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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纯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抖m,这点松岗本人比任何人都要更加深有体会。
她的鼻腔里全是松岗的味道,这点让她兴奋了一整晚,夏纯听着他点击鼠标的声音,就连时间流逝也全然不知。
突然,她脸上的毛巾被拿开了,夏纯看见松岗用并不怎么愉快的表情看着她,将毛巾的一角塞进了她的嘴里。
“咬好了。”
他这么下了命令,夏纯马上死死的咬住了毛巾。
松岗拉着毛巾走到了外面客厅,他在置物柜前停顿,于是夏纯温顺的跪在他的脚边。过了一会,他让夏纯在原地等着,自己又走到厨房拿起杯子接了杯水。
端着水走了过来,松岗蹲在夏纯面前,将水杯和几粒药放在了她面前,然后取出了她嘴里的毛巾。
“嘴巴张开我看看。”
夏纯愣了一下,听话的将嘴张到了最大。
打着小手电检查了一下,松岗站起了身。
“吃完药去洗澡,十一点三十分之前必须躺在床上,闭好眼睛。”
“是,主人。”
转身临走之前,松岗停住了脚步,最后又强调了一遍。
“接到命令之后若是觉得执行困难或者想要拒绝,事先和我说明。在背后偷偷违反命令这种事情,若是再让我发现一次,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求饶或者狡辩的余地,你直接去找新的主人吧。”
夏纯连连点头,她马上捡起药粒扔进喉咙,然后不管吞咽有多痛苦,一口气的灌下了全部的水。
“母狗绝对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请主人放心。”
主人若是对她的内心感兴趣,那她可以便可以将自己全盘托出。
因为主人不仅是她的光,同时还是她的一切。
主人在她身上,一定看不到除松岗宫城这个人以外的任何东西。
夏纯痴迷地望着他的背影,伸手捂住了胸口。
/11/:回车
第二天,夏纯一早就被送进了医院,松岗宫城替她办理了各种手续,之后请了半天假,坐在医院等她醒来。
夏纯突然发烧的原因是因为急性扁桃体炎引起的病毒感染,喉咙处的伤口严重发炎,她的身体本就比较孱弱,松岗叫她起床的时候,发现她已经烧的不省人事了。
吊了几瓶药水之后,夏纯迷糊的转醒,她看见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心里有些害怕,但转头看见一旁的松岗之后,心里瞬间就安下了心来。
“主人…”
听到夏纯沙哑微弱的声音,松岗宫城抬头看了她一眼。
“在外面的时候,该叫我什么?”
夏纯的喉咙几乎说不出话,声音就连挤都挤不出。她费力的又叫了一声教授,松岗没做表情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两人沉默了许久,夏纯心底有点颓废,脱离了主仆关系,她和松岗之间就再也没有任何话题了。
她伸出手,拉住了松岗的衣摆,并没有做出其他示意性的动作,只是单纯的想与他建立一个联系。
松岗看了一下夏纯拉着自己衣服的手,收回了视线继续看书。
“教授。”
“什么事?”
“今天周一,您不用去上课吗?”
她费力地说出了这句话,嗓子就像一台破旧的鼓风机,松岗宫城瞥了她一眼,用食指抵住嘴唇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夏纯慢慢的咽下口水,看着他的眼睛点了点头。
“有可靠的人可以联系吗?”松岗拿出了夏纯的手机,扔到了她的手里。
“妈,妈妈。”她用力的挤出这个词,将这个被松岗碰过的手机紧紧握住。
“手机,我要检查你的通讯录。”
松岗毫不在意的直接和夏纯说要检查她的手机,突然体会到了被管束的感觉,夏纯的精神总算活了过来。
她勉强撑着上半身,高兴的将手机放到了松岗手里,边打手语边努力的和他说着自己手机的密码是多少。
当年正式认主的年份加月份再加日期,不仅手机是如此,其他所有的用户密码也都是这个,松岗可以随意的检查。
她虚弱的面带微笑看着他,松岗宫城滑动屏幕大致浏览了一下,然后用她的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夏纯并不理解松岗在干嘛,但是当电话接通,他开口既官方又严肃的说出自己是夏纯的大学老师之后,夏纯立马就懂了。
“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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