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骗人。”
骗人的把戏,沈慎确实没少做。尤其是当初为留侯办事时,更是玩得炉火纯青。在边关两年其实历练了他不少,也让他想起最初学文习武的抱负和志向。
边关将士大都直来直往,也有着一腔对大梁的热忱,不然他们不可能一直坚守此地。沈慎只是待三年,他们却要待五年、十年,甚至更久。
与他们相伴越久,沈慎就越感到一股久违的热血沸腾,灼烧得他浑身发烫也要忍不住长啸。在他眼中,这些人无疑是最可爱的。
不过,此时欺骗起这些最可爱的人他倒也毫不犹豫,“臣不过是不想让他们受惊吓,毕竟长公主在臣怀中,他们若知道了,接下来定要行走不成。”
他第二次在阿宓面前自称“臣”,不令人感到生疏,反而有种别样的宠溺感。
阿宓脸蛋红红,着实招架不住一别两年后更会撩人的沈慎,只能顶着红扑扑的脸蛋软软道:“那我们现在去做什么?”
“既然跟来了,自然不好中途往返。”沈慎微微一哂,“带殿下去领略一番大漠风光,如何?”
阿宓无有不应。
真正见面且认过后,阿宓才有心思欣赏起这格外不同的风光。说起大漠,她唯一能想到的大约就是那句脍炙人口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此时并非黄昏,但艳阳高照,比京城的天空更为明亮和炽热,一眼望去,尽是黄沙。
骆驼沉稳地行走于上,阿宓偶尔能看见三两小生灵,或是黄沙上四角爬行的蜥虫,或是停在仙人扇上低头啄食的鸟儿。与京城的繁华热闹截然不同,大漠绝大多数是沉默、内敛的,苍茫茫一片,站立其中向四周看去,只能感受到自己的渺小。
一阵狂风吹来,黄沙拂面,阿宓不妨吃了几口沙子,连连咳嗽。
沈慎低首帮她轻拍,无奈道:“系好的头巾怎么解了?”
阿宓无辜望去,她还当头巾的作用大部分就是为遮挡住他人视线,以为单独走在前面可以稍微解开,哪知道会有这种大风。
沈慎直接用自己那条把阿宓裹了起来,只让她露出一双眼睛,低声道:“往内风沙更大,裹好。”
“那大人呢?”闷闷的声音从头巾下传出。
“我习惯了,不怕。”
阿宓不信,还是努力伸长手把剩余的那半给他搭了上去,二人共用一条。
一行人到了前一日标记好的地方,这儿零零散散有些植被,不多,但比那些光秃秃的一片黄沙总要好上许多。一般这种地方地底都有水源,且不深,因为这几种植被的扎根能力并不强。
大漠并非常年干旱无雨,但在这儿,还是要有水源更让人安心。
沈慎跃下骆驼,把阿宓带在身边,俯身把植被边的沙土捏起嗅了嗅,随后对队伍中一位老者道:“您以为此地如何?”
老者看起来像当地人,身躯干瘦,背部佝偻,沿着这些植被都走了圈,仔细闻看,最后缓缓点头,“可以一试,先挖吧。”
语罢,其余人都从背后的袋中拿出工具开始动作,阿宓好奇地看了看,“我们也要挖吗?”
沈慎轻哂,“想挖吗?”
阿宓很有些跃跃欲试,又望望,蹦出一个“想~”字。
早猜到她的答案,沈慎忍不住撸了把面前的小脑袋,长大是长大了些,也不像以前那么容易胆怯,但大体的性子到还是没变。
阿宓也得了个小铲,跟着沈慎到了一处灌木丛边,先被手把手教着铲了下,“自己试试。”
“唔……”阿宓小心翼翼握铲,几下之后,突然注意到旁边一抹黄色,定眼望去,惊讶道,“这儿居然有果子。”
这儿这么干,她以为所有东西都该是干巴巴的呢。
“是酸刺果。”沈慎摘下一颗擦了擦,递到阿宓唇边,含笑道,“请殿下品尝。”
不知为什么,阿宓总觉得他脸上的笑有些不怀好意,可凭着一直以来对大人的信任,还是慢慢张开了口,随后咬下。
兹——酸爽的汁液在口中迸溅,顿时酸的阿宓牙疼,小脸都成了皱巴巴一团。
“呜呜呜”她这么含糊了几句,沈慎不用细想也知道她说的该是什么“大人好坏”之类的话。
见他脸上一直带着微笑,丝毫不知愧疚,阿宓恶从心起,“哇”的声就往上撞去,两人唇对唇碰了个正着。阿宓学习之前沈慎的方法,把口中酸酸的汁液全都渡了过去,最后还故意咬了口沈慎,腮边带着小狐狸似的笑,小声嘀咕“让大人你欺负我”。
她动作间,沈慎一直呈现呆愣状态,直到被阿宓咬了口才回神,柔嫩的触感犹有残留,低首就对上了兀自偷笑的小少女。
虽然分别了两年,但是两人丝毫没有生疏,反倒毫无顾忌地玩闹。
沈慎心头完全松下,见不得阿宓这么得意的小模样,干脆一口气往嘴里连塞三四个酸刺果,咬开之后就强行抱住小姑娘朝她亲去。
“啊不要,不要—”阿宓努力挣扎,然而丝毫没能撼动。最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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