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蹭:“真好。”
钟牧搂过她,闻到她身上的酒味,不满道:“怎么喝了那么多酒?”
她摇摇手指,辩解道:“没多少,是房间里的味道沾上了,不信你闻我嘴巴,肯定没有酒味。”
钟牧双手托起她小巧的下巴,“是吗?我闻闻。”说着,低头煞有介事地嗅了两下,评价道:“闻不出来,我再深入检查一下。”
话落,他低头含住她柔软的粉唇,轻轻啃咬起来。湿热的唇舌熟练自如地在她的小嘴里闯荡,温柔又强势地侵占每一寸独属于他的领地,嘉年胳膊绕过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还主动伸出小舌去勾引他,整个人都埋到了他的怀里,摸摸抱抱。
他深情地亲吻着,从嘴里转移到下巴、脖颈,舔过细腻白皙的肌肤,留下湿漉漉的水痕,带点微微的刺痛,绽放出粉红的花蕾。嘉年微闭双眸,嘴里发出细细的呻*吟声,手指无意识地扯着他的短发,插*入头发里。
密闭狭小的空间里,浮现着暧昧的声响,热情一触即发。
钟牧及时收住自己的动作,额角青筋若隐若现,他粗粗地喘着气,贴着她笑:“瞧把我们家年年急的,这里总归不方便,我们回家再继续好吗?”
嘉年眼睛掀起一条缝,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衬衫中,脸蛋嫣红,嘴里却不甘示弱:“我就想在这里,不可以吗?”
钟牧帮她整理好衣服,轻吻她光洁的额头,“可以,不过这次准备不充分,下次吧。”
嘉年找了个台阶下,默默坐回座位,钟牧发动车子,离开了这里。
她靠着玻璃窗,想用冰凉的车窗镇住晕晕的脑袋,钟牧扯过她,“别靠着窗,小心头疼。”
又道:“不想喝就不喝,你不需要花那些心思去应付别人,你只要安心演戏就可以了。”
嘉年一愣,终于明白自己逐渐远去的妥协、重新回来的娇气是因为什么,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钟牧瞧她一眼,牢牢地握住她的手:“你想要演戏就演戏,不想演就拒绝,有什么不痛快的回来告诉我,就算我没办法帮你摆平,也不会让你受了委屈。我宠着的姑娘不是为了让别人来欺辱的。”
并不是很动听的情话,平淡朴实的好像最普通的茶水,没有加十足的材料与点缀,简简单单,可是在这一瞬间,嘉年突然觉得眼里胀胀的,她顺从地靠着他的手臂,轻轻哦了一声。
车子驶过喧嚣的街道,绚烂的路灯划过她的脸庞,伴着渐渐远去的热闹与心慌,来到了钟牧的家“南景府第”。两人手牵着手上楼,时不时看对方一眼,和普通的小情侣一模一样。
门刚打开,钟牧按亮灯,暗黑的房间瞬间明亮如昼。他正要招呼嘉年换鞋,背后突然贴上一具柔软温热的身体,双手紧紧环绕着自己的腰。
他动作一顿,静静地等待着。
嘉年脑袋搭在他的肩头处,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子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钟牧哥哥,我们做吧。”
钟牧小腹倏尔一紧,所有热气往那里涌去。
他压着嗓子明知故问:“做什么?”
嘉年的小手不安分地往下滑去,一点一点磨蹭着,魅惑地反问:“你说呢?”
钟牧止住她,“你想好了?”
她的葇夷在他的手心里作怪,若有若无地挠着痒痒,时轻时重的。她又贴近了一些,道:“你不是说等我回来给我看棒棒糖吗?”
他嘴边溢出一声低笑,“年年,你真是无知则无畏。”话音未落,猛地一个转身把嘉年拥进怀里,大掌按住她的脖颈,俯下*身子深深地吻住她。
有别于平常的轻拢慢捻,这一次暴风与骤雨齐来,她的细腰被他的铁臂紧紧地箍着,不容她退缩,胸腔相贴,感受着他的激动。他凶猛似野兽,看准了猎物就用最利索的武器攻击,直到她周身上下沾染他的气味;他又温柔似海水,用无穷无尽的包容包裹她,使她溺死在他的怀抱。
偏偏她心甘情愿,垫着脚尖热切地回应,还漏出点呻*吟:“钟牧……哥哥……钟牧……”
使得对方动作愈发孟浪,一个用力托起了她的翘臀,转身往楼上卧室走。嘉年仰起脑袋咯咯笑,踢掉了脚上的鞋子,一只手胡乱扯着他的衬衫,娇笑道:“钟牧宝宝要成为我的人咯。”
钟牧按下她的脑袋,蹭蹭她的鼻子,嘴里道:“我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女生。”
她终于把他的衬衫纽扣全部解掉,小手在精瘦的胸膛上游移,假装质问:“你见过多少女生?”
这可是危险的话题,钟牧及时封住她的嘴。
两人踉踉跄跄地走到房间,双双跌入柔软的大床。嘉年细细喘着气,端详着身上的男人,他深刻的五官在柔情的软化下充满春意,往常黑亮的眼瞳沾染了欲*望,散发出惑人的魅力,敞开的黑衬衫遮不住健壮的胸膛,一下一下有力地跳动,她顺着性感的人鱼线往下看去,终于欣赏到很雄伟的景观。
她无声地咽口水,却不知自己在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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