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不成威胁的玉凤,越剧名角,又在暗地里和姑爷勾搭上了?
他的眼中顿时火冒金星,“告诉我她的住址,我带人上门好好教训她!”
芬儿把茶推进了些,“吃点茶消消火。莫急,你和我的心是一样的,我们都不会让暄姐姐受委屈不是。”
孔知河抿了一大口茶,将杯子在桌上重重地一放,茶水从杯盖中溢出来,泼洒了几丝茶叶在桌上,又自言自语了番,“我道是最近小姐怎么怪怪的,原来又是这戏子来搅局!”
突如其来的一只手掌按压在孔知河正锤落的拳头外,芬儿抿嘴微笑起来,孔知河却产生错觉,一张纯真的脸上勾了一抹诡笑,她陆陆续续地说出了些话,越到后处,越是令人震惊。
作者有话要说:
☆、乱官邸
清晨,窗户被风吹开了也不知道,帷帐飘忽间,习诗暄睡得朦朦胧胧,隐约只觉身边人被叫了出去,她的眼皮动了动,也不抬一下,不料那人折了回来,替她掖了被角,然后衣裤齐身,匆匆推了门离开。
待感觉屋内空寂之时,诗暄才启开眼帘,脚跟落地毯,攸然间,身骨如散了架子似的无力,走到梳妆镜之前,贴近一瞧,真真要羞死,白润的脖上,袒露的胸襟前肆意爬满了许多的红色印痕。
诗暄抬手查看,按进去,竟还有些许疼痛,无意间瞥了一眼镜中人,懒散地披着一头海藻色头发,亮透的肌肤中交织了红晕,较平日的她更媚上了几分,她以为自己看花眼了,捻起台面上的一柄手镜,端在眼前一看,镜中娇媚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小姐,小姐……”明朵慌张地冲撞了进屋,她放下镜子,只见明朵上气不接下气撑着腰,想说又不敢说的,脸色为难地巴望着她。
她立刻有所反应地低头,以为明朵是见了那些印记才......忙背过身子,从橡木的衣柜里取了件披肩遮过肩去,“一大清早,匆忙如此作甚?”
明朵吞了口唾沫,畏缩地盯着诗暄道,“小姐......出大事了......”
外面的会客厅里,孔知河带了一队卫兵,卫兵都提了荷枪实弹,围在一位女子身边,女子的手脚被捆绑,嘴里还被塞了一大坨棉布,她眼里早已满满泪花,见了这富丽堂皇的大厅里,从最初的惊惶,一路延伸到窒息,她挺着大肚子靠在沙发座边,满额的汗珠慢慢往下渗透。
女子的耳朵灵,听见了从不远处传来卫兵敬礼的声音,她立时瞪大了眼,往声音的来源处伸长了脖子,身子不由自主地就想要抬起来,孔知河往她的肩膀下重力一按,她立刻呜呜哭了起来,泪痕犹在洗脸一样。
“孔知河!你作什么?”处长晨宇,还有一队卫兵,跟着杨踞铭走进了会客厅,杨踞铭正好看见方才那一幕,不由地斥道。
他路途上就在想,孔知河这番作法怕是要为习诗暄讨个说法,将人捆绑过来,难道是要质问他?这太伤他的脸面,他不允许这种事发生,这种事诗暄可以做,绝不能让别人来起事。
杨踞铭定定地看着欲哭无声的玉凤,身后的人经过他的眼色之后,又团团围住将孔知河的卫队,晨宇说,“孔知河,你莫自作聪明!快将人收队!”说着,晨宇取开玉凤口里的布团,玉凤终于可以开口说话,哭哭啼啼地想要靠近,“救我,踞铭……”
不知何时,又惊动了芬儿,她竟也来到会客厅,从在众人跻身上前,扬了声,“莫要装了!杨大哥,她的肚子是假的,根本是个骗局!”
话一出,玉凤本是灵动的眼珠乍然间定住,她偷偷望了杨踞铭一眼,立刻哭道,“疯丫头,你胡说什么?踞铭,我和你的事,你难道还不清楚吗?我这个肚里头的孩儿怎么会是假的?”见杨踞铭一动不动的,犹疑攀上了眉头,玉凤接连道,“不信的话,你大可以瞧一瞧,踞铭,你定要信我,保护我和我们的孩子......”
“ 不愧是戏子!做起戏来,真是天衣无缝,连眼神都如此逼真!”孔知河在一旁冷观了一场狡辩戏,没忍住冷嘲热讽玉凤,芬儿又要登场了,她穿过卫队,走到杨踞铭身边,抬头望了一眼他。
他的眼正盯着玉凤的脸,瞳孔越缩越细,看起来在思索什么,不管玉凤如何解释,始终没有开口。
芬儿觉得时机难觅,遂下了把劲推波助澜,她言辞切切地说,“杨大哥,她的肚子真是假的,是我亲眼所见,我晚上跟住她到戏园子里去,她脱下一层假的肚皮,就是一张圆鼓鼓的皮囊!你再瞧她的模样外形,哪里像是有孩的人哪?除去这层肚皮,其他都是干瘦干瘦的!”
“不是,不是!”玉凤被缚住手脚,好不灵活,听见芬儿的话,背后都被凉湿了,但她表面上还能把持住,“踞铭,她诬陷我!你要信我,你要信我!”
“这种女人,军长你还能信她?枉费小姐......”玉凤装模作样,杨踞铭毫无举动,孔知河当时被气高了,他义愤填膺起来,他不为小姐打抱不平,怎么行?没想到杨踞铭从中截断了他的话,“芬儿,你带她到里屋,看个究竟!”
声音冷漠而又残酷,玉凤听后全身止不住颤抖,芬儿达到了目的,幸灾乐祸地笑着,“我就去!”
“你不要碰我!滚开!”当芬儿走到玉凤跟前时,玉凤的头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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