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知道了。”她慢慢放下了手中的电话,坐着发了会傻,心里竟有种非常不安又难过的感觉,拿起了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号码。
手机响了很久后,都没有人接。
到底去哪了?为什么不接她的电话?
木清竹的心里一阵懊恼,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时分,她拿起了车钥匙,飞快朝着电梯走去。
一路上又拨打了几次阮瀚宇的电话号码,不拨还好,这一拨竟然提示关机了。
就这么一下竟然就有了一阵想要哭的冲动。
阮瀚宇,死到哪里去了,竟敢连我的电话都不接?
难道不知道我会担心吗?
把车停进车库里,坐上了电动车朝着翠香园而去。
“妈妈,妈妈。”小宝看到木清竹回来了,高兴地朝她奔过来,看到儿子,木清竹的心瞬间就被一阵充实幸福塞满了,弯腰抱起了他,狠狠亲了他的小脸蛋一口。
“妈妈,爸爸呢?”小宝每天这个时候都是看到阮瀚宇与木清竹一起回来的,今天没有看到阮瀚宇就有点不适应了,很不高兴地问道。
“小宝,乖,今天听话没有?爸爸出去有点事,等下就会回来了。”木清竹听到小宝提起阮瀚宇,心中很不是滋味,只得笑笑解释着。
“哦,好吧。”小宝听了后虽然有点失望但还是很懂事的说道,“妈妈,我很听话的,只是爸爸不在,我好想他哟。”
“知道了,爸爸是男人,要管理那么大的集团公司,当然不能像妈妈这样天天能够回家了,小宝,乖,去玩吧,妈妈给你们炒菜吃。”木清竹轻言细语的说道,摸了摸小宝的头。
小宝很懂事,从木清竹怀里下来后就去玩他的汽车玩具了。
木清竹就开始在厨房忙碌了起来。
豪华的包厢里。
阮瀚宇斜靠在沙发背上,长指落在扶手上,优雅从容,脸上的表情淡淡的,不温不火。
巫简龙身着简朴的工作服,宽阔饱满的额头上闪着智慧之光,他天庭饱满,方字脸,言行举止温文有礼,眼里的光温润有神。
“阮少,今天我来找你,是没有任何人知道的,其实也不是为我自己拉选票,而是有些话想要跟你说的。”他轻言轻语,从容稳重,举手投足间是放眼天下的豪气。
阮瀚宇的手指弯曲了下,看了他一眼,浅然一笑,身子微微前倾。
“不知道首长找我有何话要说,但我有言在先,我们阮氏集团从不参与任何人的选举,这是祖训,我这做子孙的只能遵守,不能违抗,除非我们自家有子孙做官的,否则都是不允许掺和别人家的政治的,向来,我们阮氏集团也是这么做的。”虽然轻言轻语,语气却是坚决果敢的,显示着并不是他要故意拒绝他的。
“阮少,这个我是知道的,请放心,我不会勉为其难的,因此今天暗中约了你,也并不一定要你帮我的。”巫简龙心知肚明,当下只是会心的一笑,点了点头。
“好吧,那首长就说说看,我冼耳恭听。”阮瀚宇轻扬了下眼角,这才把身子坐正了,笑得很得体。
巫简龙笑笑,面前的豪门公子,商场的风云人物,举止间沉稳老练,修养与沉稳确实与一般的豪门子弟不同,他,不会轻狂到目中无人的地步,却也有不容人忽视的凛然之气,就是他这个政治上的老手想要驾驭他,也很难。
今天,他算不上为自己做说客来的。
拿起面前泡得火侯正好的功夫茶壶,先给阮瀚宇倒了一满杯,然后,又给自己添满了,“阮少,请喝茶。”
他礼貌地说完就自己端起了小茶杯,放进嘴边吸了口气,连声赞好香,慢慢喝进了肚中,感觉全身都舒缓了,这才抬起头来,声音有点凝重。
“阮少,这次选举,席泽尧人气远远高过我,他是胜券在握的,我心里早已认输了。”
是吗?阮瀚宇也端起面前的小圆形茶杯一口饮尽,心中却在微微的讽笑,这些政客说的话能信吗?他可是听说为了与席泽尧竞争,巫简龙可是没少活动呢,甚至还想打莫老爷子的主意,明明知道席泽尧是莫老爷子的旧臣,竟还敢去争取莫老爷子,由此可见,政治家的野心都是膨胀的。
当然,如果真要认输了,他又怎么可能找上门来,明明,他们阮家从不参与这类政治的,明眼人都知道,当下也就不动声色,只是拿起茶壶斟起茶来,且看他有什么话要说。
巫简龙看不出阮瀚宇有什么反应,知道他不太关心这类事,沉吟着,轻叹一声,抬眼问道“阮少,您可了解席泽尧?”
阮瀚宇没想到他会这么问,略略抬了下眼,淡淡说道“首长,您也知道的,像我们这类商人对这些人物都不太感兴趣,因此,谈不上任何了解。”
“这就是了。”他喟然长叹,“天下像你这样不了解政治,不了解官场潜规则的人多了去了,像你知名人士都是如此,更别说黎明百姓了,只是自古以来,家国大事,有志之士,进步青年都应当关心才对,百姓的福址更是每一个为官之道的首选,这也是我今天会来找你的原因。”
5矶6p2闛664这样的一番大道理,或者说是一番官腔,又或者是贴心规劝之词,听在阮瀚宇的耳里竟然像听天下奇闻般。
话说不就是一个选举么?怎么就整得跟战争般,现在难道已经到了国恨家仇的地步了么?
政治家们玩的游戏还真是能扯,竟然把百姓的福利都要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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