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幻想他只是上天赐给我的一个天使,单纯的属于我,而不是因为那样不堪的原因才来到这个世界。
为了他,我其实什么都可以放弃的……我情不自禁吻了吻他的额角,心里愧疚又悲伤,怪他投错了胎,有我这样一个无能的妈妈,给不了他最好的,只能依附他人。
时钟滴答,分秒走过,我的大脑一直处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中,守到后半夜的时候,我实在是倦极困极,支撑不住了。
也许,他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应该不会真的来……
我沉沉睡去。
房门静悄悄地打开了……
齐政赫立在床边,静静望着床上的一大一小,他们很像,竟然连睡姿都一模一样,蜷缩着,被子裹得紧紧的,只露出半张小脸,看上去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样子。
他蹲下身,近距离地打量欢颜,她呼吸匀称,已经睡得很深了,全然不似刚才在监控里看上去那么胆战心惊,俗话说,入睡快的人,心思单纯,脑子里不藏事——这个女人,还是太嫩了,低估了一个yù_wàng膨胀的男人的耐心。
齐政赫轻柔地掀开她身上裹着的被子,她也算是全副武装了,居然合衣而睡,可是这又如何呢?
他亮出一把剪刀,锋利的刃无声划过她身上裹着的脆弱布料,她的上衣很快就已经七零八落,露出里面包裹着sū_xiōng的蕾丝胸罩。
胸罩的花样十分性感,镂空绣花设计,粉红色的rǔ_tóu恰好点缀其中形成花蕊,与图案相映成趣。
他很细致地将中间挖了一个洞,乳首及周围的乳肉便漏了出来,在破碎的黑色蕾丝的映衬下,yín_dàng的招摇着,他忍不住伸嘴嘬了一会儿被暴露出来的rǔ_tóu,然后才稳着呼吸勾起胸罩中间的连接处一刀剪下去。
一对硕乳立时失了保护,随着胸罩崩坏瘫软开来,像两粒还未熟透的巨型荷包蛋,晃晃悠悠的,等人品尝。
齐政赫胡乱抓了两把,捧起两只乳都狠狠亲了一口,然后又迫不及待转攻她的裤子,裤子比上衣难剪的多,他在不能惊动她的情况下剪得满头大汗,终于被他撕开了外裤。
里面是和胸罩配套的蕾丝内裤,半透明的蕾丝遮掩不了多少风景,她的肉阜很厚,底裤被勾勒成m型,yīn_dì外露于下,在性事中绝对可以成为快乐引擎,还有几根调皮的耻毛从底裤边缘和缝隙处漏了出来,齐政赫像一只见了荤腥的狼,绿着眼饥渴地凑鼻上去细闻,她贯爱用香精洗澡,足矣掩盖yīn_bù原来的体味,整个私处都散发着一股幽香,诱人采撷。
他勾起脆弱的裤底,一撕再一扯,她身上最后一块坚守阵地的布料也离她而去了。
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他翻身跨骑上她,开始享用起美餐来……
……
我是被胸部不断传来的酥痒感给惊醒的,抬头一望,不知何时进入我房里的齐政赫正在我赤裸的胸前忙碌,而我蔽体的衣服早已不知去向了。
我没有想到他真的这么大胆,床上还睡着我儿子,他居然就不管不顾地下手了。
他没有发现我已经醒了,把我的胸脯推得高高的,正来回在我的两粒rǔ_tóu间起劲地嘬吸,我想出声阻止他,没想到一开口便是呻吟。
我惊惧地用手捂着嘴,怕吵醒一旁睡觉的小昱,而齐政赫也明显被惊动了,抬起头来望了我一眼。
我拼命地摇头,用手推拒他的胸膛,用眼神向他告饶。
没有用。
他如狼似虎的眼神在黑夜里看起来更瘆人,爬上来贴住我的耳朵喘息,“真不听话,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
“不是的,我不想……求你了!”
“欢颜,齐家骧还能护你多久?”他居然很认真的喊我的名字,用手背轻柔地贴着我的面颊滑动,眼神却有一丝病态的偏执,“你应该讨好的是我,他一死,你和你的小崽子怎么办?”
他说的就是我最怕发生的情况,我最大的弱点就是孩子,任何事情都是。
他趁我发呆的空挡毫不留情地继续攻城略地,吸吮着我柔嫩敏感的颈项刺激我本就已经脆弱的感官,大手一路下滑,探进了裤底搅弄起来,我这才发现我的内裤已经被弄破了,漏出了一个大洞。
“我想看看你。”他将我的双腿架在他的肩上。
我的屁股悬空成臀桥的姿势,yīn_hù直对他的视线,我羞的撇过脸去。
我感觉到他把我那里掰了开来,左右手分别有一根灼烫的手指按住我的yīn_chún推挤碾磨,两瓣花唇被他忽开忽合,发出类似吃饭时意犹未尽咂嘴的声音。
“饿了。”他调笑我。
我紧紧闭着双唇双眼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可起伏不定的胸脯和体内不自觉流出的ài_yè却出卖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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