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辜负他。
想想自己对那个老男人这么重要,还真是压力大啊。
阮软一边喝奶茶一边思绪神游,等反应过来社长还在和她说话的时候,杯子里的奶茶都喝完了。
她回回神,不好意思地和社长又寒暄了几句,然后和他一起离开咖啡吧。
到了法学院外面分道,各自回各自的宿舍。
阮软背着白色的帆布单肩包,和社长分开后不久,就伸手摸出了包里的手机给廖祁生发信息。
她很调皮:喂,今天差一点又有人向我表白。
廖祁生收到信息的时候眉梢挑了挑:谁?
阮软笑:不知道呢,我没好意思问。
廖祁生:我们来聊聊你还要不要继续住校这个话题怎么样?
所以为什么没事要这么挑.逗他呢,阮软连忙回:啊,我有事了,等会再聊啊。
回完安心地把手机塞回包里,拢拢落到前面的头发,往宿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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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教的事,阮软没有给校报社交出稿子,费用各方面的都自己负担。
但是,稿子她还是写了的,不过删删改改很久,一直没有在自己那里定稿。
和社长交代完这件事以后,她回去后又改了很多轮。最后差不多让自己满意了,才不再修改。然后她发了一条长微博,并在空间以日志的形式进行了发表。
微博和空间日志都被不少人进行了转载,但是能起到什么样的作用,她没有办法知道。
她能做的,也仅仅是把力所能及的事做完而已。
一点绵薄之力,不值得提说什么。
宿舍里的三个人大约是最先看到她的长微博的,看完后也是五味杂陈。
凌青青看完后放下手机,突然从凳子上转过身,很认真地看着阮软说:“软软,一开始我是挺反对你去的,感觉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但是现在怎么说呢,就觉得你这一趟去得挺值。”
看她的文字就知道,她亲自感受和领悟了其他人所不曾经历感悟的东西,有些东西无形,说不出来,但都为成长垫了基石。
阮软听凌青青这么说,产生了共鸣。她把手指往电脑键盘上拿下来,转头看向凌青青,但没说出话。
其实最后从学校离开的时候,阮软是后悔去的。本来觉得大家都做了件很有意义的事情,但最后却发现,都是自我感动,根本没发现有什么意义,就特别丧。
但是时隔时间越久,就越觉得,其实那一趟没白走。
很复杂,她没有因为那件事变冷漠,字里行间没有怨责过谁。只是这样的社会问题,不会一朝一夕解决,不会依靠哪几个人的力量就能解决。
她心里的希望是,大家仍然能怀揣善意,对需要帮助人保留一份善心。同时,保护好自己,在摸索中找到一条更合适的公益之路,而不是单凭一腔热情,置自己于险境,到头来自己心寒失望,也伤害了那些孩子。
凌青青和阮软眼神交流一阵,没在这个话题上深入讨论下去,凌青青扯开话题问她:“当时丑丑真同意你去了?他怎么放心得下啊?”
阮软笑笑,“他是不同意,然后就陪我一起去了。”
“卧槽。”听到这个耿梨和夏思涵来兴趣了,都转过头来,“中国好男友啊。”
阮软谦虚,“就还可以吧。”
“就还可以?”夏思涵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信不信我踹你啊?”
“你舍得吗?”阮软看向夏思涵得意地晃晃头。
凌青青在那边“啧啧啧啧”,耿梨把话接上,“你看她你看她,谈个恋爱飘成什么样了!好让人生气啊!”
夏思涵抬手捂住胸口,摆出西施捧心状,“都别拦着我,我也要找个男人,必须要找个男人,我受不了这个刺激。”
耿梨一撇头,“我不找,我有老公,我老公天下第一帅,谁都比不了。”
夏思涵对于她的行为给出自己的评价:“花痴!”
“唉……”耿梨没有和夏思涵呛,突然叹了口气,“我早就看透了,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找到跟我老公一样又帅又有才又优秀的男人了,我打算孤独终老了。心里有个顶好的,就不想随便凑合,你们懂吧?”
凌青青摇头,抿着笑耸耸肩,“我们不懂。”
夏思涵直接,“你韩剧看多了脑子烧坏了,按照韩剧男主角的标准,你确实这辈子都找不到男人,要孤独终老。现实生活中的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哈哈哈。”
耿梨阴着眼睛乜她,把耳机塞到耳朵上,转过身去看向电脑,“懒得理你,祝你找个大猪蹄子。”
“我就找个大猪蹄子。”夏思涵冲她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耿梨转过头去没一会,就又把耳机摘了下来,看向阮软说:“对了,阮软,我过两天要出去一下,要翘课,你懂的。”
阮软是懂,不过还是问了句:“你要干什么?”
如果是睡懒觉,或者懒得动,也不会提前两天跟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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