褶皱,故意邪恶的磨蹭,似乎随时要破门而入。
「不,那里不行,老公不要。」
因为惊恐,肖狸奴微张着小嘴,大眼睛波光粼粼,眼里面满是求饶,她却忘
了,这样的模样最易引起男人的邪恶yù_wàng。
「狸奴是谁呀!快点告诉老公!」
石楠生好整以暇的用那根弯起的手指,轻巧的敲打后庭。
「是,是,小sāo_huò,呀~」
话音未落,那根手指突地压了下去,毫不留情的挺进,逼得小女人瞬间弹起
长长的yù_tuǐ,挺起天鹅般的脖颈,然后,无力的坠落。
兵败如山倒,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石楠生的手指胜利会师,邪恶的拈着,
故意凌迟妻子破碎的神识,虽然不知为什么,直觉告诉他,就要乘胜追击,剥去
这丫头每一寸伪装。
「小sāo_huò,老公现在玩的是哪呀?」
让我死了吧,肖狸奴真的觉得自己要羞死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一层又一
层的汗,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又扔进去,扔进去又捞出来,没完没了又突如其
来的泻意让她产生了要掉进地狱里的感觉。
「我说不出来,求你了,不要了,放过我吧!好老公了,好哥哥了!我不行
了!」
「乖,说给老公听,我喜欢听,听得我兴奋极了!快说!」
一缓一弛,又是一掌,啪的甩在小yīn_dì上,重重的力道,毫无怜惜的动作与
温柔的话语形成巨大的反差,成功的逼出小淫妻的尖叫与崩溃。
「是gāng_mén,呀,在玩我的gāng_mén!」
「什么gāng_mén,说pì_yǎn!」
「呜呜,老公在玩我的pì_yǎn呀,呀!不,是小sāo_huò的pì_yǎn!」
肖狸奴放弃挣扎,任凭身体做主,听从石楠生安排,嫣红的小嘴开开合合,
混乱的说着淫话,让自己的兴奋和快感翻倍的升腾。
「丫头,你羞不羞呀?怎么这么yín_dàng!被这么玩还能高潮!还是就要这么玩
才会高潮?给我趴好,老公来了!」
石楠生再忍不住了,胡乱的把她往桌子上面一推,涨的要裂开的ròu_bàng死命的
撞了进去,被紧涩滚热湿滑的穴眼一裹,差点没立刻射出来。
掐着她的腰,狠狠地抽了几十下才慢下来,就这几下,已经让肖狸奴瘫软在
桌子上,米浆子似的汁液悉悉索索的淌了一滴,这还是结婚以来次,他把小
妻子弄出这个模样,满足感无以言表。
两个人剧烈的动作让桌子摇晃,屏幕又亮了起来,肖狸奴抬起小脸。
(他知道在这个时候她无法抗拒邪恶的话语,故意咬着她耳垂道:「小sāo_huò
,让弟弟干你是不是好爽?yín_dàng的小妖精,还要弟弟怎么伺候你,你才开心?」
淫秽的语言刺激叫她眉儿一皱,尖叫连连的全身泛起死亡的快感,哭叫起来
:「别说了……」
身体被野蛮的冲撞,心理又被他下流的话语给刺激着,她无法再承受了。
他轻笑,「姐姐,被5岁的弟弟操得你哭出来的感觉是不是很爽?」
「啊……啊……」
她疯狂的甩头,抽搐的瘫软下去。
他却强悍的捧起她的双臀,彪悍连连勐撞她娇弱的臀股,兴奋的在她已经缩
紧得让他几乎消魂的花穴内残酷捣撞,(「姐姐,你这个浪荡小sāo_huò,夹得我那
么紧,要我干死你是不是……噢……」)屏幕上的对话,身体里的抽动,两处夹
杂,像是鞭子轮流抽打灵魂,那种兴奋到疼痛的快感,让肖狸奴既满足又恐惧,
生怕下一个不知从哪来的巨浪,就让自己再也不见天日,可是也正因为恐惧,逼
出了全部的感觉,每一个毛孔都在呐喊,给我。
石楠生也看到了泛着蓝光的屏幕,无声的笑了下,「小贱货,你是不是也喜
欢这样的话,喜欢被羞辱?」
湿透的秀发被摇的七零八落,一掌打在翘的高高的臀肉上,瞬间坟起五道肉
愣儿,剧烈的疼痛让她窒息,可是短暂的几秒以后,高潮毫无预期的来了,天崩
地陷的席卷,肖狸奴细弱的手指在桌面上拼命地抓挠。
「说,是不是喜欢被羞辱?浪荡的小贱货,再不说,老公就要操死你了!」
「呀,是,是我,我是小sāo_huò,喜欢被羞辱,呜呜,老公,你操死我吧!小
贱货浪死了,把逼逼操肿吧!」
「小浪逼,给我夹紧紧,我操肿你,干死你!」
高亢的淫语,迷乱的神智,高潮喷泄的时候,被大力拍打和chōu_chā,彻底粉碎
了小妻子的保护罩,石楠生既吃惊又快活,大刀阔斧的提枪戮杀,射意破在眉睫
,一忍再忍,终于忍不住抵住最嫩最滑咬个没完的嫩肉上,一股股的射起来。
情和欲的完美交融,竟然这么美妙,似乎每一寸皮肤都舒展开了,每一个小
关节都松散了,每一节灵魂都被海洛因泡了,两个人抱在一起,皮贴着皮,肉贴
着肉,心跳压着心跳,水乳交融,直到此时,才知道女人是男人身上丢掉的那根
肋骨,他圆满了,她回家了。
「你会不会觉得我好下贱?会不会看不起我?」
肖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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