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快刀斩乱麻, 图个清静。偏偏对于谢焕生, 于乔不得不和他纠缠不清。本来以为离了婚, 老死不相见, 就差跟父母和媒体坦白。结果,现在上了个秀恩爱的综艺,一连睡了十几天。
没人能逼她做不情愿的事,说是手上的最后一支通告, 可也不至于穷到没钱去接违心的节目做。
相反, 现在的于乔比之前的她都要富有。
离婚时,谢焕生是净身出户, 光是谢焕生留给她的不动产, 就足够顶于海的一分公司。他把所有的东西都留给她,她也没要,全让鲁源留在他们原来的小房子内。到现在, 谁也不肯回那个家一步。
那是他们回忆里的一个梦,一个美好到光是砸吧嘴都能品出甜蜜的梦。两个人都不愿意踏足,执意让那些东西存封在原位,好像彼此都没分开过。
于乔是很想再见到谢焕生,可偏偏不愿意说。
可能她谢焕生相处久了,也学着男人不爱说实话的毛病,她知道这行为很幼稚,像是在跟人赌那一口气。她硬是打着被鲁源逼迫的旗号,去录了节目,连她自己都唾弃那别扭劲儿。
可她很想知道……她跟谢焕生还能走到哪一步。
是的,他们还能走到哪一步。
于乔忍不住拿枕头闷着脑袋,枕头刚罩上脑袋,就被谢焕生扯开了。
“乔乔,别捂着睡,对呼吸道不好。”
谢焕生揉了把于乔的脑袋,在松软的被窝里,他撑着手臂俯下身,大半身子悬在于乔上空,男人的胸膛离于乔很近。他只是帮于乔被枕头垫在脑后,别的什么都没做,于乔心里失落落,她像是期待什么,什么又落了空。
这个姿势还以为谢焕生又要吃她豆腐。
“睡吧。”男人轻轻说,按灭了灯。
那股好闻的沐浴味消失,于乔心头激起一股燥热,她抖了抖腿,按下内心的激动,抛开谢焕生,一股脑埋进被子里,坚决不理会谢焕生。谢焕生看她疏离冷漠地背对,心里涌起难受。
他掖了掖于乔的被角,睡下。
两个人各自占据床的一边,被子分割出彼此的身影,同床异梦,谁也不肯靠近谁。到了前半夜,于乔燥热地踢开所有被子,滚到谢焕生的被子旁。
喝了那被丈母娘照顾的十全大补汤,谢焕生不大可能快速入睡,但他也不愿意纾解,只等那欲|望消退。更何况,于乔热得发疯,睡相不好到踢来踢去,他又怎么可能睡得着。
所以,当于乔死命挪着身子,想往他被子里钻时,谢焕生想也没想抱住于乔,扯在怀里按住。
他咬住于乔的耳朵,半是命令低沉说:“别动了。”
于乔整个人安静了,她就没醒过,鼻息间打起了小呼噜。她睡得很熟,身上发烫,像是一个蒸腾的小火炉,睡相也不怎么好,嘴唇微微翕开,涎水疑似又要滴落下来。
谢焕生无奈一笑,只能偷偷在于乔唇上嘬上一口,帮她把嘴巴合上了。
一夜燥热难眠,到了清晨四点谢焕生才彻底入睡。
他再一睁眼,天已大亮。于乔蹲坐在落地窗前打电话。谢焕生从床上爬起,才听清女人在跟谁说话。
于乔气成茶壶叉腰,压着分贝骂骂咧咧:“身体为重?还真是那狗屁导演能说出来的鬼话,前脚刚走,后脚就把我给踹了。”
鲁源在电话那头嗤笑:“踹了你就踹了呗。你不靠亲爹,你也不能阻止有人靠爹上位。替你那女演员,人家金主投了五百万进去,直接补了你耗三个月的镜头钱。再说,总不可能真等你两三个月养好伤,再回剧组拍戏吧。你以为你谁。”
于乔咬咬牙:“源哥,你到底是站哪边?”
鲁源呵呵一声,于乔想在他这里找爱,找不着。
他毫不保留地透露他迷恋金钱的喜好,“我站钱。乔公主,我说你在这发牢骚,该不会真信了那导演。这么多年,还天真着呢。”
于乔:“……”她还真信了,养好伤可以回去拍戏。
鲁源讥讽一笑,“得嘞。我打电话来,除了告诉你,你是真没戏了。还有件正事,你剧组里那夏莜萱昨晚官宣签给宋玲玉。你用你那芝麻大的脑袋瓜,琢磨下,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于乔不过脑子问。
鲁源差点翻白眼,就不该在早上给一血糖供不上脑子的女人打电话。
“你那手臂还真是意外摔伤?好好想想。”
鲁源掐断电话,于乔在经纪人的怒火中回过神,她那可怜的断手和夏莜萱还扯上关系,夏莜萱站队宋玲玉,由于命题的传递性,所以手臂跟宋玲玉有关系。
这真是极其符合演艺圈的暗箱规律。
谢焕生慵懒从床上爬起,他脚掌踩地,解开睡衣换上正装,问:“鲁源找你?”
“嗯。”于乔不想让他知道她彻底没戏的事,闷头不语。
但谢焕生不打算放过于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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