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特少尉,那个女人醒了没有?”
一个军官走进了病房,然后没有转身,用脚后跟磕上了房门。
我被惊醒了,头真疼。
“还没有,突击队中队长同志,不过医官说她应该快醒了,这是一个灵能者。”
“verda,看起来我要给上级写一份正式报告了……我得看看她怎么样了。”
谁在说话?我的视线还有点模糊。
我是薇拉,现在是哪天我也不清楚,我只记得被人在波茨坦广场上包围然后打晕,他们这样做的原因应该是怀疑我是一个间谍……
好在我还活着,我的证件呢?
我在哪里……
我艰难的看了看四周,这里是一个病房,有三张病床的病房,我正躺在靠着门口的床上,被子上有新鲜的消毒液味道,虽然难闻,被子却挺暖和的。床脚对面的一张白色桌子上放着我的钱包,我的证件就工工整整的摆在桌子上。
我的衣服被换成了蓝白条的病号服,我除了感觉脖颈有些疼痛之外没有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还好他们没有对我做什么。
那个党卫军少尉正站在靠着窗户的位置和刚进来的军官说话,哦,那个军官应该是个好人,我听她的声音是个女人。
“她醒了,突击队中队长同志。”亨特少尉在汇报完情况之后指了下我,然后对那个女军官说。
“你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谁会说汉语?”我感觉有些口干舌燥,“今天是几月几号?能给我一杯水么?上尉小姐?”
那个女军官有着长长的及腰金色卷发,天蓝色的眼眸,身材很高,至少有一米八二以上,旁边那个少尉在她身边就像一个小矮子。我从她的领章看出她是一个党卫军上尉,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军大衣,腰间皮带上挂着一把军官短剑,领口有一块一级铁十字勋章。
我相信一个上尉应该会说汉语,毕竟汉语是整个世界的通用语言。
“我当然会说汉语。”这位女军官优雅的微笑了一下,只是我从她的面孔中看出军人的坚毅和镇定,在此之前我只从我们玛雅国防军那些服役几十年的老练军官面孔上见过。“今天是1688年10月6日,现在是下午,亨特,给她倒杯水来。你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我昏迷了两天,还好。
她坐在我的床边,平静的盯着我,我能感觉到她也是一个灵能者,不过还是别问这些了,他们不像中**官那样能好好沟通,党卫军说不定上一秒还和你谈话,下一秒就掏出手枪对着你脑门就是一枪。
“谢谢您,少尉。”我从病床上坐起来,接过那个少尉手里的水杯一口气仰脖子喝完,“请问我该怎么称呼您呢?上尉小姐?”
“我的名字是爱丽丝,”爱丽丝上尉说。“在你昏迷的时候我检查了你的证件,并和你们的领事馆进行确认,你不是什么间谍……不过你为什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在地球四处游荡?我们怀疑你的动向,并将一直保持对你的观察,直到你离开中国为止。”
不,这不公平,他们一直就在监视着我,我不想就这样草草结束这次旅行,回去之后我该如何给国民报道呢?
“长官……”这时候我注意到有人从门外进来了,是一个士官,他急匆匆的走到爱丽丝身边用德语跟她说了几句。
“有人要保释她?谁?中国方面派来的?好啊,我似乎可以不用去写一份正式报告了。”爱丽丝瞧了瞧我,我没有听懂她说了什么,然后她用汉语对我说,“有人想保释你,中国方面派来的,希望你能遵守我国法律,不要再闹出这样的误会了。”
单方面的发言权啊,我只是站在广场中发了发呆就被打晕送来检查了,这成了我的不对,如果我是个中国人他们怎么敢这样对我。
在经过简单的检查之后,我被这些军人押送出了医院,见鬼,他们还认为我是个潜在的间谍。
“盖世太保会继续监督你的,不要再犯错了。”
我在晚上离开医院的时候有一个盖世太保密探陪同,他又一次警告我。
“我希望我们不会再见面了。”我终于摆脱了这些党卫军,说起来那个保释我的人是谁?已经八点了,他怎么还没来?我必须好好感谢他。
“嘿!前面的那个,停下。”
我正在医院门口随意走动,突然一辆黑色加长轿车按着喇叭冲了过来,我赶紧向路边避让,似乎有人从车里喊我。
“你就是薇拉?哦,我的天,你居然来中国了,能在中国遇到你真是太好了。”一个半秃头黑衣服叼着雪茄的老家伙在两个黑衣保镖的陪同下离开了轿车,“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尼基塔·谢尔盖耶维奇·彼得罗夫,是你的保释人,请跟我上车,我慢慢和你解释。”
尼基塔·谢尔盖耶维奇·彼得罗夫是个俄国人,头发毛都白了,和大多数伊万一样,发际线很高,肚子因为常常喝酒而鼓鼓的,身体略为肥胖,面皮松弛就像布口袋,牙齿因抽烟喝酒而变得焦黄,我常常看到他从衣服里掏出一个银色的扁酒壶抿一口伏特加。
矮胖的、秃顶的、粗俗的、有点滑稽的人,这是我对尼基塔·谢尔盖耶维奇·彼得罗夫的看法,他和尼基塔·谢尔盖耶维奇·赫鲁晓夫很像。
“谢谢您,彼得罗夫先生,多谢您破费金钱为我解除重围。”
“da,我们习惯互相称同志,我是一个组织成员。”尼基塔把酒壶放回衣服的内口袋,“你是薇拉,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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