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猪馆热闹,关跃寒心中却忐忑:
‘我的天,怎么这么多人啊?刚才也没见有这么多人。’
‘要是算错了那不是很丢脸,恩~~~师傅应该不会算错吧?’
‘哎,不管了,丢脸也是丢师傅的脸~~~'
‘可是这人也太多了点吧···’
一顿胡思乱想,不知不觉间,关跃寒来到易正阳平时给人算命的桌子前,却见桌子对面已有一人坐着,显然是那抽中签支之人,关跃寒拿眼望去,但见,此人长得是魁梧强壮,虎背熊腰,脸上还有一道极其显眼的刀疤,一看就不是什么善与之辈。
看见此人模样,关跃寒本就忐忑的心,此时更是慌张不已,连忙拿求助的眼神看向身边易正阳,却见易正阳正一脸云淡风轻的站在那边一动不动,丝毫没有开口说话之意,无奈,关跃寒只有扭扭捏捏坐到椅子上,强装镇定看向那脸有刀疤之人,开口,声音极小:“那个,你要算什么?”
“我家小黑两日前便不曾回过家,小兄弟,你且帮我算算,小黑它到底跑哪儿去了。”刀疤脸对关跃寒说着话,眼睛却看向易正阳
眼见刀疤脸看易正阳,关跃寒的紧绷的脸反而一松:“那个,小黑是不是一只狗?”
刀疤脸脸现惊讶,点头,也不说话,直直看向关跃寒。
被刀疤脸看的心中一阵发毛,关跃寒眼睛不自觉的就要看向别处,但又觉得不该看别的地方,只好有模学样的像易正阳一般,闭眼掐指:“那个,那我先算算。”
掐指胡乱让拇指在其他手指间跳动着,关跃寒心里苦恼盘算着该如何开口:
‘这,师傅说他的狗死在了城东···看他这么凶,我要是说他的狗死了,他会不会打我?’
‘唉~~~运气怎么这么差,第一次给人算命就算死狗的事,哎···’
‘那也不能不说啊,哎~~这该怎么说出口啊~~~’
正自盘算着,却听到那刀疤脸不耐烦的声音:“你到底会不会算啊?”,关跃寒无奈,只有停下掐算,睁眼看向刀疤脸:“那个,你的狗没了。”
刀疤脸皱眉:“没了?甚么意思?”
看见刀疤脸皱眉,关跃寒心下一颤,不自觉低下头:“那个,你的狗死在城东了。”
“你说什么?你敢咒我家小黑,你这是找死,别以为你是城主女婿我便不敢打你。”刀疤脸拍案而起,怒目直视关跃寒。
眼见刀疤脸如猛兽般要吃人的眼神,关跃寒一惊,身子微微侧身,想逃,却被一只手按住,关跃寒抬头去看按自己之人,看见按自己的人是易正阳,并且易正阳正对着自己微笑着,关跃寒心中安心许多,便不再站起,而是用求助的眼神看易正阳:“师傅,这···”
易正阳拍了拍关跃寒的肩膀:“勿慌,有为师在。”说罢,转头看那刀疤脸:“怎么?不信我徒儿所算?”
刀疤脸脸色缓和些许:“当然不信,我那小黑前两天都还壮的跟头牛似的,这才两天,怎么可能说死便死,这小子定然是算不出小黑在何处,这才胡乱瞎说一番。”说着眼睛飘向关跃寒,冷哼一声:“哼~~~竟还咒我家小黑死。”
易正阳捋着胡子,轻笑道:“呵呵,我徒跟着我已有个把月,虽不能像我一样事事算得,但如你这般寻人问物之事却也能算出个七八分,你若是不信,大可去城东走一遭,若是在城东你未找到你那小黑,贫道自会帮你再算上一卦,何必在此处吓唬我徒儿。”说着,声音却是渐渐冷了下来。
易正阳话音刚落,就听周遭一片附和声:
“就是,你去城东看看不就知道了,在这瞎嚎什么?”
“我说黑狗,你不信这小兄弟你干嘛抽签啊,真是···”
“就是,这不是浪费大家一次机会嘛···”···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着,刀疤脸渐渐尴尬起来:“我,我这也没说不相信啊~~我这就去城东···”话说着,人已是从人群中挤了出去
易正阳却在此时又开口:“贫道与徒儿便在此处等你,你若是找到小黑,烦请你过来与我等知会一声,好让大家知道我徒儿并非不会算,若你找不到小黑,那你也过来一下,贫道自会帮你再算一次。”
已然走到养猪馆门口的刀疤脸点头,向酒馆外疾跑而去。
刀疤脸离去,众人也纷纷从桌子前散去,各自回到座位上继续聊天喝酒,当然,此时聊天的内容又多出一个:
“你们说,这小黑真的会死在城东吗?”
“易大师都说那城主女婿能算的七八分,想来应该不会错罢。”
“这才一个月,哪有学的这么快的,你没看刚刚易大师和城主女婿到楼上去了,我看···”
“不能罢,易大师如此身份,不至于做这样的事情罢。”
“怎么不可能?我可是听说那城主女婿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一个月学会周易之术我看不大可能。”
“嘘,小声点,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说不得这城主女婿对周易之术便有着过人的天赋,要不然易大师也不会收其为徒。”
“那也说不定是易大师碍于城主的面子才收他为徒的,反正我是不大相信这城主女婿这么快便学会了这周易之术···”
···
议论声虽小,但关跃寒还是听到了大概,于是有些尴尬的看向已经坐在一旁的易正阳;却见易正阳正一脸云淡风轻看着自己,关跃寒顿时脸臊的通红:“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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