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让褚昆上位,虽然这样可能让严灼受点苦但也没什么。”严华淼听到这话万分疑惑“父亲可是说褚中将?可是他不是一向同您关系不和吗?难道是装的?”
严戈摆了摆手,轻哼一声到“你知道褚昆那家伙为什么跟我不和吗?。” “我···,我只觉得他像是单纯的找茬,毕竟他并未做过对严家不利的事。”见严华淼如此回答严戈点头道“没错他就是单纯的找茬,但你知道因为什么吗?”
严华淼回答不上他也想不通这两者有什么关系,见严华淼沉默下来严戈不在难为他“因为他当年暗恋一个女孩迟迟不表白,但是后来正准备告白的时候被另一个人捷足先登了,...他当年喜欢的哪个女孩就是你母亲,而那个下手快的就是我,这件事除了我连你母亲都不知道。”
第一次听到父辈们的八卦,严华淼万分吃惊,然而更要命的还在后头,严戈继续说道“那货直到现在都没有娶妻每次见到我还总要刻意挖苦一番,我相信他对穆一定还有旧情,有他在一定不会让贺家得手,因为他不想让穆因失去孩子而流泪,这样就省事多了,你都不用去理会他就有了一个尽心尽力的外援,既忠心又可靠不错吧。”
严华淼呆愣在原地,他第一次知道还有用情敌来保护儿子的,还有那个倒霉的褚中将估计也没有想到严戈会这么报复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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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挨揍开始练
血辰躺在床上两眼放直看着天花板一的雪白, 向导学院和哨兵学院的联合演戏通知已经发布,严华淼这段时间正呆在军部处理调防的问题说是今天晚些才能回来。
血辰挥手感叹这日子过得实在是乏善可陈,每天躺在冰冷的床上承受着没有一丝人气的屋子,不过还好这枯燥的时光到今天就结束了,自家老婆很快就会回来了。
想到这里,血辰将小臂枕在脑下哼唱着荒野小调, 睫毛也跟着煽动一二, 整个人被欢快的气氛包围, 此时手腕上的光脑震动了几下,血辰伸出胳膊翻转手腕, 他有预感这一定是自家老婆发来的, 推测这种可能他神情柔和拿起看看了一眼, 随之笑容凝固在了脸上,身后的背景变成了黑色深渊,脸色更如同腌过的酸黄瓜。
将光脑从手腕卸下往床上一甩,血辰站起身将外衣披到肩上,一边走一边将扣子系到最上, 转身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光脑,再一伸手重新捏在手中系在手腕上。
抬脚踢开大门,血辰扫了一眼外面,只见布科正用勺子一口一口的挖着雪糕,见血辰气势汹汹,布科含着勺子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抱住头以免伤及无辜,过了半晌见血辰没有动作才将勺子从嘴里抽了出来。
“怎么了血辰?”他开口道, 然而血辰并没有回答只是径自拉开椅子抬腿坐下,仰头猛灌了一杯凉水,将水杯用力往桌子上一拍,只听砰的一声清脆响,血辰神色颇为不悦的看向布科,布科紧忙摆手表示我可没有惹你,大哥你可不能迁怒到我身上。
见布科的神色,血辰缓了缓再次拿出光脑将上面的十几个字颠来倒去看了又看,然而无论怎么看上面的意思都是一个,那便是今天他不回来了,因为军部要在一个酒店进行会餐估计会持续到很晚。
出于好奇布科鬼鬼祟祟的探过头扫了上面一眼,然后瞬间就明白了这人脸色如此难看的原因,“军部往常是举办这种聚会的,这应该只是偶然的一次,别建议想开点。”
布科小声的安慰道试图浇灭血辰周身的火焰,但是很可惜水太少还没等泼上去就变成了水蒸气,血辰长叹一口点上一根烟,严华淼已经将近半个月没有回来了,第一次分开怎么久,而且因为军事会议的缘故光脑时常无人接听。
这一切让掌控欲过强的暴躁不安,就连坐在远处的布科都察觉到了空中浓烈的火·药味,现在只缺一个火引然后就会砰地一声,响个震天。
“他已经十几天都没有回来了。”血辰心里十分愤怒,自家老婆总是留宿在外面,这能忍?绝对不能,他觉得是时候要立一下做丈夫的威严了,总这样下去还了得,想到这里血辰的不爽成几何级数增长,眼看直插云霄,穿透天际。
“我们走,去找他 。”血辰开口到,布科则被这话惊了一个寒颤“不是吧,你要干什么?”血辰的脚步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停下片刻,嘴唇也只是轻砰回答他两个字“抢人。”
说罢抬脚就走,直到门口拉开车门迈了进去动作一气呵成,不得已布科一路小跑追上前面的身影,在车门即将关闭的最后一刻凭借矫健的身手硬塞了进去。
“血辰,冷静一点,那边都军部的大佬。”话还没落就变成了一段颤音”我的天那你开慢一点,慢一点。”布科只觉这飞梭仿佛离地起飞,每一个转头都让布科有一种身体被抡成半弧的感觉,风声将布科的声音淹没,血辰没有听到也不愿听到,他才不管是什么人敢抢占自家老婆就绝对不行。
车一路行进没有一点的停留,没过多久便直插军部的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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