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始日伏夜出,花了不少心思,好不容易踩好了点,也摸清楚了谢家房子的大概情况。还知道谢三新进养了两只狗,特别是那黑背,厉害得很。
不过,这倒不怕什么,他们兄弟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有的是应付狗的办法。一个放了麻药的肉馒头,就把那黑背给打发了。倒也算不得什么大麻烦。
可就在两兄弟要动手的时候,那胡子个突然打听到消息。
林老板已经被谢三气得中风了,倒在医院里,话都说不了,已然是不中用了。
那他们这买卖还做个什么劲?
就算翻出一些古董来,也没人收。倘若要他们自己销赃,也未必能卖出什么价钱来。况且,谢三人脉那么广,再抓住他们就不好了。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那胡子哥就决定带着他兄弟,收拾东西回老家算了。
反正,有了老林给的这一万三千块的定金,他们提前金盆洗手也就得了。
于是,两兄弟甚至没通知房东。
第二天,天不亮,就背着家伙事,奔着京城西客站走去。
谁成想,天刚蒙蒙亮,他们就被一辆黑色小汽车给堵在马路上了。
这两兄弟还以为东窗事发了,他们的身份被发现了呢,心想这下要遭。免不得一顿牢饭了。
谁成想,那车停在一旁就让他们上去。胡子哥想了想,干脆就拉着他兄弟上车了。
车上,副驾驶位坐了个带着金边眼镜的年轻人,对他们笑道:“两位就是老林请来的客人吧?”
这人一笑起来,就给人一种要挑事,不安好心的感觉。
胡子哥到底见过几分世面的,就沉声应道。“老林既然不能主事,那么之前定下的约定也就作罢。按照规矩,定金归我们。我不管你是老林的谁?不是本人来,我们兄弟俩一律不认。”
金边眼镜一听这话,倒也没生气,只是客客气气地对他们说道:“胡先生,我看您是误会了,我并不打算找您要那份定金。”
“噢,那你找我们兄弟俩干嘛?”胡子哥不满地问。
金边眼镜好声好气地说道:“我来呢,自然也有桩买卖跟胡先生谈。”
他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长得像马猴似的,那个兄弟一脸不满地说道。“没有中间人,我们不同陌生人谈买卖。”
金边眼镜却挑眉道:“倘若老林给我当中间人呢?”
“你放屁,老林都倒下了,怎么给你当中间人,你当我们哥俩是傻呀?”像马猴的那小弟忍不住破口骂道。
金边眼镜很冷静地说:“老林那一万三千块钱,怎么也能帮我牵线搭桥了吧?”
像马猴的那小弟还想继续骂,不认账。可那胡子哥却动了几分心思。连忙把他兄弟给拦了下来。
胡子哥料定这金边眼镜,肯定跟老林关系不一般。不然的话,老林也不可能把这么隐秘的事情都跟他说。而且,这人连他们的底细都知道。这里也就藏着一个威胁。
倘若他们兄弟不帮他把事办好,这人可能一转身,就把他们兄弟的老窝给掏了。
胡子哥迟疑了一下,拿两眼一扫金边眼镜。这人看着斯文,眼底却带着说不出的阴狠。一看就不好得罪。
于是,胡子哥干脆就开口问道:“这位先生,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戴着金边眼镜的男人这才眯着眼,笑道:“不想怎么样,只是希望你们继续帮老林把事办了罢了。事后,按照老林的条件,我帮你们扫尾。”
胡子哥却说:“一码归一码,没有您这样把两桩买卖,放在一起做的。”
那金边眼镜又开口道:“那我也开个条件,我出五万现金。先拿两万当定金,事成之后,我再给三万。胡先生,你看可行么?”
胡子哥一听,他动不动就要拿出五万块钱。
在每天一块钱就够花销的1988年,五万块钱,无疑是一笔滔天巨款。
此时,就算胡子哥已经预感到,这个戴着金边眼镜的年轻男人是要挖坑,害他们兄弟。
可是,到底钱财动人心,看在五万块钱的份上。胡子哥还是准备带着自己的兄弟,往坑里跳了。
与此同时,他兄弟大马猴一听五万块钱,心里也直犯痒痒。恨不得代替他哥一口应承下来就完了。只是,兄弟合作了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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