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唏嘘之音连绵贯入耳中,可南橘却只听到了他一个人的声音。
在摒除他是渣男的前提下,和他实战的对象就只有……
不要说听,只是想到都让人血脉贲张心跳极速。
君倾近乎勾引地说:“橘子,推开两道门就有现场版,真的不来试一试么?”
“我的天!”
“老大你要干什么?!”
“君公子,你再也不是我们不染凡俗的公子了……”
南橘鼓胀着脸道:“不要闹了。”
说完这句话,她摘下耳麦飞奔去客厅的饮水机接了一杯水,咕哝咕哝下了肚,脸上的燥热感才退了些许,但她知道,以自己的免疫力和抵抗力,要是他再多一句调戏,她就会溃不成军,甚至和上次一样掩面而逃。
君公子真的太坏了!
等她再回到电脑前,房间里又一切如常了,方才的各种夸张调戏各种你来我往的唇枪舌剑,仿佛只是一场南橘的幻觉。这诡异的宁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怅客清咳了声,道:“闲话说多了,现在继续。”
早该如此了。
南橘以前打死也想不到,酒意的大大们竟然都这么……没节操?
当然,尤其是那个老大!
录完这一场,本阶段的工作已经暂时告罄,南橘松了松自己的脊背,颓废地往后靠住。
自从她开展了配音工作之后,在伐檀那边基本属于人间蒸发了,表现得有些厚此薄彼,但伐檀现在基本没人在登录yy,只有青青原上草挂着号,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南橘怕她不在,就私戳了企鹅:你最近在忙吗?
对方许久之后才回复:忙工作,三次元的。千万别问我忙什么,你问我我也不会告诉你。
其实只要她说一个“三次元”,南橘铁定知情识趣再不过问,但后边再来一句画蛇添足的,这个感觉都不太一样了,这个感觉……
还真是有点熟悉的画风。
南橘同样也不知道千笠寒最近在忙什么,因为他们的工作基本没有交集,她也不知道他每日应该有多少工作量,该完成哪些事。
就在她早上揉着一头蓬松的发,眨着一双惺忪的眼,穿着一身宽松的棉麻裙走出来时,千笠寒已经准备要走了,照例桌上是给她留的早餐,但比起以前的丰盛,这很显然寡淡了不少。
千笠寒知道南橘的功力,这是为了强迫她把胃多腾点地留给晚上。
不过,南橘还是撅着嘴道:“这是喂蚂蚁的。”
她决定等下自己去楼下买一笼烧麦。
“这些东西吃多了都会变成脂肪。”
南橘把自己上下打量了一下,曝出两个数字:“我一米六三,才八十四斤。”听着怪瘦骨嶙峋的。
千笠寒却有点可惜,“这些脂肪要是不能长在胸和臀上,还不如不吃。”
“你……”南橘脸都红了,她想起来了,是的,第一天见他的时候,他就说自己不看脸就是个男人。女性特征被人歧视了啊,南橘恼羞成怒,“臭流氓!”
他的眼神有些委屈,“我只是心疼一下自己。”
“唔?”南橘困惑了。
千笠寒忽而认真地一叹,将手里捏着的塑胶手套放在了桌上,“你的男朋友,正因为以后没有这种福利而苦恼着。你应该为他分忧。”
分忧?怎么分?
难道要她……隆胸……
“赶紧走!”南橘恼恨交加,脸色红成了石榴花,指着那扇大门道。
对,的确是要和他在一起了,才会开发出属于千笠寒的另一面,季北学长说得一点都不错。可是令人泪目的是,他还有多少恶劣面?难道要等她一个一个发现?
大神邪恶起来,有谁能治?
“嗯,我走了。”
南橘没有丝毫挽留,也没有丁点不舍,他有点不悦,自己主动走到她面前,将瘦弱的南橘搂入怀里,他的风衣质料有点硬,南橘傻傻地竟不觉得疼,反而扭捏了起来,觉得暖得让人欲罢不能。他要是一直抱着她,她好像也是愿意的。
“南橘,你真是迟钝得让人窝火。”千笠寒的声音有点沉闷,透着无奈。
“我怎么啦?”
某人咬牙切齿,“不抱我不亲我,就想让我快点走。我要是真的从这里彻底离开,你也没关系吗?”
这个类比推理很显然是不成立的。南橘不想他从这里搬出去啊,在这里有免费的一日两餐,还有一个人可以安静地说话,生病了有人照顾,过节了有人陪伴,她那么害怕孤独,怎么能放他走?
“你不是快迟到了吗?早点去,早点回来嘛,下午我们去一起出去吃。”
他松了气息,扶着额角应答了声“嗯”。
下午两点钟的时候,南橘有点按捺不住,她想去千笠寒工作的地方瞅一眼。因为闲得发慌,她自己已经无处可去了,她想,如果千笠寒等下晚点下班的话,回来接她再走,说不定会迟了赴约,她要是人在医院,这趟路的时间就可以省了。
一个小时以后,她在第二医院楼下的小花园里散步,却没告诉千笠寒。
成片的木樨落下纷花如雨,脉脉的香散着清甜的甘味。她捡了几朵揣进衣兜里,若无其事地坐到小径深处的一条长椅上,打量周遭来来往往的人。
但环顾了一遭之后,视线再也移不开了。
要是有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在向你靠近,还要怎么表示自己的惊讶和受宠若惊?
南橘的目光一直流连在她身上,但等到这个打扮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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