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他指尖轻柔地一捏,连星不禁浑身轻颤,整个身体都绷紧。
苏木白沉迷于指腹下的温热柔滑,反复揉捏,直到连星发出轻柔的“嘶”声,他终于抓住最后一丝理智,收回手去,在睡裤侧兜摸索几下,再反手向上摸到她缠绕在自己发间的手指,轻扣住她的手腕。
连星迷迷糊糊中只觉得手腕一凉,他的唇已经离开,右手拉着自己的手腕放在眼前。
手腕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条手链。白金质地,微凉,链条上镶嵌着极小的星形粉钻,饶是在黑暗中依旧闪着亮光。
“生日礼物。”他嗓子哑的要命,却因这压抑的喑哑染上不自知的诱惑。
“喜欢吗?”苏木白轻声问。
连星重重地点头,抬起一双眼睛滴溜溜地望着他,眼神里闪着晶亮的光。
“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他轻笑,将她的头按在自己怀里。连星靠着他瘦却肌肉结实的胸口,感受他一下一下有力的心跳,耳边是他低沉的声音。
“这是我去佛罗伦萨时在拍卖会上拍的,它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很适合你。”因为你就是我的。
据说这条手链是当地一位本土设计师为他妻子设计的,已有很多年的历史。他当时脑子一热就拍了下来,后来却没有合适的机会送给她。
佛罗伦萨……原来那时候的她,并非一厢情愿。
很多东西后知后觉,连星眼眶热热的,在他胸口蹭了蹭。
他轻叹口气,捏着她的耳垂,“喜欢就好,以后我还会送你很多礼物,你感兴趣的事我也都会陪你去做。”
连星又重重点头,微扬起头蹭到他的下巴,轻咬一口。
她感觉到他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在笑,随即唇上被轻轻一啄,干燥温暖的手掌在她头顶拍了拍,“睡吧。”
啊?
这就……就睡了!?
连星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他,察觉到他的视线投来,又低头,小声嘀咕:“你,你不是……”
说不出来,只好闭上眼睛往他身上蹭一蹭,转眼就要去解自己的睡衣纽扣。
苏木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忙按住她的手,举到唇边轻吻着,那声音也沾染上某种感性的情绪:“傻姑娘……”
嗯?连星仰头看他。
他下半身不着痕迹地退开,离她再远一点。
不合适,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是他最珍惜的小姑娘,他怎么舍得就这样草率仓促地要了她。
他翘起唇角,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轻轻向下,亲她的眼睛,脸颊,耳朵,鼻尖,最后是嘴唇。
这次他没有再深入,只是温柔地触碰她的嘴唇,亲了又亲,头微微凑过去,说话时喷出微热的气息,吹的她耳朵痒痒的,心尖也跟着一颤。
他说,“睡吧,宝宝。”
……
等到次日再睁开眼时,连星发现自己靠在苏木白胸前,他一手撑头侧身看着她,另一只手穿过她的头发,随意把玩着她的发梢。
眼神迷离又性感。
看小姑娘睡眼惺忪盯着自己一个劲儿看,他掀开被子一角,一本正经地往里看一眼,“嗯,这次床是干的。”
连星知道他在嘲笑自己小时候尿他床上的事情,一下子红了脸,气急败坏地转身拿起手机,不理他。
他恶趣味地笑笑,身体追过去将她圈在怀里,下巴放在她头顶上,很有兴致地看她解锁,打开微博,点开自己的微博评论。
“谈恋爱啦,恭喜恭喜,一定要幸福呦。”
“不是邵城也不是小白哥哥,青梅竹马的梦破了,哎。不过还是要祝福姑娘。”
“带男朋友见过哥哥了嘛?估计哥哥会失落哈哈。”
“哥哥家种了20年的大白菜要被猪拱啦,心塞。”
……
连星回头,两个人面面相觑,什么节奏,又被拍了?
她退出评论去看某娱乐网站发的照片,还好还好,完全看不出旁边男人是谁。
……
一个上午,连星的手机都要被打爆了,先是连妈再是黄素琴,她说的口干舌燥刚挂了电话,年画的电话又进来了,接通的瞬间她还瞄到屏幕上弹出来的微信提示,羽毛发了一长串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连星将手机放到耳朵旁,一声“我去”几乎穿透耳膜,她将手机挪远了点,按了外音,那端年画喋喋不休:“连星你什么情况,上次见面谁给我酸溜溜吟诗来着,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现在摘到星了?你今天必须好好给我解释解释。”
苏木白正在洗手间洗脸,连星一听她念诗,手忙脚乱取消外音,将手机重新贴到耳边,小声说:“你冷静点。”
“是你要冷静一点星星小同学,前几天还大义凛然说心里满了,今天就和别的男人牵上手了,这样吧,我不问你那人是谁,你就告诉我你是不是如愿以偿摘到星了。”
连星略羞耻地捂脸,“嗯。”
“啊啊啊,真的吗?太棒了!”年画没由来大喊起来,震得连星耳朵又是一疼,那边还在兴奋:“真好,你一定要幸福啊小星星……”
连星嗯嗯点着头,怎么觉得她激动地都快哭了呢?
次日下午,《陆先生与鹿小姐》剧组开放记者探班,记者提前约了苏木白的采访,时间赶,就在化妆间里在他梳化的同时进行访谈。
采访开始前苏木白还拿着手机和连星聊微信,等那边女记者探着头进来,他把手机放在一边,回头冲来人点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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