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她肯定是不愿意接你电话,扯什么信号不好,华恒道信号明明好的不行,玩起游戏那叫一个顺。”
“希月她……应该是希望我独立。”黄啾啾下意识为黄希月说话。
清官难断家务事,毕朱也不好说别人坏话,很快收拾好心情,带着黄啾啾四处溜达。
而回到公寓的黄希月脸色却不好看。回来的路上,她有意无意打听素竹乐团的实力,得知该乐团不亚于枫叶乐团,心中不悦。
原以为自己跃入另一个阶层,没想到黄啾啾又跟了过来,还直接成了素竹乐团的正式成员。要知道连她自己都还只是个实习的,有三个月的观察期。
黄啾啾不单打破了她的独特,还比她升得更快。黄希月捏了捏掌心,余光落在公寓内的小提琴上,露出一丝微笑。
定音鼓手又如何,还不是学不会小提琴。要知道交响乐团最惹人注目的非小提琴家莫属,多少闻名于世的指挥家曾经都是小提琴家。
她将来是要成为首席小提琴家的人,和秦可一样,一袭长裙,优雅美丽站在顶级表演大厅中独奏。
……
谢易之这些天一直往华恒道跑,实在是秦泊太过聒噪,惹得他烦不胜烦,直接在公寓里常住。
周五下午原本打算要在市区休息一晚上,秦泊打电话来约他去酒吧,说是散心。
谢易之这么多年为了让自己保持最理想的状态,滴酒不沾,抽烟更是没有过。
没听完秦泊的话便直接撂了电话,以秦泊的性子一定会来市区这边找他,谢易之当即驾车往华恒道去。只是路上忽然下起了大雨,来势汹汹。
开着开着,谢易之眼神一凝,犹豫了一会,他缓缓往人行道靠近,好在这时候车不多。
降下车玻璃,谢易之冲外面的人喊了一声:“喂。”
黄啾啾周五照旧来公园找老爷子练二胡,中午本来就能回公寓,结果在路上她被树上的几只鸟迷住了。呆呆站在树下面看着,等到鸟儿全飞完了,她才挪步往回走,谁料刚好赶上了大雨。
谢易之看着黄啾啾湿漉漉的样子,头发全软趴趴贴在脸上,像个迷了路失了方向的小鸟崽。心中一动,话便说出了口:“上车。”
黄啾啾有点犹豫,看了看自己怀里快要进水的二胡盒子,还是忍不住道:“我身上都是水,进去会打湿的。”
“不过是洗一次车的问题。”谢易之不耐烦用指节敲了敲方向盘,“上车。”
雨下得突然,黄啾啾来不及躲,浑身湿透,坐上车便开始滴答滴答滴水。
谢易之透过后视镜皱眉,看着她从怀里小心翼翼拿出裹住的二胡盒,倒是爱惜乐器,不过素竹乐团的成员已经这么穷了,连把好的二胡都买不起?
“旁边有毛巾。”狭小的车内空间响起男人冷淡的声音。
黄啾啾抬头看了一眼驾车的男人,明显有些怔忪,很快她低头去寻毛巾。看着干净的毛巾,黄啾啾犹豫了几分,最后往自己的二胡伸去。
“我让你擦干净自己,不是让你擦二胡。”谢易之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带上了不易察觉的怒意。
黄啾啾手听话的转了个弯,开始擦干净自己的脸和头发,擦了半晌,最后还是把心中的话说了出来,语气中带了试探和商量:“谢……先生,您好好开车。”
“……”谢易之忍了又忍,才没停车让人下去。
将近十二月,这个点天本就该快黑了,再加上暴雨的原因,更是黑的彻底。谢易之将车停在华恒道街口的停车场,从车门内取出雨伞下车,再走向后座拉开车门,示意黄啾啾出来。
一把黑色伞撑一个高大的男人勉强合适,再加上一个人便有些显得拥挤,尤其黄啾啾还有个宝贝二胡。
下车后黄啾啾将想抱着二胡不让它被雨淋湿,偏偏自己身上又算不得干净,左右为难。
“拿来。”
黄啾啾扭过头仰脸看向男人,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二胡,没等她想通,谢易之已经自行把二胡给拿走,抱在怀里。
二胡远看便显得劣质,现在抱在怀里更是看得一清二楚,像在垃圾桶捡来的,谢易之在心中下定论。
黄啾啾身上湿漉漉的,她小心控制自己不碰上谢易之,以防弄湿他的衣服。谢易之瞟了一眼她小心翼翼的模样,没说话,沉默往公寓走去,只是伞稍稍偏向她那边。
“谢谢。”黄啾啾接过二胡,道了一声谢,便上楼。
谢易之转身往对面公寓走去,他半边肩膀被打湿了,只是因为穿着黑色西装,黄啾啾也没察觉出来。
这雨一下便连着一个星期,湿漉漉的,雾蒙蒙的。这一条街绝大部分都是华国未来最好的音乐家种子,心思多细腻敏感。是以这些天连练习的曲子也都充满了伤感以及颓靡。
黄啾啾因为上次谢易之的好心,也不再将他视为陌生人,若是遇上会微笑以示。谢易之会反应一会才矜贵地点点头,他看着黄啾啾便想起了她能夺命的二胡声,出于某种莫名的情绪,还是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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