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轻轻吸吮。
明漫的脖颈非常敏感,又是麻又是痒,她嘤嘤叫着想往后躲,可是林斯寒一只手臂就把她牢牢困在怀里,明漫根本动弹不得。
最后林斯寒放开她,轻轻勾了勾唇角。
坐回去的时候按亮了头顶的灯,“你自己看看。”
灯光下的小脸红扑扑的,看上去可口极了。
林斯寒重新发动起车子。
明漫放下自己前面的镜子,仰了仰头,一个嫣红色的印子出现在自己的脖颈。
无声却明晃晃的向人昭示着什么。
明漫的手轻轻覆在那颗小红印上,似乎还能感觉到林斯寒灼热的温度。
林斯寒看她失神的样子,淡淡一笑,一路把车开到家里。
林斯寒抱着明漫抵死缠绵,明漫可怜兮兮的抱着林斯寒的肩膀,双唇印在林斯寒的锁骨处,吸吮出一个淡淡的草莓印。
“这是我的记号,那你就是我的人了吗?”明漫小脸潮红,眼睛灿若天上星。
林斯寒没忍住,低头吻了明漫的眼睛,他伏在她的耳边,用极其低沉的声音说:“从身体,到灵魂,完完整整,双手奉送。”
回应林斯寒的,是明漫的一声甜腻长吟,小嘴微微张着,双目失神,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
陈隽莹辞职了。
这个消息在明漫转组的一周之后在整个项目组炸开。
现在不管是办公室里,茶水间,还是女洗手间的洗手台前,大家低声议论的,基本都是陈隽莹离职这件事。
没有人公开说,可是这种低若蚊蝇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公司,不成大器却无所不在。
陈隽莹平时冷酷严苛,做事最为公正,知道办公室人际关系的门道却不屑同流合污,她能力强,有手腕,一路过关斩将拼杀上来。
有人爱,有人恨。
恨的多,爱的少。
有人在她手下吃过瘪,说她活该,说她因为掉了孩子之后身体出现问题,再也不能有孩子,她的老公都快要跟她提出离婚。
有人是她的手下败将,说她工作方面作假偷懒,苛待下属,没有一点当领导的风范,完全是依靠着巴结上层领导才爬上来的。
还有人是她的竞争对手,他们得益于陈隽莹的离开,兴致勃勃的听着上面那些人说的八卦,一点点添油加醋,再说给其他人听。
墙倒众人推,这些流言就像是空气一样,无处不在。
明漫偶尔能从大家口中听到一两句,她甚至觉得现在流传着的这些版本中的主人公,和自己认识的那些积极向上,努力工作的女人根本不是一个。
明漫不遗余力的和这些人反驳着,可是她细弱的声音像是石子沉入大海,大海依旧波澜壮阔,并未见到石子能改变什么。
陈圆圆也说过,可是看出明漫不喜欢,于是便不在她面前说起了。
陈隽莹从项目组的大群里退出了,明漫找到她的微信,跟她私聊。
她写了几句对陈隽莹今后生活的祝福,劝说的那几句明漫改了又改,用尽了自己小脑袋瓜里的一切词汇,措了又措,最后自己觉得已经非常委婉了,这才发送出去。
陈隽莹一直都没有回复,明漫几乎都有些不确定她是不是已经换了微信号,自己有没有把这些话发送给她。
和新同事相处了一周,明漫几乎也把新组的同事认全了。
组长名叫刘文波,大约三十六七岁,穿着非常时尚,下巴上一撮小胡子,带着黑色的框架眼镜。
明漫敲了敲门,刘文波正和组里一位剪辑师在聊着什么。
明漫对剪辑师点了点头,他只高冷的勾了下嘴角,之后便转过头去。
“组长,这是您让我写的报告。”明漫双手把报告呈上。
刘文波抱着手臂,朝剪辑师一扬下巴,“阿勇,帮我看看?”
一这么说,明漫不禁有点紧张。
刘文波这个人比较圆滑,看上去总是笑脸迎人,可是笑容不达眼底,藏在眼镜片后面的黑眸总是带着审视。
他对于陈隽莹给过来的这位小新人没有太多感觉,只是即使在隔壁组,他都听过这小姑娘有背景的风言风语。
这事儿别人不知道,刘文波却是知道的,他探过领导的口风,他知道这传言不假。
可是这小姑娘具体是什么背景,竟没有一个人敢透露。
越是这样,就越证明了这背景有多么强大。
所以刘文波选择静观其变,明漫交上来的任何报告都不会明确表态,不说好也不说不好,让人捉摸不透。
阿勇却完全不是这样,阿勇是组里新来不久的剪辑师,为人高冷又毒舌,阿勇从事剪辑这一行也有年头了,据说从上一个公司离职的原因是和他的顶头上司大吵一架,给那位女上司骂得嚎啕大哭,最后阿勇和女上司都离职了。
这样一来,组里不少人都挺害怕阿勇的。
刘文波让他看,阿勇也不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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