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了,她是真的怕呀,你说说这人是善茬嘛?没有资本怎么敢轻易惹这样的人啊?唉!小女帝是消失了,一了百了,可她还在这里啊。可以肯定,安寻悠不会让她好过的!
樊蓠一伸手又将他点了哑穴,“别误会,我只是希望你能听我解释——我,我知道,说出来你或许不信,但是刚才……那真的不是我做的!”虽然,自己当时和小女帝一起在笼子里,共有这具身体的控制权,可是,她、她只是没阻拦……而已啊,又不是执行者……
“我,和原来的樊蓠,就是真正的女帝,刚刚都在这个躯壳中,刚才,她是因为气愤当初在皇宫内你对我——或者说对她的身体,做了……不那么磊落的事,所以她觉得应该惩罚你。”樊蓠尽量用着清晰又不大会激怒人的词汇,同时快速地给安寻悠穿好衣服,“我明白,安大人可能不会相信,一具身体里竟然有两个人,可能会觉得是我为了脱罪故意胡言乱语,我、我不知道该怎样解释你才能明白,但是,我说的是真的!我请你仔细想想,我,跟刚才的……我,是有些不一样的,对嘛?”
满怀希冀地看过去——得,还是一副要杀人的鬼脸!唉,就知道解释不通啊,但是总还是觉得该试试,毕竟安寻悠是聪明人,没准他能理解。可现在看来……
樊蓠迅速地将自己整理好——跑吧!一开始就想跑的,现在闯了这么大的祸,已经不仅仅是为了不回皇宫了,是为了逃命啊!
她环视一周,唔,值钱的玩意是有,但都是不好拿的呀。她开始在床铺上翻找……堂堂使臣,身边肯定是有很多方便携带的银票的啦!
“安大人或许在想,你说了那么多,结果还不是要畏罪潜逃,分明是做贼心虚!”樊蓠看都没看躺着的男人,但是用头发丝都能想到这男人在用眼神向她飞刀,她一边忙着找东西,一边自顾自地说着,“是,我畏罪,但真不是因为做贼心虚,是因为我知道你根本不会相信我的解释,你是一定要定我的‘罪’的,而且一定不轻,我不想死,更不想受折磨,因为本来我就不该死,所以我只能逃命——话说,”她颇为讶异地抖着手中的一张银票,“安大人身边就只有……”这么点钱呐!
好吧,蚊子再小也是肉。樊蓠将它折吧折吧收好,“当然啦,安大人可能也并不在乎到底是谁伤了你,重要的是,你受到这种折辱,就一定要报复,您的滔天怒火才是最重要的,烧到谁不重要,但必须烧着人。如今女帝已逝,我自然首当其冲。可我还是费力气跟你说这些,只是希望您能在火气稍微小点的时候,想一想,现在的樊蓠,真的不是之前的樊蓠,真正的女帝已死,您和摄政王大可放心,我只是个普通女人,断然没有争权的想法,不必拿我当威胁。”
“好了,两件最重大的罪过我都已经说明,信不信都靠安大人的智慧了。小女子告辞,请万万勿以为念。”樊蓠像是火烧屁股似地想要赶紧离开,最后瞥了眼躺在床上的男人,视线在其下半身扫了扫,恻隐之心不由得摇晃了下,“真诚提醒您一句,你这伤可得仔细,小心感染……好好好,我闭嘴。”瞪谁啊?稀得理你!以前阴别人的时候,没想到会有报复落到自己这里?呵呵。
樊蓠对这种人的恻隐也就这一丝了,最终在对方冷煞阴狠的瞪视下消散无踪。
扒开门缝瞧了瞧,发现外面的回廊里站满了守卫,有罗苏伦的士兵,也有着装普通的夏秦国人——应该是安寻悠这次出使的随从人员。人太多,此路不通。樊蓠又去后窗边,发现自己身在某个住所的二楼,这处房屋的背后是一些普通民房,自己从这儿出去应该很快能逃进集市躲进人群,然而,楼下的小巷里也有罗苏伦的士兵把守……
突然,一处民房顶上的瓦片“咚”地响了一声,在安静的环境下显得极其突兀,但那些看守的士兵当中仅有一两个抬头瞄了一眼,便无后话。
樊蓠轻扣着窗框,电视里演的那些调虎离山好像不是那么管用?
要不然,就是她的威力还不够。樊蓠转身从一株盆栽上撸下了一把弹珠大小的果实,然后开始向各处的房屋顶弹过去。一时间四周“乒乒乓乓”响个不停,于是楼下的士兵终于分散开去查看情况,只留下两个人。
哎呦我去!这和说好的不一样!他们没有全部走开,他们留人下来了,两个大男人她可怎么对付呀!
要不……樊蓠摆弄着手中的小果实,她试试能不能隔空点穴?嗯,对准一个人的穴位,弹射出去,然后快速把第二人也点住,应该就不会惊动任何人,嗯……嗯?!
樊蓠猛地缩头躲到窗子后面。该死!好像是力道不足啊,人家还以为楼上有人故意恶作剧砸他呢。
她集中精神重新运气,感觉到内力更多地聚集到指尖,便又瞧瞧地冒出头准备再次攻击,然而刚抬起的右手却被强硬地按下——
“运功方式很生疏啊。看好了,是这样的……”青绿色的果实被苍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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