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藏身的地方很小,也很破,人烟稀少,这本来是优势,但是现在成了劣势,因为这种地方因为远离人烟,补给品太少。
微清风帮着阿禄弄好了伤口,看着又被血液染红的布条,叹了口气,“你这个样子,我们根本就走不出去。”
阿禄舔了舔发白的嘴唇,“我们得赶紧走,在锦衣卫动用暗线之前离开钱塘。”
“估计已经晚了,而且就你这个样子,一定会被人注意到的。”
阿禄站起身子,努力的忍住疼痛,挺直身子,“不管了,记住不能跟任何人说话。”
“知道了,我又不是第一次出任务,倒是你,我觉得你并不能活着走出钱塘。”
“咱们走这瞧。”阿禄的语气不再俏皮,他很严肃,因为他知道自己能否活着走出这里就这一哆嗦了。
走出藏身地,微清风挽着阿禄的胳膊,像是幸福的依靠在他身上,实际上她是在帮助阿禄可以正常的前行,而不至于被人看出身上有伤。
他们身处这片地方,只有很少的穷人在居住,所以基本上不需要担心有锦衣卫的存在。
因为就算是锦衣卫的暗线,也是锦衣卫啊,怎么可能会贫穷到住在这种地方。
老李一家算是这片穷人区最有钱了,但是他们依旧很穷,有钱就有钱在他们家里人丁兴旺。
老李今年四十有六,两个儿子,三个孙子,一个孙女,尽管每个人身上都满是补丁,但是日子勉强能过的下去。
老李警惕的看着敲响他家门的阿禄和微清风,听到他们想要问路,脸上的警惕之色就消失了不少。
“这位大哥,请问,这附近有那条路能最快的离开钱塘县吗?我们有急事要赶路,晚上就能到余杭县住下。”
老李狐疑的看了一眼说话的微清风,“你这女娃,明明生的好看,干嘛要涂些煤灰?”
微清风愣了一下,旋即笑道,“这不是一路上方便嘛。”
“也是,这路上不安全。”老李把门缝打开些,“最近下雨,路上不好走,想要晚上到余杭,那是不可能的,你们有车吗?”
“没有,事情太急,再说了,这附近也租不到车。”
“巧了,俺儿子就是拉大车的,可以让捎你们,但是……”老李晃晃脑袋,“得给钱。”
微清风和阿禄对视一眼,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他们有些怀疑,这个老李有点太过热情了。
老李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自然是一打眼就看出来两个人在想什么,当下就有些生气,“得嘞,好心当成驴肝肺,不坐拉倒,出门向西走,有一条上山的小路,翻过山就出钱塘了,现在的年轻人真是……”
老李嫌弃的看了一眼微清风和阿禄,伸手就关上了大门,不过老李可没有离开,因为他在等敲门声。
不出意外,敲门声响起来了,老李不耐烦打开门,“干啥?”
“大哥,您儿子的车,多少钱?”
老李闻言眼珠一转,“不多,两个人,算你们一两银子,走不走?”
阿禄冷笑一声,一两银子,趁火打劫的刁民,老李见没有人说话,便说道,“哎呀,看你们也没有多少钱,那就五钱银子吧。”
阿禄笑了一下,从怀中掏出一两银子,“一两银子,马上走!”
老李接过银子,用牙咬了一下,眼睛就亮起来了,连忙说道,“等一下,俺这就让他把车赶过来。”
微清风看着老李匆匆离去的背影对着阿禄说道,“你这么大方,不怕露出马脚吗?”
“这人明显就是个刁民,你看看这屋子,这摆设,锦衣卫的暗线怎么可能混成这个样子,未免牺牲也太大了吧。”
不一会儿老李就带着他憨厚的儿子,拉着大车走过来了。
拉车的马很是瘦弱,无精打采的样子看的阿禄直皱眉头。
老李站在两个人面前冲着屋子里面喊,“老大,快把家伙拿出来,给马喂食了!”
这么一听,拉车就是老李的二儿子,这儿子长得非常的老实,行为也非常的老实。
大车散发这一股难闻的味道,车上还有乱七八糟的布袋子毛毡一类的东西。
老李招呼着微清风和阿禄,“两位,就坐上来吧,脏是脏了些,不过还是挺舒服的。”说着老李和二儿子就收拾出一片空地出来。
微清风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这是不是有些太顺利了?
阿禄看出了微清风的疑惑,便轻声说道,“也许咱们没有那么倒霉。”
微清风还是很有余,而且她有些洁癖,皱着眉头看着肮脏的大车,但是也是无奈的挽着阿禄的胳膊,走了过去。
这个时候老李的大儿子捧着一堆草从大门里面走出来,草垛子高的挡住了大儿子的半张脸。
大儿子慢慢靠近了马匹,这个时候老李还在边收拾边骂大儿子,什么不干活啦,懒啦,生不出儿子啦,骂的很大声。
老李骂人骂的很有意思,阿禄和微清风的注意力都不由得被吸引过去。
突然阿禄身子一摆拉着微清风向后倒退,微清风尚未反应过来,眼前就已经被枯黄的草所覆盖,在这些枯黄中,一抹银色十分的刺眼。
这一抹银色,划过了微清风的左臂,带出一片鲜红。
“绣春刀?!”微清风的嗓音都变了。
阿禄忍着又肩膀的撇开眼前的枯黄的草,余光见到右边又有两柄绣春刀向自己刺来,阿禄是又惊又怒,转身躲开,但是因为手中无武器,身上带着伤,还有微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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