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顾来的yīn_jīng又粗壮又漂亮,一手堪堪握住。白日宣淫的时候,林染趁着自己最后一缕清明还没脱逃,还是有瞅见他分身的形状。他勃起的角度是往上翘的,整条yīn_jīng干干净净的,海绵体上覆盖了偏粉的皮肤,然后夹杂了些蓝色的静脉血管,连着guī_tóu的冠状沟处有一条系带,guī_tóu偏红,尿道处现在分泌了一滴滴前列腺液,量堪堪够涂湿guī_tóu。
林染想着,也就那么做了,她用她的食指尖蹭了蹭尿道口的前列腺液,无视顾来的那记低吭声,然后绕着冠状沟转了一圈,指腹转到系带处的时候,顾来表情最为销魂了,她舔舔嘴唇,调皮地问:顾来学长,你这样不舒服吗?
顾来不想回答她,起码目前不想,这个小丫头片子,开窍了,学会调戏学长了。
林染想让顾来更舒服些,于是另外一只手也往下滑,一把握住yīn_jīng,然后一只手无师自通地抓着茎部上下耸动,另外一只手心时而轻轻按压着guī_tóu,时而往冠状沟处绕了一圈一圈。
顾来没想到林染会有这种举动,当即呻吟出声,xìng_ài教导员的人设瞬间表示崩塌了。他一边倒吸气,一边往她温暖的胴体上凑。那是灯,那是火,那是不灭的烟花。诱惑着他一手从她的颈椎处抚摸至腰窝处,另外一只手轻柔地捏着林染的臀部,想象着他的yīn_jīng在她xiǎo_xué中横冲直撞的潇洒。
清晨那次的xiǎo_xué那么湿润而又灼热,一直扯着咬着不肯让他yīn_jīng撤退,他只能向前,挺进,挺进,继续挺进,让自己百分百占有她的yīn_dào,让自己的guī_tóu钉在她的宫颈口,不敢松懈。
顾来愈想心内愈是饥饿难耐,他很想将林染再次压在身下,用自己的分身好好惩戒一下这个调皮的女朋友,但是又舍不得让yīn_jīng从她的手中抽回,毕竟,她手的力度跟强度就是那么跟自己的喜好契合。
只是林染的手再也容不得他多想,猛然感觉到yīn_náng那边那根筋忍不住的抽了起来,他就知道,他的jīng_yè这次要泄在她手心上了。
林染确实是个好学生,勤奋,好学,上进,她手下的yīn_jīng一秒内开始又胀了几分,她就知道,他的jīng_yè这次要射在她手心上了。
想罢,林染不禁加快了双手的速度,手心还多次重重的按压在尿道口,企图给他再上一层楼的刺激。
顾来一声沉吟,林染手上一热,白灼的jīng_yè噗噗噗地从尿道口喷了出来,一手都是,而另外一只手握住的yīn_jīng,不住地在抽搐,在林染眼里跳啊跳变了少许软瘫,突然让她觉得很可爱。
咳咳,顾来假意咳嗽了几声,示意她抬头。
而她一抬头,就看到顾来嘴角极为满足的笑意挂着,忍不住又倾身过去,轻吻了一下他。
顾来不肯让她逃跑,摸在后背的那只手直接擒住她的脖子,直接往他唇上撞。两舌相碰,强者胜,弱者败,他毕竟还是资深玩家,在这种需要通过反复实践积累经验的舌吻角逐中稍高一筹,转眼间便将林染吻得是上气不接下气,直呼投降。
还来调戏我不成?顾来舍不得重手拍她的臀部,就改成揉捏。
林染嘟着嘴,不甘心地说:顾来,你明明很爽么,也不讨厌呀。
顾来嘴角一翘,佯装严厉道:小小年纪,还会顶嘴。
林染不服输地说:就你接吻次数多,欺负新手。
顾来啪地将她翻身背朝自己,手穿透过腋下的曲线,完美地挤捏到她的rǔ_jiān。她的一声下意识惊呼,转瞬间被顾来另外一只手对yīn_dì的弹奏给截获。林染只感觉这次下体较前更发敏感,只是那么轻弹几下,那xiǎo_xué就已经流出潺潺溪水,蜿蜒至她的大腿根部了。
顾来的分身刚才跟她接吻的时候又立了起来,过了两年和尚般清心寡欲的日子,突来的泄欲,又让他恢复到以前跟前前任第一次初尝jìn_guǒ时候的旺盛精力。
男人啊,再怎么守身,终究会遇到一个破你戒的小妖女,或妩媚,或清秀,或妖艳,或单纯。
而林染经过晨起那场性事的熏陶,又是懂一些医学常识的业内人士,只要过了自己内心守旧的那道坎,倒是对两性关系并没有他设想中的那么拘谨了。
染染,你可以吗?为了表示他不是那么猴急的qín_shòu,顾来还是很客气地咨询了一下女朋友的意见。
林染敢说不可以吗?你那根大凶器不是已经嵌在穴口就等自己一声令下吗?林染白了白眼,将他的手拉上来泄愤地咬了一口。
顾来就趁着那口咬,将自己的yīn_jīng又挤了让他极乐的世界。
这次他采用的是侧躺势,不同于清晨那个最古老的传教士姿势,这个姿势既可以让她最大幅度地将胴体贴合到自己的胸前,又能让自己的yīn_jīng保持最深最顺畅的角度chōu_chāxiǎo_xué,最主要的是,他还可以腾出一只手去揉林染已经肿胀的yīn_dì,给予她最原始的两重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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