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转身离开,骑上他的小三轮。
应小北手里一空,懵逼:“?????”
她气势汹汹地抬眼瞪了下裴燃。
在这一瞬间,也仅仅是这一瞬间,她极其自然地流露出来“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的情绪来。
下一秒,裴燃扔了个毫无感情的眼神过来。
几乎秒杀,应小北缩了缩脖子,立马没了气焰。
她紧紧地跟在裴燃身后,眼巴巴地望着裴燃手里的箱子,眼底光芒万丈,抿着唇踌躇片刻,鼓足勇气:“那个,老板……”路过沈舟时,求助般地看向沈舟。
裴燃在楼梯口停下脚步,稍稍侧眸。
沈舟以为是自己女朋友惹事了,赶紧小跑过来。
结果,才要不分青红皂白地替应小北求情时,就听到应小北难掩兴奋地问:“星河她,她是星球杯吗?”
“是写《恶骨》和《丧偶》的星球杯吗?”
这事儿已经板上钉钉了,可她还是想再确认一下。
沈舟一口气憋在胸口:“………”
鬼知道,那一刻他有多想捏死应小北。
裴燃勾了勾唇,难得有了别的情绪,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好半晌,才凌迟处死般缓缓点头,“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一刻,应小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转圈转圈,“我要打电话告诉星河河,我爱她。”
“?”裴燃蹙眉。
怎么感觉要变绿的是他?
…………
………
林维遭雷劈死的水花大过于林维和章利泽的那段录音。
这就间接导致了还有许多林维的真爱粉在为林维洗地。“人都死了,这些事情该过去就得过去”,此种言论言之有理,许多仗义执言者也都接受。
可往往还是有那么几个,从阴谋论里来,到誓不罢休中去,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他们非常无脑地将林维的死归咎到《恶骨》作者星球杯身上。
从剧组传出去的,是林维和星球杯有矛盾。
天大的矛盾。
林维的某些脑残粉说:“星球杯是写悬案小说的,她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一个人太容易了。”
乌烟瘴气的话就像屎壳郎滚球,越滚越大。
在网络世界里,空口无凭地用黑白颠倒的话去污蔑一个人太轻而易举了。
偷偷摸摸地躲在键盘下,以卑劣且龌蹉的心理侥幸地想,反正不用负法律责任。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打脸会打地那么猝不及防。
不知道是哪位侠义之士,把林维的黑料全都曝光了。
捕风捉影的,隐藏很深根本不为人所知的,只要确确实实存在着的,就全都以文件、录音、甚至是视频的形式公布到了网上,林维作奸犯科的证据结结实实地甩到了林维脑残粉的脸上,打下去的那一刻火辣辣地疼。
谁也没有想到,林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草粉耍大牌的事情暂且不提,他好几部大热的影视作品,原来都是踩着别人的汗水抢到手的。付出努力的是别的小编剧,剧大火了功劳墙上则只有他一个人的名字。
…………
黑料列出来,九宫格都排不下。
这回,连“人都死了就不要再追究了”的声音都没有了。
全是开撕开骂的。
对于罪大恶极的人,根本没有必要留情。
但要说真的是开撕开骂,又不像。
其实,只是在讨论,讨论一个人怎么可以恶心下作到这个地步,真真是应了人面兽心那句话。
荆星河擦着快干了的头发,一边刷着手机,一边忍不住感慨。这足足几吨的黑料,都吃撑她了。
鼓了鼓腮帮子,思忖片刻,趿拉着拖鞋急吼吼地去找裴燃了,她觉得很有必要和裴燃分享一下。
浴室里的满满的湿气都依附在她身上,把她衬地粉扑扑的,拐出卧室,直奔书房,“裴燃燃,我跟你讲……”
门一推开,就见裴燃懒懒地瘫坐在椅子上。
抬眸,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浅棕的瞳仁内倒映着她的身影,好像知道她要说什么似的。
“………”
荆星河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慢吞吞,慢吞吞地走过去,看他的电脑。
屏幕上什么都没有,只有游戏退出的页面。
看来是她想多了,荆星河咬了咬唇。
“想说什么?”声音慵懒的。
裴燃伸手,把荆星河拉向自己,迫使她坐到自己腿上,大掌轻抚着她细白的侧颈,须臾,缓缓向上,捏了捏她小小的耳垂,诱惑似的,“嗯?”
荆星河轰地一下就炸了,晕晕乎乎的,“林维……”
“是我做的。”他贴近她,低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只要有电脑,没什么他查不到搞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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