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对我一点头,莞尔道:“就系我啦。”
她看着我呆滞的表情笑起来:“你真是蠢,你记不记得你叔叔说有个朋友给在医院里的他带来了一个消息?他的那个朋友就是我啦,我那天假扮护士进去,没想到竟然碰到你。当时看到你伤心失神的样子就想安慰一下你逗逗你。”
我的大脑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么多信息,愣愣地问:“你那时候就认识我?”
她叹了口气,像是对我的话很是失望,翻白眼道:“谁认识你啊,只不过看着你从路叔房间出来又那么伤心,对你有点好奇而已。”
我有点哭笑不得,本以为路叔的朋友都是像黑衣人那样的,没想到这种小女孩竟然也能和他扯上关系。我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她:又圆又大的眼睛,在阳光下闪着光的马尾,唇红齿白,倒真是挺好看的。
难道我叔……是贪恋人家的色相?我在心里呸了一口,暗骂这个老不正经的,眼前的小美女却急躁起来,拍了我一巴掌嗔道:“你想什么呢,脸色怎么变来变去?”
我忙抬起头挤出个笑容道:“没有没有。”
她哼了一声,伸出手来:“我叫李清灵。”
我受宠若惊,第一次有这么漂亮的女孩主动向我伸手。我把手伸过去晃了几下道:“你好你好,我叫张玄。”
李清灵又笑起来,远处叙旧的王霖朔等人听到动静纷纷走过来,张思远抢先一步伸出手来:“美女,我叫王震,留个电话?”
王震随手向他背上一拍,咳了两声道:“你别听他瞎****,我才是王震,他大名张思远。这小子一肚子坏水,竟想用我的id勾搭你,你以后少跟他接触。”
王霖朔在一边忍着笑装作认真的样子道:“张玄也他娘的不是好人,他其实早就认识你,为了和你多说几句话套出个号码特意装傻说不认识你。”
我辩解道:“根本就没这回事。”
李清灵一边听着我们扯皮一边清脆的笑起来,我望向她白皙的脸庞,心里不知怎么突然冒出来一句诗: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那边突然有人吹了声口哨,声音很是尖锐。我们几个一惊,齐齐回头,李清灵被吓的缩起了脖子。
路叔向着我们不停招手,等我们跑到他面前时,他对着我后脑勺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骂道:“看到漂亮的就不来给亲叔打招呼了,可以啊张玄。”
我心道李清灵比你有吸引力多了,我才不想去看看又不帅又不高的中年大叔。黑衣人依旧一身黑色,坐在一辆面包车的驾驶位里,向着我们按了按喇叭。
路叔向着我们一点头:“上车吧。”
我拉开车门,陈霓早就坐在里面了,向着我们略一点头。李清灵和她好像早就认识,一看到她显得很是高兴,窜上车紧挨着她坐下来。
最后排只有三个座位,我们四人都很不愿意挨着黑衣人坐。张思远眼睛一转,看着我道:“张玄你不是董事长的侄子吗,那将来这间公司也得属于你。你现在就忍辱负重一下吧,反正以后他也得是你的下属,必须得熟悉起来。”
他不容我反驳就拉开车门把我推了进去,我转过头骂道:“谁给你讲我是董事长的侄子了?凭什么就要我忍辱负重啊,这样太不公平!”
他们三个像是没听到一样,全都低着头玩手机。我暗骂了一声无奈的扭过头来,却发现黑衣人静静地没有任何表情的盯着我。
我那一瞬间有些尴尬,愣了几秒叫了声四叔。黑衣人点了点头,扭过头踩了一脚油门。
这一路的舟车劳顿自不必说,我们开车到机场,坐了飞机直飞襄阳。
一下飞机后,能感觉到这里的风明显比北方更温润湿润一些,但来来往往的人们说着的话听起来却又带着北方味儿。
王霖朔纳闷道:“我怎么听出来了点hn味,这里的口音怎么不像荆州武汉那边的hb口音,听着倒是……南不南北不北的。”
张思远耸了耸肩,刚想说话,一个中年男人拿着手机操着非常难听的普通话从我们身边蹭过。他的普通话发音没有问题,但音调却是反着的,像是把第一声和第三声互换了,听起来十分别扭,特别恐怖。
李清灵撇着嘴,往陈霓身边靠了靠。我小声道:“咱还是别说话了,像咱们这一口标准的北方味普通话,在这里倒显得不标准了。”
虽然这里人的口音我们实在听不习惯,不过这里的人还不错,性子比较直爽,和我想象中那种精明会算计的hb人不一样。
我们计划是先在襄阳歇一晚,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明天再启程去挖草药。路叔给我们定了酒店,我们拿了房卡后约定半个小时后一起去吃晚饭。
我把门一关,对着正在卸包的王霖朔不满道:“路叔果然偏心,偏向自己的员工。你看咱们几个都是两两一件,唯独那个黑衣人,自己一间房,要多爽有多爽。”
王霖朔道:“那还不是没人和他一起住,要不你去试试?我听说他那件好像还是大床房哟。”
我一阵恶寒,忙摆手道:“算了算了,我还是和你这****凑合一晚吧。”
各自收拾好后我们集合去吃饭,襄阳的菜偏川渝口味一点,比较辣但又不到无辣不欢的地步。襄阳的特色小吃中最出名的就是牛肉面,我们几个找了个小店一人一碗。
襄阳人民实很是实在,一碗面分量特别足,李清灵和陈霓两人吃一碗还都说吃撑了。我看着这两人,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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