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玄天塔之外,五座守塔城里也各自发生着一些事情。
在玄天塔将要关闭的三日前,五大宗门下了命令,但凡有进入玄天塔内武者所属实力的,必须在一日内撤出守塔城,否则将被五大宗门以武力驱赶,同时施以惩罚。
这一条规定的原因是为了防止某些势力以阴谋击杀进入玄天塔且表现优异的天骄武者。毕竟有些被得罪的势力可能会极尽全力去追杀他们。
所以因为这个原因,早在第二层异变发生之前被淘汰的徐子轩也是开始点齐人马,准备回归墨城。而其父因体内伤势无法到来,这些担子都是落在了他身上。
此处进入玄天塔的名额虽然徐家故意减少,但还是伤亡了一半之多,气氛凝重。不过也有所收获,大部分武者得到的物资有一部分是徐家的,其余都是他们自己的,这样也是皆大欢喜。同时徐子轩也下令必须优待死去的武者们的家眷,给予帮助。
“牧兄,此次就靠你了!子轩定铭记此恩!”徐子轩望着那远处,城檐之外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的一座塔尖,喃喃自语。他虽然知道牧天进了第三层,但因为三层里不计排名,因而徐子轩也无法得知牧天到底有没有得到他父亲疗伤的灵物,更不知道具体情形,所以也只能祈祷了。
随后,清点行李,徐子轩率人马离开了守塔城,赶往墨城。
另一方面,孔家这边也是出了一些事情。
“三叔祖,您说若是牧天公子回到墨城您要试他身手,可是他……”座下,孔夜雨正大声辩解着,但似乎没有丝毫用处。
在厅堂上方,孔家家主孔圣堂站立在一旁,而一名黑衣老者蜷缩地坐在大椅之上,闭目不语。
在这厅堂之中,也有着其他几名孔家的核心成员,他们平日里在孔家乃至墨城都是声威极大,但在此时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因为他们知道,此时此刻能让家主都静立一旁的只有孔家那位灵液境巅峰的三叔祖,别无他人。
若是看其老态龙钟,迟暮之年的样子而小瞧他,那将会死得很难看。因为在来玄天塔之前,有几个不长眼的武者想要抢劫孔家的队伍,从这位三叔祖出手,一瞬间灭杀了五十多名真气境武者和一名灵境武者这件事情上,此人之强便足以窥视。
“那小子若是能在我手下走过三招,那我便答应你追随他。但记住,不准认其为主,否则你将被逐出我孔家!”那位三叔祖蓦然睁开眼睛,那浑浊的目光里似乎蕴含无尽力量,看得孔夜雨浑身颤动,元力波动起伏,冷汗直冒。
“可……可您是灵液境巅峰,就算是普通的……的灵境都不是您的对手,牧天公子他……”孔夜雨被那扑面而来的威压震得颤抖,但还是咬牙坚持着开口,只是还没有说完便被其父孔圣堂瞪了一眼,不敢再说下去。
“哼!若是他不能,那便没资格,死了也是死了。不过我会给他机会,墨城大会之前!”那三叔祖说完,站起身来,身形化为一片模糊的黑暗,一下子飘忽到某片阴影之下,消失不见。
众人都是微微冒着冷汗,这不是那三叔祖的强大,而是相对来说他们境界太低微,就连其是怎么离开都不知道。
而下方,孔夜雨咬牙不语。自从玄天塔那一次经历后,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直觉地认为跟着牧天可以飞黄腾踏,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理由,也许是其孔家那种精明的商人血脉,也许只是他就说这么觉得,但无论如何,他相信牧天!
其他人看向他的目光都是十分复杂,有怜悯和担忧,有嘲弄和揶揄,也有幸灾乐祸和窃喜。
但他们也必须离开,因为在一日内他们都必须离开守塔城。
…………
另一方面,某个不知名的院落里,也是有着事情发生。
一名身着褐色华贵衣裳的中年人踱步在大厅里走着,缓慢无比,似乎不是焦急,而是在思考和悠闲地放空着。
蓦然间,一道灰衣身影从院落外面跑进大厅里,大跨步地单膝下跪,道:“回禀家主,消息基本确认,很可能是那人!”
那中年人一副不怒自威却带着些许阴沉的样子,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忽然转身看向那灰衣青年人,眼睛里有着精明闪烁,那是一种残忍和激动。
“阵法没问题?”中年人轻声开口。
“是!”那灰衣青年答道。
“仁儿的魂祈成功?”中年人再次开口。
“是!”
“有七成以上可能性?”中年人每一次开口,似乎都不带一丝感情,只有极度漠然,那是一种习惯,一种出生入死之后而不得不有的习惯,哪怕刚刚提到他已经死去的儿子,依旧是那样地冷漠淡然。
良久,中年人没有再次开口,大厅里气氛宁静无比,却仿佛凝固,令人战栗。那灰衣青年也是心中有些发抖,他可知道眼前这位家主的喜怒无常,似乎随时随地都可以出手杀人。
“简单讲一遍过程,错了就不用回穆影了!”中年人看了那灰衣青年一样,开口道。
“是!”灰衣青年咬牙一声,开始讲述。
“按照穆空三人进入玄天塔一层的寻找,在最后祭坛处发现那人,阵盘触发反应,于是队员启用魂祈,术法无疑!而那位大师也说,若是此法奏效,则可能性在七成以上!”
闻言,那中年人阴沉的脸色似乎有了某种光芒,但转头对那灰衣青年说道:“传命,记住那人,待我命令行事。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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