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对我——」
「对你怎样?接着说啊?」赛门本来就气打不过一处来,听到芭堤雅这样的
说辞,更是怒火中烧,他从背后拔出惯用的那柄海娅送他的匕首,指向窗外,
「好姐妹?她们就算是瞒着你反我,也顶多只会对我下手是吗——要不要我现在
把你从窗口丢下去试试?」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请主人宽恕!」芭堤雅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她
吓得一把扑倒在赛门的腿边。
「不对劲,不对劲——我当然看出来不对劲!」面容扭曲的赛门抬腿将芭堤
雅踹开,他指着窗外大骂,「那些女人,我就是再多给她们个胆子,她们也不敢
造反!不对劲,不对劲,你除了不对劲三个字还知道点什么?动动你的脑子!」
「对,对,主人说的没错,一定是,一定是有人教唆她们这样做的!为了袭
击主人,她们连我都瞒过了!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琳花搞的鬼!一定是那个贱
人做的好事!」芭堤雅顾不得伤痛,她慌忙爬起身,再次扑倒在赛门身边,抱住
他的腿,把自己刚刚想到的东西大声喊了出来。
这时,一直盯着窗外状况的赛门发现了什么,他似笑非笑地瞄了一眼芭堤雅,
又直勾勾地瞪着窗外的某个刚刚现身的女人,「哈哈哈哈,这么说她也是被琳花
收买的咯?我记得你们俩的关系不是比姐妹还亲的吗——那她的演技未免也太好
了吧!」
大势已去的当下,赛门终于和整件事的始作俑者对上了视线,蓝发的少女在
一个女人的陪伴下,立在包围圈外不远处的一间棚户顶上,她用一块雪白的帕子
轻掩口鼻,只露出一双眼。
二人的视线重叠十分短暂,伊芙很快便将目光从赛门的身上转移到房子的正
门方向,就好像不经意间遇到一个素不相识的路人那样,既不会产生沟通的意愿
也没必要浪费宝贵的时间。
气急败坏的赛门毫不掩饰自己的憎恨,他脚尖一勾,刚才掉落在地的被用来
行凶的短刀在空中打了个转落到他手里。他对准伊芙的胸口,手腕一翻,将小刀
掷了出去,快得像风一样。
「铛」的一声,侍卫在伊芙身侧的朵拉及时出手,她上前一步将这股风拦了
下来。
伊芙见状向后退了半步,躲到朵拉的身后,意识到自己刚刚与死亡擦肩而过
的她自若依旧,依然与赛门和她相逢的那一日无异,宛如一个静默又精致的人偶。
这份置生死于度外的淡然与琳花那出于理性而表现出的淡漠又不尽相同,这
更像是一种将情感彻底扼杀的冷酷。
天知道这年纪与自己相仿的少女度过了何种人生造化,赛门竟有些不寒而栗。
「17岁?」汉娜心口一震。
「误差不超过1岁。」琳花笃信无疑。
「你是怎么知道的?」汉娜有种古怪的预感,她下意识地握紧了手里的鞭子。
「先知的真实年纪没有官方记载,他本人也深居简出。但是,尼尔1
4年——」
「啊,我知道,那个什么联合会是吧?大陆联合什么的,尼尔查隆芬特联起
手来把这儿当烫手山芋一样撂下了。」
「第一届大陆联合会,身为炼金师的首席,先知作为芬特政府首脑
前来拉姆市出席了会议。我托人在市政府档案库里找到了当年芬特方递交的与会
人员登记,上面记载着芬特方包括先知在内的五位代表的个人信息,而且是
由先知本人填写的。虽然笔迹有些淡去,某些地方还有涂改,但我已经尽量
还原了——先知没有留下本名,但年龄一栏里写的是26岁。如此算来,1
65年,先知还是个16岁的少年,跟赛门差不多大。」
汉娜将皮鞭慢慢举高,让卷起的鞭身悬在琳花的rǔ_tóu附近来回拨弄,若即若
离地刮蹭她的伤处。她冷眼望着琳花,思索了片刻。
「很年轻嘛……接着说吧。」没能理出太多头绪的汉娜只得暂时放下鞭子。
「炼金师的追随者众多,其中有大部分是忠于先知个人的。此外,
他的女——他的恋慕者,数量也很惊人。除了他的妻子花海之外,他还同时
与多位女性保持关系。」
「哦~~开始有意思了,继续。」汉娜顿时失笑,但她自己心里清楚,这种
做作的嬉笑,对她来说只是一种鲜有的、故作轻松的表现。
「先知16岁那年,他以炼金师领袖的身份现身,带领着苦难中的
芬特民众以燎原之势稳定了局势,并迅速统一了芬特全境。这段时间内,他得到
了大量民众的爱戴,其中不乏有女性投怀送抱——只是那个数量太惊人了,对一
个二十岁不到的少年来说实在是太惊人了。」
「有多少?」
「保守估计,差不多一百位吧,我相信这还是他本人有意克制的结果。」
「看来咱们家的那个小坏蛋火候还差点。」
「炼金师起事之初几乎一无所有,毫无背景的他们自然没有任何官方支
持,同时还要顶住当时芬特最强大的势力——奴隶主们的联合打压,默默无名的
他们居然在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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