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才好了些,老太太天天让她在房里养着,我如何好再去打扰?更何况,她自己都哭闹着求别人教她,只怕不会愿意教我。”
万荣惊讶,“钱妹妹哭闹着求谁了?”
“三哥哥呀。”
徐秀秀一副自己亲眼所见的神情,绘声绘色地描述道:“不久前,三哥哥过来给老太太请安。纪妹妹正在练字,哭闹着让三哥哥指导她。你也知道三哥哥那个人,为人疏淡又沉默寡言,本不欲理她的。可耐不住老太太在跟前,就勉为其难教了她一会。走的时候,气得脸都是黑的,可难看了。”
万荣从未见纪钱钱哭闹过,实在想像不出那场景。
可依他对纪钱钱的了解,一方面觉得纪钱钱不像是那种爱哭闹爱为难别人的人。另一方面又见徐秀秀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不像是假话,就有些吃不准了。
心不在焉地给万老夫人送了花,他本欲跟纪钱钱确认一下徐秀秀说的事的。可听她睡着了,他不好吵醒她,就怏怏地回去了。
回到家中,左想右想都不对。打发丫头去妹妹房里看她在不在。
得到肯定答复后,他缓步来到万宁的房间。
万宁正在房里擦小弓。
万聿送了把小弓给纪钱钱。纪钱钱病着,忙于调养,没有时间游戏。她就把小弓借了来,天天自己射着玩。
因为小弓是万聿送的,她觉得特别珍贵,就是弄脏了也不肯假以丫鬟手,都是自己亲自擦。
眼见万荣过来,她也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斜看着万荣好奇道:“哥哥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万荣撩衣在椅子上坐了,含糊地道:“随便过来看看。”
丫头倒了茶过来,万荣啜了口,犹犹豫豫地问道:“钱妹妹是不是得罪过徐姐姐?”
私心里他还是更愿意相信纪钱钱。
总觉得徐秀秀这么中伤诋毁她,可能是因为哪里开罪她的缘故。
万宁没怎么在意地道:“没有啊。钱妹妹怎么可能得罪徐姐姐?就是有得罪之处,那也应该是徐姐姐得罪钱妹妹吧。”
万荣讶异,“怎么说?”
于是万宁就一心二用地把那日,她们三人去请万聿教授射箭的事,一五一十地跟万荣说了。
还道:“当时钱妹妹挺生气的,还是我帮着徐姐姐劝她,她才慢慢的好了。”
万荣的两道浓眉拧起来,“你说徐姐姐跟三哥哥说,钱妹妹跟咱们哭闹着要去找他教咱们射箭?”
“是啊,”万宁嘟囔道:“咱们都知道根本没有嘛。可徐姐姐说是因为钱妹妹年小,三哥哥听了会不忍拂她的兴。三哥哥当时的确没有拒绝。后来就不知为什么没去了。不过他对钱妹妹是真的好。钱妹妹送了他一盆花,他就送了钱妹妹一把小弓。”
指了指自己正在擦拭的那把,她道:“呶,就是这个。我也送了一盆花给他,他却什么都没给我。真偏心!”
意外听到这件事,万荣有些想不通以纪钱钱的素日为人,徐秀秀为什么会背后诋毁她了。
他想起徐秀秀说的万聿指导纪钱钱写字的事。难道是因为忌妒纪钱钱能讨万聿的喜?
☆、求子
徐秀秀的确挺忌妒纪钱钱的。
万聿对她与众不同也就罢了,就连万荣都跟她好。
说什么送花给老太太,看老太太把花送给小屁孩她欢喜那样。她应该才是他想送的那个人吧?
真是岂有此理。
天下男人都眼瞎了么?
她可比小屁孩漂亮多了,他们跟她一个小屁孩有什么好玩的?她不比那个小屁孩解风情?
越想越气,她把路上随手折的一朵花儿,扯了个稀烂。
万二少爷万昌,和万二少夫人拌了嘴出来,独自去园里散闷。
看徐秀秀一人在僻静处的石桌边呆呆坐着,惊喜地上前招呼:“这……不是徐妹妹么?”
徐秀秀长相娇美,万二少爷虽早成家,可到底只是个年逾二十的年轻公子哥,难掩追花逐柳的本性,甚是垂涎徐秀秀的美貌。
可惜,徐秀秀一直对他都不冷不热的。
前几日他打街上过,一个算命的说他眉间有喜色,要走桃花运。
他虽是庶房庶子,到底也是恩国公府的少爷,身边何曾断过桃花?
就对算命的说法甚是不屑。
现在看来,若这朵桃花是他这位仙女似的表妹,那的确是撞了大运了。
若是往日,徐秀秀是连正眼都不会看这个庶房庶子,在万家没什么地位的万二少爷的。
但今时不同往日,她心情不好,亟需找个人消遣消遣。就笑对万二少爷道:“原来是二哥哥。快请坐。”
万二少爷万昌在她近前坐下。甚是失礼地盯着月夜下她俊俏的小脸,笑嘻嘻地问:“徐妹妹在这坐着做甚?”
徐秀秀笑道:“一个人在房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也无味得很。可不在这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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