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搜!”
木门被士兵粗暴的踢开,一个穿着普通武士服装拿着煤油灯的方脸男子领着一大批黄色军装日本士兵,端着插上刺刀的步枪涌入了这个房间。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在煤油灯的照射下,可以看到这是一间不大的杂物间,四个边角堆积着许多木箱子。看起来很是杂乱无章,唯一显眼的是房间地面上一滩鲜艳的鲜血反射着煤油灯的光芒,看起来很是瘆人。
武士打扮的方脸男子下了命令后,径直走到房间中间的那摊血的面前,半蹲下身体,把煤油灯放在一边使其的光芒可以照射到整个房间。
他用手指沾点血,放在鼻子前端详着。
与此同时,他的眼睛却斜着看到一边的空墙,仿佛在交流什么,当然,他很快就恢复了原样。随后大手一挥,那些士兵在他煤油灯的光亮下,就开始一件一件的翻起箱子。
很凑巧,此人对于我来说并不陌生。我们虽然只见过一次面,却聊的还算很投缘——此人不是谁,正是扣押过我的那位陈先生!
借着煤油灯微弱的光芒,他手下的二十多号士兵麻利的翻箱倒柜,很快,他们检查完了所有的箱子,却一无所获,只得快速得恢复好物品摆放位置随后跟陈先生一一汇报情况。
陈先生听完这些士兵的报道后,脸色变得很生气,吼着。
“混账东西居然跑了!走!其他地方搜!一定不能抓到入侵者!”
命令下达后,所有士兵想都没想,如同他们进来一般,十分有秩序地离开了房间。很快房间内就只剩下陈先生和煤油灯。
陈先生提起煤油灯的同时,对着墙壁再次使了个眼色,很快也跟着他的士兵离开了这个房间,离开时还顺便将门轻轻带上。
不过这些被现代军事训练教育出来的士兵,他们中没有人会认为其中会有哪些蹊跷,虽然对自己上司一系列动作有些疑惑,但是也不得不听从命令去其他地方搜索去了。
房间再度恢复到了黑暗与寂静。
那面墙壁的砖头开始松动,墙角的砖被一只手轻轻推倒,很快这面墙底下便出现了刚好够一个成年男人爬进去的狗洞,一个嘴里叼着发着强光的手电筒脑袋小心翼翼地从狗洞中探出来了。
似乎是确定安全了,他蹑手蹑脚地从狗洞中爬出来了,便把手电筒光亮源扣在了一边的箱子上头,轻轻拍了下自己衣服上面的灰尘
在手电筒透过箱子缝隙的的光芒中,可以微微看出来那是一个比较廋弱二十多岁的年轻西方人,穿着看起来脏兮兮的的西装,身高看起来有一米七左右,鼻梁上面眼镜反射着手电筒的光芒,加上他杂乱的头发和蒙上灰尘的脸颊,整体看起来就像狼狈的流浪绅士。
“何坤,现在米(没)事了儿,你可以出来了。”
他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着装后,半蹲着对着狗洞用着不熟悉的汉语小声说着。
很快有一个东方人从狗洞之中爬出来,一米八的身高,穿着如同野人一般的猎人服装,乱糟糟的胡子,歪掉的鼻梁,脸上有着几道伤疤,托着一瘸一拐的步伐,脸上表情扭曲着。在手电筒的透过缝隙的光芒下看起来很是瘆人
“安德鲁,谢谢你!”
与野蛮的外表不同,他的语气显得很文明——没错,这个‘野蛮人’,也就是我。
时间再度回溯在刚才:
腿部中了铅弹,城堡内部巡逻队清查的脚步声,无不考验着我并不坚强的意志。
那一刻心里五味杂陈,独身前往的后悔,对自己渺小的憎恨,以及此刻自身难保的无助与无奈……
很快随着生存的迫切让我忍者剧痛,跑到那堆箱子中寻找出路。
求生的**让此刻我空白一片,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本能的向着箱子跑过去,觉得箱子说不定可以躲过他们的清查。
我没发现,此刻一双手从我旁边的墙角伸出,并且抓住了我的脚踝,我整个人还没缓过来就失去了重心。
摔下去的我眼冒着金星,等我再度回过神的时候我就看到一张西方人的脸。
“你是……hello……”
还没回过神怎么回事的我本能着用着汉语说着,后来意识到对方是外国人,情急之下冒出句英语。
他把食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示意我不要出声。
身为现代人的我哪里不懂这个手势的意义,点了点头就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也趁着这个间隙坐起来,小腿上包扎血管的布条也崩开了,顿时血流如注,我不由发出一丝痛苦的声音。
“嘘!”
那个西方人再度做出这个手势,然后同时指了指洞外最后又做出切脖子的手势,我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忍着剧痛,看着他堆放砖头,堵住了那个洞口。
忍着疼痛再度包扎了伤口,我借着转移了注意力打量了一下他,西装革服,腰上背着一个小箱子,还带了副眼镜,身材并没有寻常老外那么高大,小个子的他像个破败的小绅士——虽然西装都很破,但是,这一切都是这个时代没有,让我有了一副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这时候我这才注意到此刻我躺在一处直径一米多的管道中,看功能应该是下水道吧,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没有脏水,当然这也不代表很干净,我这就进来一下我身上就已经爬满灰尘了。
“你好,我叫安德鲁,是一名医学研究者,来自美利坚德克萨斯,冒昧问一下,你是来自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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