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了她。她不哭不闹,也不想着去挽回什么,缘份已尽,若自己再死死纠缠,那从前的百般美好,终会消失殆尽,惹他厌烦。
这一日大早,才下楼。却见庄晓柔早已静静候着。见她下楼只道是,心里有些不舒畅,无人可诉,想约她谈谈心,夏晚晴未曾多想,跟着她出了门去。
另一边,郑明诺倒是特意选了个近路,走的水路,莫霆还为在未皇城地图的事发愁的时候,他早已偷偷潜入皇宫。
他心里暗自得意,幸而这些年,待在莫敬远身边,看家本领长进了不少。
训练死士的能力,也是节节攀升,如今已经到了无人可及的地步,唯一可惜的是,这个好消息,却不能让外人知晓。
他前脚踏入卫国,后脚就有死士献上锦囊。锦囊装的东西,可是借刀杀人的好利器,一是卫国的皇城地图,再有就是卫国的军事布防图。
无人知晓,他此时心中有多大的快感,他隐隐想起那一幕幕,那些死去的人,那些鲜血染红的土地,无一不令他全身舒坦,骨子从未有过的欢乐。
他心中早已用胜券在握口吻道:“莫霆轩,你自以为可以救万民于水火,你想逞英雄,可偏偏连身边最亲的人,都保护不了!你不开心,我就开心!”
他紧紧抓住这只锦囊,他想要的,终究不再是奢望,已然指日可待。
不愧是消息灵通,郑明诺一面赞叹自己收下死士能力,一面往薛怀济的住处走去。
果然这些死士,可为他免去了不少后顾之忧,一入皇城,如入无人之境。
他起先在薛怀济的居处四周,仔仔细细察看了遍。
确定他不在屋内,才敢偷偷溜进去,他未免有些感慨,这质子的待遇也太不寻常了些。陈设装扮雍容华贵不说,小到桌椅书案,都是取的稀有木材。
在他从锦囊中取出军事布防图,双手似乎有些颤抖,轻声道:“薛医圣,当初你救了珠儿,我本不该以德报怨,可你后来却要与我倒戈相向!我不想害你,可你为什么不肯救我的珠儿,莫霆轩该死,整个镇南王府,我最不想害的就是你,可你偏偏又要把这一切,往自己身上揽,就怨不得我了!你说,卫国的国主一旦知道,你以质子的身份作掩护,实则是为窃取军事机密,他会怎么处置你?是千刀万剐呢?还是?别怕,人总有一死,这也是你常劝导我的,若你死了,我很快也会送你哥哥来见你的!”
他说罢,将手中地图,塞入薛怀济床榻的枕头底下,稍作掩盖,转身飞速离开。
这一幕,凑巧被前来寻找薛怀济的公主看得一清二楚。且说这卫国的长乐公主,自出生以来,独得父皇宠爱,刁蛮任性,却不是个憨货。
自薛怀济来了卫国以后,二人也算是上天安排的缘份,公主对他格外上心,所有的吃穿用度,都是亲自打点。她又常来薛怀济的居处走动。郑明诺的脸孔,她一眼就识别出来,非本皇城之人,遂命手下,赶紧去查个究竟。
又取过枕头底下的地图,稍稍藏入袖中,合上门。
暗潮汹涌(3)
长乐公主往自己寝殿回的路上,稍稍有些不安。她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会不会薛怀济同此人是里应外合?
可偏偏此事又是一个死局,自己的父皇生性多疑,若是回禀了,宁可错杀也定不会放过他,可若是不回,想来藏地图之人,也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她心道,还是事先查探,只有知道对方底细,才会有好对策。
可惜郑明诺还是多留了个心眼,并未走远,不看亲眼到薛怀济进屋,他始终不放心,只等他一进屋,他的死士就会去通报卫国国主,如此一来,瓮中捉鳖算是好丰收。
方才长乐公主进屋这一幕,他也看得一清二楚,待她走后,进屋翻看了枕头底,果真地图已被取走。他倒也不急,道是又得去准备一张,实在是太麻烦。
眼下,书案在近前,动动笔的事还是轻而易举,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写了封通敌信重新放入他的枕头下。
此举,实属有些无奈,他心里清楚,既然长乐公主已察觉,下一次可不一定进得了这皇城。他未免有些遗憾叹道:“原想生死听天命,可眼下老天也帮不了你……”
长乐公主还没查出个头绪,这一边,薛怀济就下了大狱,她惊慌失色跑去替他求情。
“父皇。怀济哥哥他不是这种人,儿臣以性命担保。”
“长乐,别胡闹!三日后的驸马择选,照常举行,你快些下去准备。”卫国国主见其女,在殿下涕泪涟涟,实在是不舍得,却也不得不拉下来先赶她走。
“父皇,儿臣不要什么驸马,儿臣只要怀济哥哥一人。”
“放肆,长乐,你知道他犯的是什么罪,他是质子,却不安守本分,当起了奸细。”卫国国主盛怒道。
“父皇,求求您,放了他,他向来避世脱俗,厌恶朝堂之事,又怎会如此?”长乐苦苦哀求着。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速速送公主回宫。”听长乐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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