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五确实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跌跌撞撞的出了小庙,田老二直奔三叔祖家里。
夜半敲门,不是鬼怪就是有急事,三叔祖见田老二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立刻问了起来。
田老二此时已经联想到那银子肯定是老五扔进家里的,至于那银子怎么来的,他也隐隐有了一丝猜想,谁家有这么多银子,老五又最恨谁,不用想都知道。
不敢跟三叔祖说实情,他只道赵氏不好了,让三叔祖去看看,这事该怎么办。
三叔祖一听,皱了皱眉,不过他也没说什么,披上衣服就跟着田老二出了门,一边走着,他一边道:“这事我也听说了,也不全是老四媳妇的错,老四媳妇要是知错了,就原谅她一次吧。
不然,弄出个逼死媳妇的名声,不但以后你们家说亲困难,就是咱们田家村,恐怕都会有影响!”
田老二此时满脑子都是田老五的事,哪里还有心思应付三叔祖,只能连连称是。
三叔祖见他这样,就知道这话算是白说了,恐怕,他还要跟姜婉白说才行,便也不再说话,跟着田老二回了家。
一进门,田老二就把门插上了,让三叔祖觉的有点奇怪,不过他倒是没想到太多,就立刻要去看赵氏。
“三叔祖,这边。”田老二径直将三叔祖带进了姜婉白的屋。
“这……”三叔祖觉的更加奇怪了,不过这次,他倒还真的看出了点什么,也就没再问,眼睁睁的看着田老二又把这屋里的门给插上了,他这才道,“到底怎么回事?”
姜婉白赶紧将布包打开,“三叔,你看!”
三叔祖见到那么多的金银,也是一愣。
田老二这时,却凑到了姜婉白的身边,小声道:“老五不见了,还有他的东西,也全没了,我怕……”
姜婉白也一直在想这银子是从哪里来的,这么一听,几乎所有的疑问都找到了源头。
“这银子?”三叔祖看了一眼,也赶紧将布包盖住了,问姜婉白。
姜婉白便把王氏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然后道:“这布包上还染着血,看的我心慌,所以让老二把你叫来了。万一出什么事,三叔,你可一定要为我们作证。”
横财确实不是人人都能享用的,尤其是这种沾血的横财,谁能保证这不是别人的陷害,谁又能保证不会被人揭穿,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姜婉白见到这钱的第一秒,就决定了不能贪图这钱,否则,早晚会出事。
现在一听田老二说起田老五,她更加庆幸自己的选择,真要是田老五,官府早晚得查到他们家,还是早做准备的好。
三叔祖自然明白姜婉白的意思,想了想,他道:“我就跟你们在这里等着,等到明天早上,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
“这样最好,那就谢谢三叔祖了。”姜婉白感激的道。
“应该的,对了,老二,麻烦你去告诉我家人一下,省的他们担心。”三叔祖说完,又好似想起什么一样道,“先不用告诉他们这银子的事。”
田老二答应着,又出去了,不过,不一会他便又回来了,屋中四人相对无言,只觉的今天的夜尤其的漫长。
“老四媳妇怎么样了?”三叔祖问姜婉白。
“还在发低热。”姜婉白道。
王氏听他们这么一说,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差事,赶紧跟姜婉白说了一声,然后出去照顾赵氏了。
三叔祖看了姜婉白一眼,叹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乡下人,就爱说个三道个四的,这事也怪徐氏,怎么自己连个主意都没有。
老四媳妇的事,我也听说过一点,她也是个黄连水里泡着的苦命人。
先前那个丈夫,明天只会赌博、喝酒,没事就对她拳打脚踢,就连那两个孩子,也是苦水里泡大的。
听说有一次,他喝醉酒,嫌承宝呆傻,说他不是他的种,就把承宝弄到后山上给捆了起来,酒醒之后他就忘了这件事了,老四媳妇找了两天两夜,眼睛都哭瞎了,这才找到的承宝,哎!造的什么孽。”
姜婉白一愣,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姜老太太的记忆里可没有这件事,突然的,她又想起赵氏以前说的话,她说她对不起承宝,还有,怪不得承宝每次见到吃的,就吃不够一样,是小时候留下阴影了吧。
“那他爹娘呢,就不管管吗?”姜婉白问完,就觉的她的问题有点傻。
果然,三叔祖道:“管?怎么管?那种人怎么会听爹娘的话,可不是人人都像你儿子那么听话的,那样的人,灌点黄汤,就谁也不认了。”
我儿子?姜婉白不置可否,“那后来呢?”
三叔祖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姜婉白,“那个人有一次喝多了,跌到池塘里淹死了,后来,还是老四媳妇给公婆送的终。说起来,当时谁提起老四媳妇,都要挑一下大拇指的,她可是个好人。”
“那怎么会?”姜婉白有些不可理解,现在的赵氏,可一点没看出原来被欺负的样子。
“都是穷给闹的。她一个女人家,带着两个孩子,堂叔又说承宝不是他们家的种,还说她丈夫可能就是被她害死的,天天去闹,最后,几乎是半赶着,把她嫁到了你们家。”
姜婉白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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