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其御主,我将以监督者的名义各赋予你们双方追加的令咒,有无异议?”教堂内,老人站在传教台前,面色肃穆。
讨伐御主,与讨伐从者,居然是同样待遇。不过,圣堂教会与远坂家族的龌蹉,卫宫切嗣也早有意料。
有异议,在没有决定性证据面前,就算提出来也没用。
毕竟,圣杯战争说到底依旧是一场你争我夺的厮杀抢斗,虽明面上有一套规矩,但勾心斗角实属正常,而且隐藏在明面之下,亦有一层潜规则。
“无异议。”
“我远坂家同样无异议。”
“很好,将手伸出来吧。”
.......
柔软的床垫,身下的绵软,差点让张晓花以为自己在做梦。
睁开眼,一双翡翠幽深的绿眸与他对视,眼睛的主人,saber一丝不苟、正襟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你醒了?”少女淡淡开口。
缓缓起身,自己的身上仍是一套硬邦邦的铠甲,身体上的微痛更是告诉着他,自己没做梦,而被人狂虐一顿也不是梦。
“爱丽斯菲尔已经为你治疗了一次,你还好吧?”语气刻板,但也能听得出少女的关心。
还好吧?当然不太好。
差点生生被人打死,感觉能好吗?
圣杯战争,有战争两字,他来这个世界时,对于死亡也有了一点心理觉悟,但至多也就报着杀人不过头点地,脑袋掉了碗大个疤的想法。
而和被人一拳又一拳慢慢打到濒死,差距真不是一点两点的大。
现在想起来,都觉得痛。没出心理阴影,算是心大。
心里这么想,话却不能这么说。
“还好。”声音有些沉闷。
“我昏了多久。”
“一天。”
窗外夕阳的余晖斜照进来,就这样说了两句,房间中就陷入沉默,两人的相处就是这个样,认识四个月来,除了被指导如何战斗之外,两者近乎没有多余交流。
“saber搭把手吧。”终于,张晓花率先开口打破沉默的气氛。
“嗯???”
.......
昨日的战斗,这座古堡被打得破破烂烂,已经断了电。
上床一般不穿鞋,所以当爱丽丝菲尔推开仅存较为完好的房间时,看到的是这般的景象。
金发的少女拉住银铠的双手将其倒拉起来,一只赤足踩在银铠的后背上,好死不死,银铠之中恰巧传出一声呻吟。
“你们在干什么?”爱丽丝菲尔一脸尴尬:“我没有打扰你们吧?”
“爱丽丝菲尔,你来的刚刚好,我们正好完事。”少女很刻板的打了个招呼。
“好舒服。”两人从床上下来,张晓花声音有些轻松。
......完事?舒服?你们到底完了什么事?好想知道。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爱丽丝菲尔同样不例外,相反一直处于封闭环境下的她,好奇心更重,自从得到电脑,她看了很多,也知道很多。
似是想到什么,爱丽丝菲尔脸蛋有些微红。
......刚才那个姿势。难道两人是有那种癖好??
治疗魔术很神奇,但却并非万能。
在saber的帮助下,把自己身体内错位的骨头接回去,张晓花现在只感到一身轻松,他向少女道谢道:“多谢了,saber。”
“不,我只是协助而已。”
......协助????
爱丽丝菲尔一脸诡异,盯着富有英气的saber看。
.......果然是攻吧???
就在这时,远处响起雷鸣,一阵心悸,爱丽丝菲尔的身体晃了晃。
“爱丽斯菲尔,你没事吧?”saber连忙扶住她。
“森林外围布置的魔术结界有反应,有敌人,他正在朝我们这边正面过来。”
“这种雷鸣,是rider吗?”
“嗯。”
三人跑了出来,雷鸣声越来越近,隐隐能听到滚轮的声音,城堡昨晚被破开的大门,很快就驶入一辆牛车,上面站在的正是前几天见过的那个rider大汉。
“嗨,恤,身体壮硕的大汉满友好地打了个招呼。
这情况,反而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
“听说你有一座城堡我就过来看看,没想到这地方这么寒酸。”大汉四周望了望,破开的墙壁,碎石满地。
“而且你怎么穿那么无趣的战甲?你今晚不穿这个时代的服装吗?”大汉一副自来熟,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
“rider,你这家伙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看了还不明白么?当然是来这里找你喝一杯的。”大汉扛起放在车上的大木桶,看样子是从酒窖里整个搬出来的酒桶。
“好了,不要呆站在那里了,快带路吧,难道这里没有适合喝酒开宴会的庭院吗?在这种荒城中喝酒实在太煞风景了。”明明是敌人,偏偏大汉一副像是朋友找你喝酒的模样。
三人皆有些懵逼,相互对视了一眼,还是将扛着酒桶的大汉领到城堡后头的庭院中。
“这里倒是挺好的。”月光之下,庭院之中,略显幽静。
大汉坐了下来,一拳砸碎木桶盖,从裤兜里掏出一把明显是摇酒的木勺,在木桶里摇出一杯喝了下去,酒液红色,有一股果香,显然是干红。
“据说有个规定,圣杯只能交给相称之人,我们彼此进行战斗就是用来鉴定的仪式,但是只是要看清有没有资格获得圣杯的话,那么流血斗争其实是不需要的。若是能让同为英灵的存在认同自己有拥有圣杯资格的话,那么圣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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