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觉得没面子,当下气道:“谁稀罕要你想让。”
赵珏无奈道:“那你想要如何?总不能让人家觉得我们两个大男人欺负你不成?”
赵臻儿道:“这彩头我可以不要,但是事先说好的我与她的比试,咱们且来算一算,看到底是谁赢。”
一旁的奴才将姜陵与赵臻儿猎来的物什拿了上来,姜陵当下有些故作心虚的看了赵珏一眼,但见那人此刻并没有看他,不一会儿,框子上的帘子被揭开,众人均忍不住大笑出声。
“我就说公主一身好武艺怎的能让旁人比了下去。”
一旁的刘昶笑说着,奴才将两人的数目报了上去,分别是二十七头、六十四头。
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所以当下众人并没有很意外,姜陵也没有太放在心上,最起码,较之她装模作样一头都没打到,这样的结果,也不算难堪,李世成想必也是明白的。
赵臻儿当下得意洋洋的朝姜陵道:“到底是我赢了,之前的话,可还算数?”
姜陵笑道:“答应公主的事,自然是算数的。”
她还真想听听这小丫头片子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赵臻儿看了看李世成,再看了看姜陵,似是早就想好了条件,当下脱口而出道:“本公主深宫寂寞,不如你进宫与我作陪,也好打发时日,可好?”
话音一落,姜陵便明白赵臻儿的意思,现在她可是李世成的独宠,莫名其妙进了公主的住所,李世成肯定思之如狂,想要去探望姜陵,这一来二去的,公主也能时常见着李世成了,还能在自己的自盘多为难一番姜陵,简直是一箭双雕的好计策。
姜陵并没有立刻应允,却听李世成道:“不可。”
赵臻儿不满道:“我与湘儿姑娘的赌注,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世成哥哥插手吧。”
李世成笑道:“王域早有例下,身份卑下的外臣之妾不可随意进出皇宫,且更不提小住,公主这番让我夫人破例,怕是到头来,罪责都会怪在我夫人身上,怕是不妥吧。”
赵臻儿倒是没想到这一点,赵珏便道:“世成说的是,臻儿,你还得想个其他条件来。”
赵臻儿一心只想着利用姜陵让李世成能天天来她宫殿看望,她也好一解心里的相思之苦,倒是忘记了这个先例,当下原本心心念念的事儿,一下子就被否掉了,却也一时再想不出其他的更好的条件来。
姜陵说道:“既然宫里早有令下,妾身与公主也不好违背,不如公主想个别的条件出来,若是现在想不出,留着来日再提也可,总归湘儿不会赖了公主。”
赵臻儿听她这么一说,觉得可行,说道:“那边先留着,等来日本公主想好了条件,再与你提。”
众人长笑,便想着如今怎么解决这个彩头到底是花落谁家的事,那一箭正穿心脏的长矛正是出自李世成之手,而另外一道箭-矢,也是贯穿了猎物的左眼,出自赵珏之手,两箭都是一招致命,速度堪堪,其他人争了半天也没讨论出个结果。
最后还是赵澈大袖一挥,说道:“反正都是出来玩乐子的,谁书谁赢有什么要紧,就当是你们俩都赢了,七哥,你那花雕酒,大家便一起喝了吧。”
话落,众人都觉得可行,便纷纷赞同,反正娱乐一事,又何必太过较真。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降温了,我不小心中招,昨儿一天发烧睡觉没更新,今天补上,晚上还有一更
谢观,长拜。
天要变了
再一个月便是新年,此时的金陵城似是比王域还要热闹。
李府上上下下已经挂起了红灯,各屋各院开始了一年一次的大归置,长街上一片沸腾,各色买卖应有尽有,时不时有见胡人客商在城中街巷叫卖,带着各色异国新奇的玩意儿,无比闹腾。
然而就是在这年关之下的好日子,一股暗流忽然开始在王域之内涌动了起来。
起先是鸿胪寺寺卿诸葛文,因被查出当年窝藏逆贼秦玉恒部下而被抄家问斩,说来也奇,这十几年前的一桩冤案,如今再被人翻出来,冠以这样的名头,不可谓不叫人心生胆寒,可到底谁也没敢轻易插手这事,毕竟这事是朝廷的一道逆鳞,且由国舅爷亲自揭发,自然没人敢吭声。
其次是兵部侍郎阮文修,在给钦州与漠北即将开战的大部队饷银贪污一案,落了个杀头之罪。
后来还因此牵扯出北镇抚司司长唐冶,于这批饷银上也沾了一些关系,如今还被看押在刑部受理,一时暂且出不来。
这三个人都是王域之内的肱股之臣,陛下一向仰仗的忠臣,如今一朝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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