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毛巾给我吧，我来给囡囡洗脸。”
季曜珉磁性地说，动作非常自然地从她手中夺过毛巾，转身将囡囡在腿上。
“来，爸爸给囡囡擦一下脸，乖乖的，不动哦。”
“嗯，囡囡不动。”囡囡甜甜地点头。
眼睛一下子看着她爸爸，一下子看她妈妈，笑是眼睛弯弯的，特别的软萌。
季曜珉的动作，起初很僵硬，囡囡脸上的皮肤又嫩又薄，他总怕自己不小心给擦红了。
不过上手几下手，他的动作就自然起来，他虽然没给小孩子擦过脸，但以前在庄园的时候，林小鹿被折磨狠了，昏昏沉沉的时候，他没少给林小鹿清理身体，抱她洗澡，给她穿睡衣这样细致的活他可没少干，所以这会儿给囡囡擦脸他倒是上手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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