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那么多干什么呢。
阮古墨格外的挑拣了起来,府内的仆役好似没有见到一般,才不管自家少爷做了什么。
崔元宝心内在怒吼着,你们不能视而不见啊,你家少爷会变成恶劣的纨绔子弟的啊。
但平心而论,阮古墨心中做的事还不算坏。
哪里想到,一顿午饭的时间,阮古墨如同开窍了一般,瞬间变了。
自那之后,崔元宝再不曾过过好日子了。
哎呀,这个碗刷的不够干净。
不干净?崔元宝端起一盆子的碗,走到井水旁,打起一桶水冲一次,连续打了三桶水冲洗后,颇为挑衅的看着阮古墨。
阮古墨不甘示弱的挑眉,崔元宝心里咯噔一声,让你欠。
哎呀,这个衣服没洗干净啊。
崔元宝并不敢太过用力的搓洗,少爷你的衣服不是丝绸就是蚕丝,我敢吗?我敢吗?
而且小少爷你过分了吧,你把库存的陈年旧衣,也不管穿不穿,也不管哪个季节,统统甩出来给我洗,过分了吧!
算了,认吧。
哎呦,这堆柴火没劈好。
崔元宝认命的放下已经举不动的斧子,蹲下身用砍刀将木头劈成小块。
哎呀,这个地没擦干净呀。
阮古墨刚踩完泥的鞋子,就往光亮亮的地板上踩,还特意磨磨脚。
崔元宝快被气死了,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死死瞪住阮古墨,看看能不能瞪出良心这种东西。
很遗憾,阮古墨没有。
“好好的收拾!太脏了!”
趾高气昂的扔下这句话,阮古墨扬长而去。
崔元宝咬住下唇,心里暗暗发誓,等着!你给小爷等着!你等着小爷有钱那天的!你等着你落魄那天的!!!你看小爷怎么折磨你!
至于为什么要折磨他…唔,他也不知道。
才不想想。
虽说小少爷也算不上会为难人的,毕竟多为难人的阵仗他都见过了,但还是觉得小少爷幼稚。
转眼间,崔元宝已在阮府过了三个月了,整日里与阮古墨互不退让,虽说不该这样,莫名的觉得多了许多意思,让崔元宝觉得时间飞快。
切,崔元宝心内不屑的想着,算什么重活,想当初他什么活没做过,现在算得了什么。
崔元宝跪在府门前的石阶上洗洗刷刷,大约是小少爷想的最能让他丢人,折辱他的办法了吧。
崔元宝无奈的叹息,略微停顿了下动作又继续认真的跪在石阶上刷刷刷,争取将大理石刷的焕然一新。
洁白如初最好了。
并不能算得上什么丢人的差事,况且他月例银子这么高,叫他天天清洗茅坑里的石头也愿意。
没办法,他就是一个俗人。
“少爷...”稻穗谄媚的笑着,天气并不炎热,他仍是挥舞着扇子。
阮古墨有些恼火,他正在想着怎么整治崔元宝的新法子,都被稻穗打断了。
“少爷,这都三个多月了,再大的火气您也该消了,看着崔元宝也没什么脾气了,要不然下个月让他走了吧。”
“凭什么!”阮古墨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吼出来的:“怎么能这么便宜了他!你看不出来他在和我对着干吗!我要找出更难缠的法子,我累死他我!”
稻穗低声的咕哝着:“我觉得元宝呆的还挺开心的。”
“你说什么?”
阮古墨没有听分明,凶神恶煞的盯着稻穗,看稻穗能不能说出他满意的答案。
“我没说什么。”稻穗陪笑着,放下了扇子,殷勤的为阮古墨锤肩膀:“少爷,这不是为您好嘛,您说这三个多月,你光是想着怎么为难崔元宝了,画卷美人您都忘在脑后了,这也不像您的做派啊。”
稻穗小声的继续咕哝:“崔元宝倒是过得挺好的。”
幸而阮古墨好似没有听到这句,阮古墨陷入了回想:“诶?我三个月没有想着画卷美人了吗。”
看着稻穗如同鸡啄米一般重重点头,阮古墨想了一会,振振有词道:“我要给他个教训。”
又来,稻穗几乎要翻白眼了。
“反正今儿没什么事,我出去找找画卷美人。”阮古墨自说自话的站起身:“你在家盯着崔元宝干活,不许偷懒!”
稻穗下意识的跟这阮古墨走了两步,心内悲苦的想着,怎么出去玩儿又不带我。
算了算了。稻穗顿住脚步,认命的想着,随便吧。回屋睡觉吧,何必去崔元宝面前当恶人,又不好大庭广众下喧嚣嬉闹。
阮古墨器宇轩昂的迈出了府们,不禁的止住了脚步。
许久不出门,猛然间都不知去哪里好了。
若是去寻美人,必定会怪罪数月未见,又是要哄又是要劝,实在累赘。
若是要寻画卷,满城中谁能比得过大哥送来的呢。
阮古墨皱紧眉头苦思冥想了一会,总不好一直在府门前发呆,阮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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