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话语中带着愤怒。
这一刻所有的目光都望向了李左车,毕竟此时敢说这种话的人也就他一个。
但当那高个大汉看清楚李左车的处境时,竟然是不屑的嗤之以鼻:“你是个什么东西,估摸着是得罪了蓟公要上断头台了吧?怎就还替他说话。”
“人生一世,终究是要入土为安,死有何惧?我李左车就是看不惯诸位的想法,蓟公莫不是就应平白无故给予诸位肉食?说不公平的那为将士,莫非蓟公说你即便通过考核也不能食肉?
我看蓟公的规矩很是公平,倒是你们这些人,贪心不足,心中之后自己的私欲,如何能够成事?”
“竖子,你——”
不等那人说出话来,李左车顿时又是一大堆的话语:“在下之见,蓟公并未阻拦任何人进入精兵的队列,反而是期望大家都能进入吧,你说你有那能耐,谁信啊?我还说我能飞天呢!”
一番话语说的那高个大汉真是想出手打人。
但就在这时,骆阳挥了挥手,眼角划过了一抹阴冷:“好了,诸位将士安静——”
待场面的氛围渐渐归附平静之后,骆阳这才定睛在那高个大汉的身上:“如你所言,既有加入精兵的能耐,那自身定然不会比本公麾下精兵差了?可敢在诸位兵士面前,比试一番?”
“大丈夫一言既出,有何不敢——”面对骆阳也是没有一丝的畏惧,这点倒是让骆阳有些赏识。不过愣头青的人,大多时间只能坏事。
“好,那便从精兵中找来几人,你可随意指认一人进行比试,只要赢了你便可直接归为精兵。”
“诸位将士都听到蓟公方才所言了,只要在下赢了就是精兵,也请诸位做个见证。”那高个大汉抱拳环顾四周,信誓旦旦。
也趁着此番功夫,骆阳悄悄的对赵敛说着什么,那眼中已经是蕴含了微不可查的杀机。
不多时,赵敛便选来了五位兵卒,这些人外表看起来并无过人之处,只是精神不少而已。
同样卸去了铠甲,只是手握一把长剑。同时赵敛也让人给了那高个大汉一把长剑。
“对手由你来选,尽量不要出杀招,但若是失误被杀,杀人者一样没有任何责任,现在开始吧——”这话自然是洛阳示意之后才敢说的。
这话一出,顿时周围的人都是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杀了对方也不会有责任,如此则可能造成死亡,很多人甚至自认为上来比试的勇气都没有。
不远处的李左车更是心神一动,露出了一抹他人难以理解的笑:“可惜了,可惜了一位壮士,怎么就如此固执,可若是不固执,或许还不会有如今的胆识——”
是啊,明明可以通过考核进入,何必非要想着打破现有的规定。若是真让其将规定打破,这蓟公如何威慑人心,如何能够服众?这人是非杀不可的了。
“就你了——”那高个子大汉伸手一指,似乎是不愿让别人小瞧了,也就选了几人中看起来个子最高,身体最为壮实的一个。
那精兵也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大步跨出,对着那大汉拱了手算是见面礼:“尔可是藐视我精兵之实力,真就如此不知死活?”
“压根就看不起你们的实力,谁生谁死,比过才知道。”高个大汉的嘴角猛然一震抽搐,下一刻已经是举起长剑劈砍了过去。
之间那精兵不急不缓,一双眼睛牢牢的盯着那大汉的动作。
待二人近身,大汉手中的剑垂直劈落,一式劈砍。却是被那精兵举剑架住,任他如何用力,都是无法将剑再下压分毫。
真说起来,这高个大汉不过是体型大,力气也比其余人大了几分,拼杀的技巧并不多。
只见他正一次次的用力下压剑锋,但始终没能下压多少。肉眼看着,二人就在那僵持着。
就在诸多将士以为二人的实力相差无几,可以好好看一场对战之时。那精兵趁着大汉再次用力的下压的时候,竟是身子一斜,将自己的剑沉寂抽出。
那大汉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往前迈出一步,最终还是没有站稳,趴在了地上——
众人耳边顿时就是咚的一声,要知道这大汉的体重可不轻,顿时就是一阵灰尘洋溢了起来。那狼狈的一幕瞬间引得周围人大笑。
可好一会,众人都不见那高个大汉起身。
“莫不是人怂了?没脸起来见人?”
有人小声的低估了起来。也有原本支持大汉的人,此时一个个的都不有的别过头,不敢再声张,甚至一度希望骆阳刚才没有关注过他们。
又是几个呼吸之后,那精兵竟是将剑归鞘,大步行至高台下,对着骆阳拱手行礼:“启禀蓟公,属下一时失手,那人不死怕也是受了致命的伤,还请蓟公恕罪——”
听了此话,有人顿时就想大骂,如此装逼的范,也是没谁了吧。一不小心误伤?大家可都没看见。
但紧接着,一人惊慌的伸手指向了那倒地的大汉,失声惊呼:“大家快看,血,有血流出来了——”
直到此时,越来越多的人才发现有血从大汉的身体下流了出来。
“本公事先有言,便是死人也是常理之内,你何罪之有,退下吧——”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赵敛,随后骆阳有转看向了那兵士道。
“呵——”一声回应,那兵士转身退下。
此时此刻,整个校场一片的死寂,鸦雀无声。
骆阳那冷冽的目光如同腊月的寒风,宛若一把把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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