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土归冲到少女面前;这个少女脸色惨白,水汪汪的眼睛里淌出一汩汩泪水,只是木木地看着整个广场,一动不动。刘土归轻声说道:“别怕,我们离开这儿。”
这个女孩却不是杜珊珊,那么杜珊珊哪儿去了呢?刘土归环视整个广场,都找不见。对了,打电话给她!
电话通了,投影出一个巧笑倩兮的面容。
“喂,你在哪儿,迈达广场有危险,赶紧离开这儿!”看到灵动的面容,心已经放下了一半。
“我不在广场啊,开场时我跟你打了一个招呼,保镖就要我离开了;现在我们在逛商场呢;对了,你喜欢我送什么给你,我送个小礼物给你,你可不要狮子大开口啊,人家还是学生嘛!”
刘土归听到这有点发嗲的声音,长舒了一口气,一本正经说道:“我想去一个地方,不如你陪我一天怎么样?”
“好啊,可不要带我去什么奇怪的地方做奇怪的事情啊,我可是一个贫弱女子!”杜珊珊心里好像揣了一只小兔子,这是怎么回事啊,我明明才认识他几天啊!或许他在酒吧里救过我一次。“好,那我挂了,再会”。杜珊珊把手机捧在心窝里,喜滋滋得笑个不停,购物的俊男俊女以为她精神受刺激了,不正常,好奇地打量着她,有的甚至绕道而走。
“兰心,你没事吧!”一个中年从飞车上直接跳下来。按照规定,在广场上空是不允许驾驶飞车的,事发紧急,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显然这个中年爱女心切,火急火燎从别处赶来。
“先生,我女儿没有受到的伤害吧?你是我女儿的同学吗?”显然这个中年不太关注娱乐新闻,凡是关注娱乐的人,谁人不知徐少牛的臭名和劣行啊。中年人举止散发出一种不凡的气质,很是得体。
“不,我见他像我一个朋友,所以跑过来过来看看安危。我想她是精神上受到了一点刺激,应该没事的。好的,我应该走了。”刘土归还之以礼,微微欠了一个身,转身便要离开。
兰心回过神来,扑在中年男人的身上,大哭起来。大概是这个女孩在富贵人家府邸中长大的,备受周围的呵护,有一个瓷娃娃一样的心,敏感而又柔弱。
“先生,虽然你和我女儿素不相识,我还是要谢谢你,你在灾难发生时第一时间来到我女儿身边;你对朋友的那份心我很钦佩,不如到到舍下斟酌几杯?”中年男子像一个普通的朋友一样,对刘土归刘先生说道。
“咦,你不是那个赛车的亚军吗?”兰心一眼就认出来和他父亲说话的青年。
刘土归苦笑一声,“正是在下!”
“你本人比新闻上描述要谦恭多了,新闻就知道哗众取宠;我差点信了哩!”兰心感觉到她父亲的到来,恢复了一点精。
中年男子说道,“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你还有亲朋在这里要救助吗?我们要回去了,剩下的警察应该能够应付了。”
刘土归又苦笑一声,说道:“我也准备离开。”
“既然如此,现在正是午餐时间,不如移步到舍下来吃个便饭吧,我们也算是有缘。”中年男人多年的阅人经验告诉他,这个青年有种超出年龄的沧桑感,举止克制而勇敢,不简单!
刘土归心里呵呵一笑:“我七八十岁的老头子了,这个小中年还不错,我且去看看!”
“那请上车吧!”中年男子语音打开了车门,请刘土归先上去。刘土归反而有点受宠若惊了,微微一笑,低头窜进去了,身手敏捷得令兰心大吃一惊。兰心的脸有点绯红了,她好像古时未出阁的闺女,跟一个同龄的英俊青年同乘一车,这是她想都没有想过的。两片红的云从腮帮飞到鼻尖,少女的心突突地跳着,一个人坐在车前排的座位上不主动吱声。中年男子问两句,兰心便“嗯”“啊”地匆匆忙忙回应。
坐在车后面的两个男子又怎么会感觉得到少女的心中那种翻江倒海的心绪!他们聊起了文学,刘土归虽然有附庸风雅之嫌,却也讲的头头是道,什么唐诗宋词元曲啊偶尔也溜出几句。显然,中年男子爱好文雅,文质彬彬,温润如玉,他已经把他的青年那份胜心完全覆盖住了,只是可以从他薄薄的嘴唇和高耸的鼻梁中看出一些坚定不阿。
他的嘴唇和鼻梁遗传给了他的女儿,他女儿的容貌比起当世最红的影后不逊半分,却更显清丽和柔弱。
人工智驾系统和物联网的完美结合,再加上萧氏漂浮技术和纳米技术,使得飞车即轻快又安全。聊着聊着,他们便把话题作家身上。从始至终,他们都没提及人体炸弹的事情,以免引起坐在前面的那个少女的任何不快。
几分钟,他们就在一个巨大的院子里落下了,车子停在白石子铺就的地面上。这个院子是一个日式风格的庭院。从正面看过去,只有两层楼高的木质楼房在午后的阳光下发出柔和的棕灰色的光,黑瓦盖就的房檐和房顶显示出一种山水的写意来,雪白的窗纸和门纸又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庭院的一侧有个小水潭,流水流进去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小水车缓缓的转动着,水潭周围湿漉漉的石头上盖着黛绿黛绿的苔藓,青色的鱼在水底自由自在地游动着。水潭的一侧种着罗汉松等植物。
庭院的另一边有一个不大的停车场,停车场边有一个矮矮的小木屋,一只秋田犬趴在里面歇凉。小木屋周围也有一个更小水潭,从里面汩汩冒出清流出来。其他地方稀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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