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现场不是还没布置好吗?”
“有我经纪人盯着呢,哪有来祝贺你重要。”何惜笑眯眯的看着白糖酥,“行啊糖酥,真没想到帝都传闻中被神秘富豪买下却无人居住的豪宅竟然是你家的。”
秦文瀚摸了摸下巴:“你那个什么刘美玲院长判决下了吗,要是还没的话我托关系催一催。”
何惜也跟着点了点头:“就是,该给你的一个子都不能少,最好再加倍赔偿,不然对不起你这些年受的苦。”
她至今记得在糖酥家里意外见到房东时,那个朴素的中年女人与她的谈话。
她在刚认识糖酥时,糖酥便已经找到了兼职改善了生活,因此她竟从来不知道在此之前白糖酥甚至穷苦的连大病缠身都舍不得去医院。
她心疼的当时就与那个中年女人手拉手两眼泪汪汪的抱怨起了糖酥平日里对自己的不上心,大有找到知己之感。
白糖酥一下就听到了何惜心中的脑补与怜惜,哪怕她向何惜解释了很多遍那是因为她知道看病没有用才不去,何惜也照旧按照自己的理解加倍的对她嘘寒问暖,恨不得把满腔母爱都投到她身上。
久而久之她也不去解释了,免得越说惜姐越心疼,与她的目的适得其反。
“惜姐,我去楼上看看,你们要一起吗。”白糖酥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秦文瀚他们带来的佣人在热火朝天的打扫着,自觉自己站在这里碍事,便想去楼上看看。
“不用,我要在这研究一下你的房子该怎么布置。”何惜兴致冲冲的看着眼前已经被整理好一部分的客厅说着。
她最近因为一直在研究婚房的布置,突然着迷上了室内装修,这下糖酥可给了她大展拳脚的机会。
糖酥被何惜脑海中浮现的一片粉红装饰吓得赶紧往楼上跑去。
二楼的布局很简单,资料上说她的养父将二楼的大部分房间打通改造成了一个堪比图书馆的书房。幸好刘美玲对这些书没什么兴趣,觉得它们都不值什么钱,因此没有将它们变卖。
白糖酥在书架之间慢慢穿梭着,直到走到了书桌前。
桌上看起来有些空荡,想来该是有什么摆设被刘美玲变卖了,白糖酥目光一沉,心中更添了几分愤怒。
在书桌的一旁还有个小小的书架,或许是爸爸用来放经常翻阅的书的?白糖酥好奇的走了过去,想要多了解自己养父喜欢的书籍。
可她刚碰到其中一本书,她身后的双肩包中就忽的有什么东西颤动了一下。
白糖酥狐疑的拿下了背包打开,是她的错觉吗,为什么感觉到了里面有东西在跳。
“这?”白糖酥微微睁大了眼睛,她看见养父留给她的那把古朴的银质匕首,竟然在发着淡淡的白光。
匕首在某种方面来说救了白糖酥许多次,也陪了她好几年,因此她倒也不怕:“是你在动吗?”
白糖酥惊讶的发现在她问完后,匕首竟真的再次微微的颤了一下,并扭了扭自己的身子。
虽然这么说有些奇怪,但她就是无端感觉到了它是在扭着身子想让自己握住它。
白糖酥纠结了几秒便握了上去,接着这把匕首竟然带着她的手直直的向着书架后面撞去。
“等等!”白糖酥忙阻止了匕首的举动,“你是想让我看书架后面吗?我先把书拿开,你这么带着我会受伤的。”
匕首闻言身上的光芒蓦地暗了一瞬,似乎在忏悔着自己的莽撞。
白糖酥说完,小心翼翼的将书架上的书都拿到了一旁。
“是这个吗?”她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匕首,又看了看墙上似乎恰好能嵌入这把匕首的凹痕,咬了咬牙将匕首放了进去。
既然她与生俱来的直觉没告诉她有危险,那么应该就没事。
然而她的直觉这次似乎失灵了。
白糖酥才将匕首放入,面前本空无一物的墙壁便倏然多了一股难以抗拒的吸力将她大力的吸了进去。
“嘶!”白糖酥揉了揉自己有些撞疼的脑袋,面露探究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与她在方才被拉下时瞬间想象到的各种阴暗房间不同,这里的灯光很温暖,或者说天花板上的明珠照的整个房间很温暖。
可整个房间内,除了一个小茶几上放着的小木盒与一封信外便再无一物。
“吾儿糖酥亲启?”白糖酥走过去轻声念着信封上熟悉又许久未见的字迹,“是爸爸!”
她激动的手都在轻微的颤抖着,这是爸爸给她的信!
白糖酥迫不及待的将信封打开,里面的信纸仿佛还残留着父亲的温度。
【乖宝:
这么多年了有没有想爸爸,爸爸不在的时候你可有好好照顾自己?
不要怪爸爸将你丢下那么多年,我有不得不去完成的事。不过我想你也猜出了爸爸现在的情况,千万不要哭,乖宝一直是个坚强的孩子。
我留下这封信,一是想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再来是你亲生父亲的来历。
提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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