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凝馨的房间。
陈凝馨被日光透进来的刺眼光晕惊醒,突然不知身在何处,疑惑这周遭是哪里,一时忘记了自己已经新婚为人妇。她在自己家里,每天醒来都会看到有光亮,只是这光亮是一年四季都亮着的灯。家里人为了她,让她房间,见不到一束阳光,同时也让她活在黑暗昏黄的灯光之中。
陈凝馨一时很奇怪,觉得这环境陌生极了,居然窗户还透着阳光进来,让她多少觉得不适,连忙向床里头稍显昏暗处靠了靠。这个动作让她如梦惊醒,移动身体时,她忽然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连忙用手在被窝里探了探,上身竟是一丝不挂。纵然她在怎么失忆,在这时也知道了自己以为做噩梦的昨天,是真实存在的。
最恐怖的竟然是,自己的衣服也惨遭“毒手”,碎屑般的婚衣零落一床,活生生的“情景”,怎让人不想到那里去,即使是单纯天真的陈凝馨,她都立马惊恐地“明白”了一切。
陈凝馨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中流露出痛绝,两行清泪顺着雪白如玉的脸庞滑落,娇滴的两瓣唇被牙齿咬着,显得无助与痛苦。很显然,萧晟毁了人家的衣裳,忘了给她穿回,或者即使穿回了,依然免不了此刻陈凝馨的想法,没人相信狼不吃肉的。此时陈凝馨知道萧晟昨晚对她用药,虽是卑鄙无耻,但却是她打赌输了,陈凝馨此时五味杂陈,虽然已经预料到这是自己的路,宿命难为,但依然内心难过痛苦。十六岁的小女孩怎么不会有少女心,只可是造化弄人,陈凝馨只有流着泪,也不哭,哭不出声来。
她觉得自己只不过从地狱来到了炼狱,庆幸的是这样的日子很快就会过去的了。
陈凝馨用手将眼泪拭干,掀开被子,赤身**地走到她那带过来的嫁妆前。此刻的陈凝馨并不是春光乍泄那么简单,只见她那裸露的肤色,白得剔透,每走一步,都像一片水嫩灵动的纯玉在起舞。若隐若现,忽高忽低的sū_xiōng被嫩芽般的手给捂着,轻轻颤动,撩人至极,让人窒息。
陈凝馨打开自己陪嫁之物,拿出一件嫩黄却有点显白的衣裙,穿了上身,过程美得不可方物,只是无人欣赏。接着,缓缓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看着自己那绝美容颜,只是少了些生气和血色,显得楚楚可怜。只是她从来都是个坚强的女孩,看了看,照了照,拿起木梳和发簪,将自己的头发拾掇成新婚妇人发型。她内心从现在开始觉得蜕变,自己觉得无论名义还是实质,她都“沦为”了萧晟的妻子。
陈凝馨站起身来,换装的她平添了一丝妇人的雅贵,显得有了些风韵。只是她不知,萧晟并没有与她有夫妻之实,她这样的装扮,显得超前,但倒是让她的美态和心境都不知不觉间有了更多的醉人。只见她缓缓走到床边。看着被萧晟“蹂躏”成碎屑的婚装,单纯的心灵似乎有了怨恨,有了更多的痛恨。虽然这礼服曾是她梦寐之物,但现在她对这女孩一生的至纯之物,心里充满抵触,看着它,仿佛在看着她想象中萧晟的淫笑和猥琐。陈凝馨废了一阵功夫,将那碎屑般的婚装给拾掇好,放进了自己带来的木箱中,又走到床边,坐了下去。她静静地看着这陌生的环境。一时出神,不知想些什么。“光亮些。”她心里觉得这里的环境比她在陈府住的宽亮,而且有些摆设还是挺别致的。她以为她已经瞒过萧家所有人,她阴脉者的身份。
她叹了口气,明白她只不过从一个囚笼到另一个囚笼而已。只不过,这个囚笼她只需要为家族呆上两年,她就可以功德圆满??????灰飞烟灭。身在世家,这就是她的宿命。她想到此,忽然觉得心灵很平静,心理希冀着来世能长在平常家。
周围静得让人发慌,但陈凝馨对于这番寂静,早已经熟悉透了。百无聊赖,便盘腿运气,去感受了体内的阳脉,它依然安静地潜伏着,没有异动,并不作她想,她毕竟怕人家发现,它必须随时注意提醒自己是有秘密的人,只是她不知道,这世上又多了三个知晓她身体情况的人。
一时心绪乱飞,陈凝馨微微叹了口气,忽然就响起了响亮的敲门声。
转到门外。
萧芸汐和一身穿黑衣的年轻男子在那站着。只见萧芸汐双手抬着一小笼包和一瓷锅装着的粥。只见萧芸汐看着年轻男子,显得有些严厉的说,“会敲门吗?用这么大力。”
年轻男子显得很不好意思的样子,讪讪说道,“汐姐姐教训的是。”
这一年轻男子正是萧晟他府院中的一百零八禁卫的禁卫长萧零,为人绝对忠诚,视萧晟为神为王。只见萧零看起来十**岁的样子,稍有些青涩,但神情却无比清爽坚定,透着阳光。别看他年纪轻轻,修为早就到达九品,这是萧晟亲自调教的成果。
萧零此时有无奈的说道,“汐姐姐,公子不会叫我来敲门的吧。”萧零之所以这样说,完全是因为刚才接到命令——听随萧芸汐的吩咐。没想到刚不久才去帮萧芸汐去敲公子的美妾艳瞳的门去送早点,现在来了这也是“敲门”。刚才敲门时,萧零本想会有异状发生,但是对方侍女却在门里传出声来,“把东西放在门口就行了。”显然把他们当下人了,搞到萧零一阵怒气冲冲,只不过被一脸笑意的萧芸汐给制止了,萧芸汐把东西放下,便让他跟来了这里,还是敲门。他显得有点杀鸡用牛刀感觉,心里暗暗想到,如果让弟兄们知道自己这一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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