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不大,口气倒是挺狂妄。”
浑然不知自己儿子已经被夜盺花式玩死的艾扎克·费尔德猛地挥手,怒喊:“胆敢在我的城主府里闹事的人,下场只有一个字——死!侍卫,给我拿下他们!”
“是!”
十几名守卫立刻冲了上来,挥舞手中腰刀,朝三人扑过去。
诺尓有些紧张地召唤出白月权杖,想要做出反击,夜盺却伸手阻止了他。
“你只要保护好安雅就好,这些杂兵交给我。相信我,我们一定可以逃出去。”
夜盺双手反握幻形匕首,不退反进地迎着人群冲了上去。
——碎脉!
加持碎脉灵力的匕首在与守卫的腰刀相击的那一刻,空间之力不断共鸣震荡。
夜盺身形闪烁,银黑色的光芒宛若交错的魅影,被夜盺所斩中的刀刃都化为碎片。
灵力一放一收,璀璨的银色光芒从幻形匕首上消散。碎脉所消耗的灵力过于恐怖,夜盺没有必要将不多的灵力浪费在这。
夜盺的总体灵力只有四阶,因此他无法随意挥霍战技。既然短时间内无法提高灵力总数,他也只能在灵力的使用技巧方面上加以改进。
化繁为简,省去不必要的灵力消耗。
虽然这么做让夜盺很心痛就是,那些闪闪发亮的特效简直帅爆了,帅可是一辈子的事!——不过,说到底,要是没能从这里逃出去,这辈子也就交代在这。
等,等一下,我死了,帕妮诗怎么办?
想到这里,夜盺燃起了杀意。
我绝不能死在这儿!我答应过帕妮诗一定要回去。我要是死了,帕妮诗就会永远的、一个人孤独的在王城中过着无聊的日子——怎么可以让这种事情发生?!
仿佛有一团雄雄烈火在夜盺体内燃烧,夜盺感觉胸口处隐隐有什么东西要爆裂出来,这种感觉变成了一种信念——战斗!杀戮!为了活下去!
从与血族交战后便一直压抑许久的**如同一座沉寂的火山,一瞬间被点燃,爆发。
“嗒!”
夜盺脚下踩出一个爆鸣,速度轰然暴增。
面对这些两、三阶灵力的守卫,夜盺选择最简单粗暴的进攻方式。
完全凭借自己多年来在生死之间磨合的战斗技巧,夜盺虎入羊群般冲进人堆。
幻形匕首绽放寒光,行如鬼魅的夜盺在守卫们的咽喉、后心、手腕,腿部等大动脉留下一道道深阖的痕迹。
明明胸口处像是燃烧着焚城烈火,夜盺却还能保持冷静的思考。两者形成强烈的反差,夜盺的每一个行动带着属于自己的规则。
“不要去暗杀,去无双。”
师傅的话在耳边回响,夜盺的心境稍稍的有所变化。
“匕首没有枪矛不坚不催的龙胆,没有剑器飘渺悠然的华丽,没有阔刀所向披靡的霸气——即便如此,匕首也是短兵之王,近战之王。”
夜盺在守卫之间不停地来回穿梭,染上血色的匕首透着蚀骨的杀意,每一次挥击都是为了致人死地。他的身影在月色的衬托下宛如死神亲临,所到之处必有人丧命。
“匕首不像这些兵器,有着复杂多样的枪法剑法刀法。灵活的匕首没有招式、没有拘束,不拘一格。不过有一点你要记住,每次挥刀都要有规则,属于你的规则。”
在夜盺的逼近之下,一名惊慌的守卫胡乱地提起火铳,朝着夜盺的方向发射。
夜盺冷冷的注视他,闪烁瞬移。
火铳喷发的火药,当即炸裂一位挥刀斩击夜盺残影的守卫胸膛。
闪烁到下方的夜盺,顺手从倒下的守卫手中掠过长刀。染上杀意的暗金色眼眸敏锐的捕捉到来自侧方的袭击,长刀横起、招架迎来的重劈。
“锵锵!”
夜盺被这一刀劈的向左侧退步,守卫见此连忙逼近,将腰刀重重压在夜盺用来招架的长刀。他在逼迫夜盺无法离开,好让伙伴用火铳杀死他。
被逼迫到绝境的夜盺屏息静气,将灵力注满左手的幻形匕首。
“匕首与刀剑这样的长重武器不同,匕首的杀伤力要小许多。因此,匕首的攻击目标必须是要害,绝不能盲目出击。要如蛇一般,在最短的时间内锁定猎物,发动雷霆一击!就算不能刺穿对方的动脉,也要割断对方的筋络。伤其重要部位,使其失去反抗能力。”
熟悉而又令人厌烦的话语在脑海中回响,夜盺神色一亮。
手指翩舞,匕首犹如驽箭离弦般在空中留下一抹银色的轨迹。
众目睽睽之下,匕首直接插进火铳守卫的眼部,刀刃贯穿后脑,露出猩红的刀尖。
就在众人分神的瞬间,夜盺右手手腕一扭,当即架开守卫的劈压。
柳腰一扭,夜盺回身一击落花掌,拍在守卫的胸口上。左手手背上的印记闪烁冰蓝色的光芒——碎脉!
……就连确认对方是否死亡都没必要,夜盺无视变成块状的守卫,侧身上前。双手幻形匕首,灰色的气流从他眼角处流窜,夜盺默默寻找下一个目标。
“夜君,好强啊……”
躲在后头的诺尓,此刻被夜盺熟练的战斗技巧所震撼。
无论怎么看,夜盺高超的战斗力都与他的年龄外表完全不符。
对此,诺尓有些心疼夜盺。
真不知道夜盺究竟是经过多么严苛的训练,才能拥有现在的力量。
不知不觉间就变成了卖萌的吃瓜群众的诺尓,乖巧地抱着安雅做好随时突围的准备。
偶尔有几个不长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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