意思叫学长?”
夏勉隔了一段距离,只依稀听到几个关键字,听不清他们具体谈论了什么。
学生们围着长餐桌,大概有五六人。刚刚说着“霍桑效应”的那个人被学生们遮挡住,夏勉起初并没有看到他。
夏勉远远朝这群年轻而有活力的学生点头示意,便转过身,打算去厨房倒杯茶,再返回楼上休息。
“夏先生——”
身后传来椅子推动的声音,有人叫住他,“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我,我曾经来过这里,我叫李笠。如果您不忙的话,能否赏脸和我们一起吃顿饭?这些学生都十分仰慕您。”
夏勉回头,看到身后的青年微微笑着,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他戴着一副细框眼镜,皮肤白皙匀净,右侧的脸颊上有一个浅浅的酒窝。上身穿黑色的高领针织衫,下身是灰色的休闲裤。手搭着座椅靠背,腕上戴着一只银色的机械表。
斯文、儒雅,彬彬有礼。
夏勉注视着他,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熟悉之感。
当年的李笠,分明是穿着一身不合适的旧衣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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