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千斤重石的气息逼压在吴太医的身上,吴太医当即吓的跪在地上,颤声道,“王,王爷,不,不知道微臣犯了什么错,让您这般大动肝火。”
蔺北堂呵斥吴太医,瞬间也是引起其他人的瞩目。
冷冷的目光摄人,蔺北堂冷冽道,“犯了什么错,难道你会不知道吗?你为了和楚时鱼斗气,不惜牺牲了那三十多条的人命,给他们下了断肠草毒至死。
甚至还将那药材都替换上了假药,以至于百姓们都因为喝了假药出现昏迷呕吐的情况。
陷害楚时鱼,残害百姓。
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好阴狠的心肠!为了一己之私做出这般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王爷,微臣没有啊!”听到蔺北堂说自己杀害了那快要好的病人,还调换了假药,吴太医心惊的一脸懵逼的否认道。
同时所有人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吴太医,想要从吴太医身上看破一个洞来。
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那死去的患者是被人下毒害死的,而不是因为楚时鱼开的毒药方害死的?他们当初突然晕倒呕吐,是因为药是假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有?”蔺北堂怒哼一声,“你真以为本王没有查出来吗?你透露出楚时鱼药方含有毒药,撮使王河,挑起百姓们误会楚时鱼,针对楚时鱼,本王已经调查清楚了,你还不认罪!”
随后,蔺北堂目光凛冽夺魂的看向了人群中的王河,“王河,主动认罪还有活命的机会。”
只见王河面色骤然巨变,随即从人群中出来猛地跪在地上,满是惊恐害怕道,“王爷,王爷饶命,王爷恕罪啊……”
“吴太医可是让你挑起民愤,针对楚时鱼?让众人都不相信楚时鱼的?”蔺北堂没一句询问都让王河觉得自己死定了。
在场所有百姓听言,哗然的看着王河,“王河,王爷说的是不是真的?”
“王,王爷,饶命啊,是,是贱民贪财,吴太医说保证会医治好我的瘟疫,给了我一锭黄金,所以我听他的吩咐,针对楚,楚大夫的……”王河恐惧,不敢隐瞒,惊恐的一股脑将所有的说了出来。
“吴太医,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蔺北堂冷质问道。
“原来是你,是你想要害我们的啊,是你让我们误会楚大夫的啊,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在场的百姓听到这里,满是气愤的冲着吴太医指责起来。
“我,我没有啊,王爷,王爷冤枉啊!”吴太医心里惶然恐惧,随即指向了一旁的楚时鱼道,“王,王爷,您可不能听信她的话啊,我,我是冤枉的啊。”
“是她,是她指使王河陷害我的吧。”吴太医想要将这件事给撇清,都口不择言的反咬楚时鱼一口。
听到吴太医这话的楚时鱼忍不住觉得好笑,“这位王河大哥恨我恨不得我死,她会接受我陷害你吗?”
“王爷,这是吴太医给我的金子,吴太医让我引起众人对楚大夫的怨恨,其他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啊,王爷,还请你饶命啊,饶命啊……”
他要是知道吴太医竟然下毒残害了那么多瘟疫已经治疗好的人,他绝对不会答应吴太医陷害楚时鱼。
看着王河从怀里掏出的一锭金子,在场的众人更加确信了吴太医真的是陷害了楚时鱼,而残害了他们。
其他的太医站在一旁不敢出声,他们也没有料想到吴太医会做出这样无耻伤天害理的事来,看着他的目光突然变得憎恶。
面如死灰,吴太医身体剧烈的颤抖着,目光惶恐的看着蔺北堂,“王爷饶命,我,我只是让王河,王河他针对楚时鱼而已,是我看不惯楚时鱼那嚣张的态度,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我针对楚时鱼这件事是我做的,可我绝对没有杀那些百姓啊,王爷明察,王爷明察啊……”
而吴太医不知道,自己一旦承认了这件事,也就不会有任何人相信他的话。
尤其蔺北堂的话有着至高的威信,王爷都调查出来了,吴太医也承认了,他还有什么狡辩的!
所有百姓觉得自己被蒙骗了,竟然将自己的救命恩人都当成了庸医骗子,还这样骂自己的恩人,还他们这样误会了楚时鱼,气怨难咽,愤怒的指责着吴太医。
“你身为太医,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简直是猪狗不如!”
“为了陷害楚大夫,将我们当狼使,你这狠毒的太医,简直就应该去浸猪笼!”
“没有。我没有啊,王爷,您相信我,我没有下毒,没有换假药啊,我只是看楚时鱼不顺眼,是我一时糊涂才会做出撮使王河针对楚时鱼的事情来,王爷,饶命,饶命啊!”吴太医恐慌的狡辩着。
也顾不得碰了蔺北堂会不会也被传染瘟疫,伸手拉住了蔺北堂的衣角,大喊着冤枉。
一脚将吴太医给踢开,蔺北堂冷冷道,“冥顽不灵,死到临头还不承认,看来必须拿出证据,你才肯承认自己害人陷害楚时鱼。”
“来人!”蔺北堂对着一旁的士兵道,“将证据给本王拿出来。”
“是,王爷。”
很快,士兵就抬来了一个箱子,还有端着一个托盘而来。
目光冷沉的看着吴太医,蔺北堂将托盘盖着的布掀开,“这是死去的那些病人吞下肚子里面残留的食物,这食物里面有毒。
所有瘟疫好了的患者都没有在喝药,食物里面怎么可能残留这断肠草毒,显然是有人将毒药下在了食物中。”
“当时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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