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同志,就是这个人。”当李学军将一对保安带进病房的时候,荆愕还在被顾天超按在地上,手舞足蹈的“挣扎”着。
李学军指着被顾天超压着的荆愕说道:“保安大哥,这个人强闯别人的病房,说是有钱人的病房肯定好东西不少,要头点儿东西。我们劝过了,可是没有用。我们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种事儿发生啊,于是就将他控制住,把你们叫过来了。”
听了李学军的话,尝试了无数次,也没法将顾天超从荆愕的身上分开的姜晓冉,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李学军。
姜晓冉已经领教过两个人的无耻,从荆愕没有招惹他们,他们却对荆愕百般羞辱时,她就十分的讨厌他们。但是她实在是没想到,两个人为了栽赃荆愕,竟然做出了这么过分的事。
他们难道不知道这件事一旦闹大,会对荆愕造成了多么严重的影响吗?他们做事就这么肆无忌惮吗?
“你们!你们睁眼说瞎话!”姜晓冉转向为首的保安。“保安大哥,他们说谎!整件事我全程在场,荆愕没有说过要偷人东西这句话。”
虽然看到荆愕的母亲确实住在这里,所以他并不怎么为荆愕的事情担忧。但是愤怒已经充斥了姜晓冉的头脑,她说话的声音近乎是咆哮的,双眼也充满了血丝。
李学军的话又重新刷新了她对这个世界的看法。一个人竟然能对一个和自己没有过节的人做出这么下做的事情来,她不理解,是何等的恶意才能促使李学军心安理得的将这种话说出来。
如果之前姜晓冉对顾天超与李学军只有厌恶,此刻的她却有些害怕了,害怕围绕着他们身边的,那浓浓的恶意。
“学委,我知道你心地善良,想再给他一次机会。可是刚才我们给过他机会了,他没有珍惜。你天性善良,不了解有些人身上的恶。这些人你放过他一次,他就会有第二次。我这么做,是为了清除社会上的蛀虫。”李学军脸上带着奸计得逞的坏笑,此时他的心中相当痛快。
虽然自己没有真的发自内心的讨厌荆愕,仅仅只是为了讨好顾天超,才处处与他作对。
可是今天荆愕倒大霉近在眼前了,在他的心中,也升起了一种莫名的愉悦感。
那是一种残忍,一种能够亲手毁掉别人人生的成就感与喜悦感。
“你!”
“就是,学委就别帮他掩盖了。像他这种社会的垃圾,必须要受点教训,才能不危害社会。”顾天超放开了按住荆愕的手,他站了起来,然后用审犯人般地语气呵斥道:“起来吧!让保安大哥看看你的尊荣!”
为首的保安一直紧盯着荆愕,他生怕这个“小偷”在他不经意之间从他眼皮子底下溜掉。
刚才李学军去保卫处向他报告有人偷窃的时候,他的心中便紧张了起来。
医院对第一住院部的安保十分重视,如果院方发现第一住院部进了个小偷,而且还没被他抓住,那么他的职业生涯也就到头了。
刚才荆愕的脸被顾天超挡着,为首的保安没能看个清楚。可是,当他看到荆愕的脸时,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不就是我们第一住院部的客人吗?怎么会被说成是小偷?
“客,客人。您怎么会被他们说成是小偷?”保安连忙走上前,恭恭敬敬的扶起躺在地上还没爬起来的荆愕。冷汗不禁从他的额头上滚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有人举报第一住院部的客人是小偷,而且还用暴力将他控制了起来。
不行,这事儿绝对有蹊跷。他连忙对身后的保安们使了个眼色,能在第一住院部工作的保安一个个都是老油条。
他们看自己的老大冲自己使眼色,立刻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几个保安专做不经意间站到了门口,将病房的大门给堵上了。
在为首的保安惊讶的同时,顾天超与李学军的心中也大为震惊。怎么回事?荆愕竟然是第一住院部的客人?
对于“客人”这个词,李学军不知道其中的含义,可是顾天超却是知道的。这是清平市第三人民医院,只对第一住院部的病患以及家属才会用的词汇。
荆愕的家境不是很穷吗?他怎么可能供得起这样病房的住院费?冷汗顺着顾天超的脑门流了下来,如果这事儿闹大了,他肯定要吃不了兜着走。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是我的同学,跟着这位小姐一起来的。”荆愕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姜晓冉道:“我本来没打算请他们进病房的,只想邀请这位小姐进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强行闯了进来。然后一个人不由分说的扑上来,将我按在地上,另一位,就去保安处找你们了。”
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也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面了。荆愕的心中冷笑,对于刚才的事情他说谎了,而且这个谎言或许会将事情闹得更大。
但将事情闹大便是他的目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是他们这样一次又一次的触碰自己的底线,自己实在是不能再忍了。
荆愕知道,对于顾天超和李学军两个人,不让他们吃点儿教训,他们是不会罢手的。
“你!你血口喷人!”李学军虽然就是用血口喷人这一方法陷害荆愕的,可是他却没想到荆愕会用同样的方法反击。“保安大哥,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荆愕他就是一个穷逼,家里没有什么钱的。他怎么可能住得起这么好的病房啊!”
李学军因为一时情急而有些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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