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被什么隔到一样的轻轻扭了几下,直到大腿上的酥麻感觉彻底没有了,才松了一口气从座位上小心站起来,挪到秋菊的手边,掩饰道,“我没事,就是刚才有个东西隔了一下,脚有点麻了。”
秋菊看着她即使活动半晌依旧还有些不太正常的走路姿势,心里一酸,却也没有戳破颜笙的谎言,只是扶着颜笙胳膊的手掌更加用力,尽量不让她的脚用太大的力气。
秋菊手上的力度传来,颜笙顷刻间就明白秋菊已经知道了。
她微微叹了口气,将空下来的那只手放在秋菊的手背上,缓缓拍了两下,“这不是你的错,你不用放在心上,这一切都是我太大意了,只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今天的事情确实与贺千慕没有关系。”
秋菊将颜笙扶到一颗大树的旁边,俯身将自己的手绢拿出来放到地面上,这才扶着颜笙缓缓坐下,身子一矮蹲在颜笙的身边,将她的退抬高放在自己的腿上,伸手小心的将颜笙的鞋和袜子再掉。
“小姐怎么这么确定一定与贺千慕没有关系?”秋菊的声音带着一丝诧异,手上的动作却越发柔和。
颜笙将自己的后背小心的靠在树干上,眼睛微眯望着远处,声音满是笃定,“因为我知道蕊秋消失的这段时间是去找能够延续自己生命的药物了。”
“难道她得了什么治不好的病了么?p;;秋菊漫不经心的问,眼睛垂下,小心的盯着颜笙的脚踝,那里有一块红肿的突出,正长在脚踝的位置,白皙的皮肤上鼓起的红色突出,像是寒冬傲雪中绽放的梅花,美好的令人不敢轻易触摸。
秋菊手上的动作越发轻柔,暗暗带动身上的真气运到手掌,用最轻的力度向着肿块揉去。
颜笙一直在思考今天的问题,因此并没有发现秋菊的动作,脸上只剩下一抹沉思。
“蕊秋得病的消息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琉球的蛊毒虽然厉害,不过这世界上向来都是公平的,这个炼蛊的人虽然厉害,却也遭受蛊毒的反噬,只是他们的反噬虽然厉害,却已经在很早以前就找到克制的办法,虽然痛苦了些,却也不至于害了自己的性命。”
秋菊将手收回,望着颜笙明显消失一半的肿块,心里暗暗松了口气,缓了一瞬,手再次向肿块拂去。
颜笙的眼睛微眯,回想这自己最后见到蕊秋的情形。
那时候她就隐隐觉得有些不正常,记忆中蕊秋并不是十分喜欢给自己化妆,甚至十次有九次是素面朝天的,这在宫中这种人人盼望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地方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最后见的几次她都是略施粉黛的,她还以为是觉得自己不能太过不同寻常而特意做的改装呢,原来是脸色已经不足以伪装成一个健康人。
那段时间她虽然是化了妆,颜笙却总觉得她脸上的妆容有些怪异,如今想来那嫣红中透出的一丝死人的青白原来都是她身体不好所致。
那次距今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没想到反噬居然这样厉害。
秋菊的手一直不敢离开颜笙的脚脖,身上的多年修来的真气此刻像是不要钱似得全部涌道手上,之位了能在推拿的过程中加快血液流转速度,从而能够尽快将肿块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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