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心累,这种心累是养大哥哥的无奈,是忙内永远不能睡的崩溃,是他必须接受男神偶尔神经搭错线的宠溺......
“你什么时候拿下来?喝水不难受吗?”
宋泽辰把面包递给他:“这个设计可贴心了,我真是捡到一个宝。”
说着修长的手指摸索到头盔的后部一摁,“啪”得在嘴部处开了个方型小口,类似的形象有挂钟到整点后会自动蹦出来报时的布谷鸟装置,总之怎么撒比就怎么来。
宋泽辰不紧不慢地小品一口咖啡,再把弹出的黑色片片合上,重新恢复头盔原貌,一切过程行云流水顺畅无比。
田正国:我真想叫你一声撒比。
说是团体旅行,其实更像换了个地点再把时间线拨到出道前的宿舍生活,聚在一起分开做自己的事,以圆形的辐射范围活动但又不互相排斥,兴起时一转身就有可以分享的同伴。
宋泽辰盘腿坐在沙发上,耳朵里塞着耳机,实际上一点声音都没有,偶尔有人转头看见戴着头盔的他会忍不住朝他做鬼脸。
透过面具看人其实是一件很好玩的一件事。
别人不得窥见你的面部表情,只能猜测你在想些什么。
同时你隐藏在黑暗里肆意打量,揣摩那个人的心理活动。
自娱自乐的隐秘乐趣。
譬如金楠俊悄悄拉过郑浩锡的胳膊在户外废弃游泳池旁靠近为数不多的绿意交谈着什么,一个眉头紧锁一个嘴角下弯。
譬如田正国手中拿着手机,一开始明明是在写歌,但渐渐地他的眼神慢慢散开,变成安静地发呆。
譬如金硕真老样子坐在餐桌前,但是没有像以往一样吃得飞快,而是非常小口非常认真地咀嚼,又似乎很漫不经心,手中的叉子无意识在蔬菜沙拉上发泄。
每个人心里都藏着自己的秘密。
宋泽辰淡淡地收回视线,用手帕擦拭昨天在角落中的星星饰品,很便宜的塑料小玩意儿,莫名其妙入了他的眼。
突然有人敲了敲他的头盔,像敲西瓜一样发出清脆的响声,尔后变成轻柔的抚摸。
宋泽辰精准地抓住那人的手,拉到自己的身边:“泰涥哥?你干嘛?”
金泰涥直接从沙发后翻到沙发前,滚了一圈稳住,笑嘻嘻地坐下:“猪年摸猪头,万事不用愁。”
宋泽辰笑道:“虽然我现在是猪头了,但是今年不是猪年。”
“没事。”金泰涥看得很豁达,“就当提前摸了,毕竟猪年很快就到来,但你的猪头不怎么常发生。”
“给我走开。”宋泽辰作势轻轻踹他一脚。
金泰涥深情款款:“你是猪头了我也爱你,所以让我看看你的样子吧,你的偶像包袱太重了。”
“你想得美,在我没好之前就算把我的剁了这个头盔也会紧紧跟随我。”宋泽辰的表情狠厉,明明在描述自己,金泰涥却感到自己脖子不争气的一阵凉意。
“走了走了,我去玩游戏了。”金泰涥三十六计走为上。
宋泽辰无奈地继续手上的动作,手帕上已经有了好几块小小的灰尘造成的污渍,他把干净的一面对外叠好,又将星星安放好,闪闪发光地摆在桌角。
最近他新增了睡午觉的习惯,哪怕只躺床上多休息几分钟也能让他接下来精神很久,原先拼着一股力只知道盲目冲撞,现在经历了一些事反而懂得慢下来的好处。
进房间时郑浩锡恰好也在,正掀开被子打算往里面钻,见到他很温柔地同他招手,像是早就等着他有话和他聊。
宋泽辰面对着他,却凭空生出一股怯意来。
他很喜欢郑浩锡。
但是他从来没有和郑浩锡好好谈过。
不知道究竟是出于担心在交谈中自己克制不住的负面情绪将影响哥哥,或者不希望再次血淋淋地撕下自己的假面弄得双方两败俱伤,他很少和郑浩锡去交流任何关于双方之间有深度的问题。
而对方不知是否出于一致的心态,他们以另类的默契维持兄友弟恭的亲密。
这会儿他换好睡衣同郑浩锡笑了笑,好像时候到了不得不谈心的时候。
“过敏好了吗?”郑浩锡没话找话。
宋泽辰的脸上只剩下几个小红点,消得差不多了,白天本来只是存了开玩笑的心思,加上看见大家因为他戴上这个心情很好,他也很无所谓地继续戴着就当搏众人一笑。
“也不早点摘下来,不嫌重吗?”郑浩锡又好笑又心疼,“脑袋瓜里都在想些什么?”
宋泽辰亲昵地撒娇,蹭蹭郑浩锡贴过来的手:“刚发作的时候可丑了,不想让哥哥看到。”
“你总是这样,遇到困难什么都不肯说,到了事情解决完了再用玩笑的语气和我们分享,甚至连分享都不想分享。”郑浩锡的思绪忽然飘到宋泽辰一直以来的表现上。
宋泽辰不敢说话了,抿着嘴唇。
不过郑浩锡今天似乎打定主意要开诚布公,他偏头看看宋泽辰然后回正,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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