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壮刀势,刀抒歌情!方扬悟了,一刀下去,悟一分,心中畅一分。刀光之中少了两分狂躁,多了一分铁血。
北门墙头飘舞着的膏药旗倒了下去。**军旗再度冉冉升起……
陷入重围,已成强弩之末的日军,很快就兵败如山倒,狼狈逃窜而去。
台儿庄战役结束了。战后的表彰大会上,方扬因为战功卓著,被破格提拔为了连长。
“连长,你升官了,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高兴啊?”唐廷岳搭着方扬的肩膀问道。
方扬没有回答,只是一脸感慨地望向了台儿庄,这个硝烟尚未散尽的战场。
一寸山河一寸血,一个小小的台儿庄,伤亡了一万多名日军,两万多名**。城内城外,每一寸土地上,都沾满了敌我双方的鲜血。
“唐二愣子,别打扰连长了。”宋坤儒走过来,拍了拍唐廷岳的肩膀:“死了那么多弟兄,连长心里肯定不好受。”
摸了摸怀里的上清道诀,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唐廷岳和宋坤儒,这两个和自己出生入死过的兄弟,方扬微微叹了口气:“唉,再等等吧……”
……
1938年5月,在日军的疯狂进攻下,国民党高层因为台儿庄大捷而晕晕乎乎的脑袋,终于清醒了!
日军主力向西迂回,打算围歼徐州主力的决心呼之欲出,死守徐州已不现实。
5月16日,第五战区总司令李宗仁下达了突围的命令。各部队与日军相遇,稍作抵抗,即化整为零,分别向着豫皖边界的山区突围。
在和一波日军的交战过程中,方扬三人和大部队失散,孤军深入了豫州山区之中。
“连长,现在怎么办?”在前面探路的唐廷岳,一脸纠结地汇报道:“小鬼子的追兵已经看不到了,可我们和大部队也失散了!”
“唐二愣子、眼镜宋,咱们也算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了!我想为你们谋一份前程!”方扬忽然一改平时的嬉笑,一脸严肃地问道:“我说说我的想法。抗战不分国共,但总有结束的一天。
老蒋气量不足,不见得最终能够登上大位。再者凭你们的出身,在**中想混个中层军官倒是不难,再往上就几乎不可能了。你们有为自己的今后考虑过吗?”
沉默了片刻,唐廷岳抬起脑袋,看向方扬:“连长,我唐廷岳这条命是你救的。只要是打鬼子,你说去哪,我就去哪,没有二话!”
宋坤儒没说话,只是跟着点了点头。
“我的建议是投共!一来,共军提拔不看出身,你们更容易出人头地。二来,相比**,共军更得民心,未来的路也能走得更远。”
“我也听说过,共军不拿百姓一针一线,名声是不错。”宋坤儒点点头,认同了方扬的说法。
“连长,你呢?”唐廷岳只是直愣愣地看向方扬,脸色有些不太好,像是猜到了什么。
“我?我也会去吧……”方扬笑着摸了摸鼻子,从怀里摸出两叠纸来,“你们不是一直嚷嚷着要和我学本事吗?现在机会来了,一人挑一份吧。”
“这是什么?”唐廷岳好奇地问道。
“我国术师承孙禄堂,经历有年,遍游天下,将平生所学之武道义理整理成册,就是这份《国术实录》。
而我的道术师承自毛小方,这份是抄录茅山派代代相传的《上清道诀》。”
“没说的,我肯定要这份国术。至于那什么装神弄鬼术,就给眼镜宋去学吧,他适合。”唐廷岳手疾眼快,一把抢过了方扬手里那份国术实录。
“凭什么?”宋坤儒一见就急眼了,“我~”
“好了,别争了。我又没说你们只能学自己那份。”方扬制止了他们玩笑似的争吵,“如果有本事,你们可以把两份都学了。还有,唐二愣子,道术可不是你口中的装神弄鬼术。”
唐廷岳嘿嘿一笑,不再说话。
“我对你们只有一个要求。如果我死了,你们记得把这两份东西传承下去,不要让它们断绝。”
看着方扬一脸严肃的表情,唐廷岳和宋坤儒都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原本只是为了完成孙毛两位师父的嘱托。没想到在唐廷岳和宋坤儒两人点头的瞬间,方扬手上一直没有反应的戒指,突然间传来了一阵莫名的震动。
冥冥之中,似乎有一把锁被打开了!
正当方扬打算仔细研究一番的时候,戒指的震动消失了,又恢复成没有任何反应的状态。
……
豫北辉县山区,一所小屋的暖炕上,盘坐着一个中年农夫,正美滋滋地喝着小酒。
如果没有旁边桌子上的公文包,恐怕谁都会以为这个穿着普通,满脸风霜的中年汉子,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
“报告!”一个洪亮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进来。”
一个一身军装,腰板笔直,脸上带有几分凶悍之气的军人,挑开帘子走了进来。站在炕前,军人“啪”的一声,行了一个标标准准的军礼。
“怎么啦,大彪?”农夫瞟了一眼军人,往嘴里塞了一颗花生,“瞧你一脸高兴的,捡元宝啦?”
“团长,您别说,我们可能真捡到宝了。”大彪一脸兴奋地说道。
“怎么回事?说说看。”农夫团长抬起眼皮子,神色古怪地盯着大彪看了两眼两眼。
“一营战士外出执行任务期间,带回来三个**将士,说是想要加入我们。”
“几个**就把你乐成这样了?哪个部队的?”端起酒碗滋了一口,农夫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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