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予你,你觉的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总感觉剧情有些松散,调整尝试写紧凑些。
☆、棋局开始
宣亲王经此话跪倒在地, 瞳孔收缩不明皇帝是何种意思,他曾自认没有比自己更了解他的人,然而现在对他的心思却真的越发看不透了,皇宫冰冷的地面隔阂人心,金玉镶嵌的王座划分出无法跨越的等级。
皇帝长叹一口气,看向屋顶闭上了眼“我曾认为你是最理解我的, 毕竟我们一母同胞, 少年时哪怕父亲都说我们脾气秉性实在相似, 但现在来看我们如此不同。”而这不同让人如此心痛。
宣亲王沉默良久,而一旁皇帝却仍沉浸在过去之中, “我记得我不曾伤害你, 也记得我不曾伤害过我任何一个兄弟, 哪怕他们伤我伤的很深,更有置我于死地的意图,而我对他们也恨不得杀之后快,然而我从未将这想法付诸实践,这是善良吗?”他摇了摇头, 他自知这不是什么善良,只是处于理智的考虑,他不能动手,因为外部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安全,安全到没有任何后患。
所有的利益所有的一切没有帝国重要,哪怕他最宠爱的三皇子也不能和之相提并论,所以哪怕他以死逼问, 自己也没有给他答案,因为四皇子的身份一但暴露,帝国将再难安宁,所以他不说一句,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无法容忍五皇子,不是无法容忍他利用自己,而是无法容忍他造成的这一切,如果没有他造成的混乱,帝国怎么会处于现在的悬崖之巅。
他承认这冷酷的没有人情,但也正是因为这冷酷,才经营这帝国几十年从未有过差错,除了四皇子的诞生,皇帝只觉喉头一阵腥甜,但闭上眼握紧拳头生生的忍了下去,长叹一口气,心头一片冷凝,再次睁眼眼中透着寒霜。
宣亲王不明白此时的皇兄心中究竟思索着什么,但看着他眸总觉有些发寒,“看来连你也不愿意信我了,算了起来吧有些事我真的累了,所以想将拜托给你,若你也不愿接手,那我真的不知还能指望谁来处理。”刚刚的话语轻飘飘的落于耳畔,但一旁的宣亲王却不敢当做儿戏,只得迎着皇帝的目光恭敬的退到旁边站立。
皇帝闭上了眼,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高高的皇位让他觉得如此痛心,“去找严华淼,去找严家他会帮助你,毕竟他欠你一个人情不是吗?”听到这话宣亲王转身想要解释,但皇帝却摆了摆手“那件事我是知道德尔,你并没有什么过错,我也说过五皇子狠毒狭隘,所以你害怕什么,好了,不说别的你下去吧。”
宣亲王沉默下来,缓缓的抬头看向面前的皇帝,只见他神色倦怠,于是再次道一声安好,便缓缓退下,慢慢的所有的一切再次回归到一片宁静,皇帝不知在对谁说话“往日我是最喜爱安宁的,只是现在看来是时候动一动了,竟然有人希望混乱,那边乱吧,只是这代价恐怕要用生命偿还。”
从正殿抽身的宣亲王此时正一头雾水,他意识到皇帝接下来恐怕会有所举动,但具体是什么他也无从猜测,而此时正见一人于门口左右徘徊,宣亲王看了眼身旁快步上前。
“怎么有什么事吗?”皇兄不是说让你退下吗,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许是看出宣亲王的疑惑,那老太医微微鞠躬开口到“亲王殿下,我请您多陪伴皇帝陛下,好开解开解他。”“怎么?”宣亲王不明白这话是怎么说,难道皇兄的病还危及生命不成,所以现在才需要亲人的安慰陪护。
听到他的话那医生摇了摇头,只是对宣亲王道“陛下并没有性命之忧,然而他却不愿相信我等,更是听信小人的谗言,吃一些来历不明的药物,再这样下去,没有病的人也会病入膏肓啊。”
话语一落而宣亲王神色越发难堪,但转念又一想皇兄并非糊涂之人,他也说很多人想要取他性命,既然如此势必小心,那么怎么会使用不明的药物,所有的一切越发蹊跷。
宣亲王开口再次询问“皇兄的身体真的像外界传的那么糟吗?”他小心的询问,自知这种打听已然涉及到一些秘密,但现在的帝都情况实在是让人忧心。
而一旁的老医师听到这句道“说真的,若是皇帝病入膏肓我一定不会泄露半句,但他表征咳血是心病所致,其余的体弱气虚,起色发白多半是那不明药物的结果,但那药物虽然有损身体,离外界传言的致死却相差甚远,传言绝对是无稽之谈。”
话语斩钉截铁,而一旁的宣亲王则有些困惑,显然不知道该听谁的,皇帝说自己将要离去,然而看面前这老御医的神色,绝不像是撒谎,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宣亲王越发疑惑,此时却正见传令官走了出去,手中好像拿着什么。
“等等,麻烦问一下这是要去什么地方?”宣亲王上前一步拦住那人,被猛地阻拦那人本想发怒,然而抬头见是宣亲王,紧忙把那脸上一丝的不悦逼了回去,毕竟面前这人身份贵重远非自己这个小人物可以比拟,他紧忙点头哈腰对着宣亲王道“亲王殿下,我们是受皇帝的命令前往任家主宅,有一封密函要传递给任家家主。”
“任家家主?”宣亲王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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