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吃。”
“今天他们本来说回来吃饭的,我特地包了他们喜欢吃的饺子,但后来又打电话回来说有事不来了,也不提前说害得我包了这么多饺子,我一个老太婆怎么吃得完。你拿些过去吃,自己不想做饭的时候正好可以下饺子吃。”王奶奶在厨房里一边拿饺子一边自顾自地说话。
顾千一知道她说的“他们”是谁,是她的儿孙,她搬过来一年多也没见过他们几回。他们平时不怎么回这个家,在外地买了新房,都在外地上班或上学,逢年过节地回来一下,但是那个时候她也经常不在这,所以很少碰上。听说她的小孩都很有出息混得很不错,是小区大妈们常挂在嘴边夸赞羡慕的对象。
本来包好饺子盼着他们回来的却盼了个空,心里一定很难过。想到王奶奶现在的心情,顾千一咽下了本来要拒绝的话,接过饺子笑着说:“谢谢。”
时在风微皱着眉站在池塘边看着周围的一切,给他带来过美好开心的事物现在让他很烦,它们像警铃一样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不被自己掌控的命运。现在的他空有浑身的劲却无处使,在停顿的世界里他的挣扎就像挥拳打在棉花上。他用尽全力,这个世界却一点反应也没有,过后又会恢复它原有的摸样,不留下一点他曾经挥拳的痕迹,这不痛不痒的反应反而把他气得个半死。而运行的世界里自己被锁在铜墙铁壁似的躯壳里,就算使尽全身力气也一点挣扎不得。这一柔一刚的两个世界都快把他逼疯了。他要改变这个世界,他要制造出一些不按常理的事情,说不定就由量变产生了质变。
时在风走出别墅随手摆动能碰到的一切。在山下遇到一个快递小哥,他把他弄到了别墅门口,把他的快递全都扔到路边,又把刘老怪也搬到别墅门口,拿刀去砍路边的大树。没了生机的大树砍起来也毫无生趣,刀砍下去就例行公事一样的出现一条刀缝,完全砍断后也不倒,还是立在那像没被砍断一样,推动一分它就挪动一分。
顾千一撑着脑袋坐在电脑面前想着接下去的剧情,看着屏幕上一闪一闪跳动的光标,意识越来越迷糊,眼睛不知不觉闭了起来,可是思想却越来越活跃,脑海里不断闪过各种荒诞不合常理的画面。时在风来到别墅门口,有个快递员送快递给他叫他签字,刘老怪站在后面盯着他跟快递员的一举一动,快递员手上拿着包裹,时在风没有去接而是在跟他说着什么,说着说着快递员变成了刘老怪,手里拿着一根木棍递给时在风。
顾千一突然一个颤栗睁开眼睛醒了过来,像是被吓醒,可刚刚迷糊的意识里想的东西并不可拍。顾千一给了自己一巴掌:“天哪,我这是有多困,想着想着就睡着了,自己怎么闭上眼睛的都不知道。”
顾千一倒在一边的沙发上。看来是没睡午觉的原因,得小眯一会。可自己也没困到这种程度吧,没感到很累也没见自己打个哈欠什么的啊,真是服了自己的睡眠能力了,只要两分钟不动立马就能睡着,睡着了还想着小说,还莫名其妙地出现个快递员,刘老怪也来凑热闹,这脑袋里都想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不过这样迷迷糊糊地思维好像更加活跃,出现的剧情一溜一溜的,那个快递员拿了个什么东西给时在风?时在风又在跟他说什么来着?记不起来了。
悠闲的周末,吹着和煦的山风,听着周围的鸟叫虫鸣,一个人带着一群动物躺在一颗大树底下的草坪上,不远处的池塘被微风吹起阵阵涟漪,这真是一副美好地恍若梦境的画面。太过美好的东西总是不能久见于世,就像再美的烟花也只是转瞬的一逝一样。就在大家美美地享受着这难得的时光之时,辣椒的一声尖叫打破了宁静,更确切地说应该是老黑的一泡屎打破了这份宁静。
“啊!”辣椒惊叫着从原来的位置跳开。
“咦!”豆腐发出嫌弃的声音。
大家莫名其妙地看向一惊一乍的它们,只见它们之间离餐布不远的地方出现了一泡鸟屎。原来是蹲在树枝上休息的老黑突然朝下面拉了一泡屎。大家把目光转向树枝上的老黑,发出一阵嫌弃的唏嘘声。
豆腐抬头看着头顶的老黑不满地喊:“老黑!”
“哎呀,好脏啊,我不吃了。”俏俏扔掉手里的吃的,从餐布旁爬到时在风的身上。
“妈妈,你看它随地大小便。时在风,你看。”辣椒说。
“都要掉到我们餐布上了,太不讲文明了,我们还在吃饭呢。”花椒说。
麻婆把餐布往干净的地方拉,没好气地说:“真的是,也不挑个地方,没看到我们在下面吃东西吗!越老越不像话。”
“不可以这样的。”胖妞说。
“这么干净的草地,说过不能随地大小便的。”肥仔说。
长命百岁趴在耋耄背上伸长脖子看向它们。
“真是受够了,老黑!”时在风看一眼地上的鸟屎,生气地喊,“都说过多少次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改一改,这些小的都比你懂事,知道不能这样。”
老黑在树上喳喳地叫两声:“不好意思,拉肚子。”
“拉肚子就可以随地大小便吗,厕所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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