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不敢在宫中呆着,娘娘做好了药来墙边寻微臣。」天泽宫实在不是个
什么好地方。不仅阴阴冷冷让人不舒服,而且前有可能又撞见杨修明,后可能有
人来景幽宫处巡视。两件可都是要命的事情,杨修明于此刻在天泽宫里撞见吴征,
也无需动手只需大喊一声,吴征便得人头落地。而景幽宫处生死掌握在太子殿下
一念之间的被动,吴征也绝不想再来一回。
「恩,妾身晓得。」
回到宫墙外候了小半个时辰,头顶上忽然咕噜噜滚落一颗小石子。吴征哑然
失笑,玉茏烟虽显单纯,脑子倒也灵光,做事也是谨慎。
吴征又翻过宫墙,玉茏烟朝墙角昨夜两人藏身的大树指了一指:「还是去那
里。」
此言正和吴征心意,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这一次也不需告罪,大喇喇地搂住
玉茏烟腰肢腾空而起。和昨夜的快速利落比起来,今夜吴征的动作便小心缓慢得
多。诸如:昨夜心中不安太过莽撞,又或是娘娘万金之躯,微臣本应慎重小心之
类的借口哪一个都解释得过去,要掩盖多搂一搂怀中玉人的真实目的并不难。
玉茏烟被他单臂回环搂得紧紧的,慌得一颗心儿乱跳,见吴征不再施展轻功
而是攀援而上。总是单手抓树再用双足踏定了树干确认牢固结实,才向上攀爬一
段,周而复始。那只强健有力的手臂紧环她的腴腰,稳定而可靠,玉茏烟却总担
心它会不会忽然一松。若当真如此,岂不是要被他环住胸前丰腻?一想到此处,
不由浑身发烫,连两颗圆巧如樱桃的玉珠都勃挺而起。
好在吴征并无过分举动,稳健地落在树杈上。
玉茏烟两颊犹如火烧,幸而枝叶茂密又是深夜倒不虞会被发现。定了定神从
怀中取出两包药粉道:「红的是毒药,白的是解药。妾身先服一些,大人需得及
时为妾身服食解药才行。」两人虽已达成合作,却未有什么牢靠的基础。玉茏烟
愿意这么做已是展现出极大的诚意,更有些难以言喻的情感:她并不愿吴征不信
任她。
吴征接过白色的药包掂了掂,心中还是无法想象凭什么用这些普通的药材便
能制出效用上佳的毒药,口中却阻止道:「不可!娘娘若有些许意外微臣万死莫
恕,再说微臣信得过娘娘!」
玉茏烟螓首微摇道:「一定要试,药效不试不成,而药效如何只有妾身自己
知道,万万记得及时为妾身服食解药。」
见她说得慎重坚决,吴征心中亦起波澜,敛容正色道:「娘娘放心。」
玉茏烟嫣然一笑,用手指挑出指甲盖大小的粉末吞入口中。片刻间吴征便见
她花容失色极为痛苦,一张白皙的脸颊转为青紫捂着胸口呼吸急促。那双玉手交
叉着竟握不住一只丰弹肥满的奶儿,奶儿被她玉手紧紧压着,竟从掌缘两侧溢将
出来。
不知是否久在天泽宫独居,玉茏烟的体质比她自己预估的要差得多,两息之
间便双目翻白昏厥过去。
吴征大惊失色,也顾不得赞叹这毒药的神奇,急忙也取出指甲盖大小的解药
粉末捏住她两颊,将药粉喂入。
药效来得猛烈突然,玉茏烟牙关紧闭药粉送不入嘴里。吴征心中一动以口相
就,只觉双唇贴上两片珠圆玉润,素香满溢的肉脂,又弹又滑令人爱不释口。伸
出舌头撬开她牙关才将解药送入,又取了些含在口中再度施为,也不知是生怕解
药不够还是贪恋她口唇的美妙滋味。
边喂送解药,一边含住朱唇深深吸吮两口。只可惜玉人牙关紧咬,吴征费尽
力气也只能以舌支住牙关,不敢将舌头再行深入怕被咬伤。香唇滋味已是如此美
妙,未能再一品嫩舌的香甜,不免可惜。
玉茏烟悠悠醒转,她深明药性自知吴征用了什么方法才能给她喂药,心中又
慌又乱低头沉默不语。
「娘娘高义,微臣定不辱使命!」吴征率先打破沉默,药效亲眼所见更是信
心满满。
「嗯。」玉茏烟细如蚊呐地应声又是沉默许久才调适好心情,若无其事道:
「大人可先服食解药。需得谨记:解药若服食超过半个时辰也对身体有害,时刻
需得计算精确。哎,这一对儿毒药解药,本就是以毒攻毒之物。」
「微臣谨记在心。待准备妥当微臣便来与娘娘商议!」
「嗯。你……大人明夜还来么?」
「来!」吴征咧嘴一笑横抱起玉茏烟慢慢下地,依旧将她抱入天泽宫寝室内
安顿好才离去。
回到景幽宫当值处,吴征愣愣出神:尼玛!以毒攻毒?老子刚才喂药也吞了
些解药,现在要不要服些毒药啊?
蛋疼了一会儿,想来些许药末对自己构不成影响才驱散杂念。原先那个计划
漏洞百出,纯粹是霸王硬上弓豁出去赌上一把。有了新的变化后吴征自然也有了
新主意,无论把握还是可靠性都强得多。
想到这里不由自得而笑,明夜我还会来的,给你带来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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