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完了,抬头用征求的眼神看着金雨苫,金雨苫满意地点点头,她才按下了发送键。
你看,好好说不听,非要人骂才会听。
对方发了一张邪恶的表情包过来,金雨苫辣眼睛地别过头去,表情像是吃了一吨屎。
……
跟薛凝宁交代完计划,金雨苫就去上课了。
下午的专业课要进配音间,薛凝宁实在是状态差,就跟余老师请了假。
其实下午这节电视主持课,并不是金雨苫的课,因为在大二的时候,广播电视编导系便分为了两个班——播音班和编导班,由同学们自由选择。金雨苫更想往记者和编导的方向择业,于是就选择了编导班,编导班有编导班的专业课,播音班有播音班的专业课,但金雨苫哪一个都不想放下,于是经常去播音班蹭小课,老师对这种行为从来不会反对。刚好今天薛凝宁去不了,金雨苫就决定去余老师这一组蹭课。
小课教室在文科实验楼,同学们叫它“香炉楼”,“香炉楼”的由来是因为行政主楼方方中正,居高正中,远看像一座碑,这‘碑’前恰好有三个旗杆,乍一看像三炷香,而巧的是文科实验楼的形状和位置刚好就像插这三炷香的香炉,因此得名。
香炉楼的一层是政法系的模拟法庭,常有穿着两百块西装却意气风发的才子佳人们进进出出。
香炉楼的二层是考古系的地盘,金雨苫上高中最好的朋友“小抒子”白晴抒就在这个专业。
香炉楼的三层就是播音系的四个模拟演播室了,也就是小课教室,12:45分,小课教室外的走廊里已经来了不少学生。
白晴抒和金雨苫虽然在高中最要好,但由于c大太大了,两个人不同系又不同宿舍,所以上大学后基本已经成了网友。白晴抒下午也在香炉楼上课,所以千载难逢地跑上来看金雨苫一眼。
由于上镜之前要化妆,所以很多同学提前半个小时就到了,金雨苫正在给团支书蒋英宇上妆,白晴抒就临时做化妆助理,帮着两人递化妆品。
团支书蒋英宇,肤白微胖,娃娃脸,是个同学里公认的大暖男,因为小课教室还没开门,所以这三个年轻人就只能坐在地上将就。
蒋英宇把外套脱下来,递给金雨苫说:“你别着凉,坐在我外套上吧!”
金雨苫也不跟他客气,直接把蒋英宇的外套垫在了屁股底下。
“小抒子,把暗影给我。”金雨苫说。
白晴抒看着蒋英宇感叹:“哎,月有阴晴,人有胖瘦,转眼中秋,你也似月亮一般。”
蒋英宇由于和金雨苫是默契搭档,所以与她这个好朋友小抒子接触过几次,这女生黑发素面,麻衣布鞋,举手投足都是古风女子的文艺范,一肚子唐诗宋词,很少说白话,人如其名,是个非常爱抒情的女生,非常有意思。
蒋英宇问金雨苫:“小抒子说的是什么意思?”
金雨苫翻译道:“小抒子说,马上中秋了,月亮也要变圆了,你也跟着越来越圆了,看你这大脸,浪费了我多少暗影。”
蒋英宇笑了笑,对白晴抒说:“小抒子,你可有所不知啊,当初我是听说团支书比班长清闲,既得名又不用出力,我才把班长让给你家扇子的,结果她把班长支书的活儿都推给我干,我能不过劳肥么我?”
“闭嘴。”金雨苫说。
小抒子捂着嘴笑起来。
蒋英宇把嘴只留出一条缝,任由金雨苫冰凉的指腹沾着唇釉在他的唇上点来点去,视线在她的脸上胡作非为,含笑问道:“哎?你说晚上让我帮你演一出戏,什么戏?”
金雨苫在他的唇上认真地涂抹着,说:“晚上再告诉你,免得你忘了。”
这时候,走廊里传来余老师优雅动听的笑声,紧接着走廊里一阵骚动,女生们像是开锅的水泡一般悄悄沸腾。
余老师和一名男子有说有笑地自楼梯处走来。
白晴抒是最先注意到焦栀的,她和在场的所有女生一样,霎时间就被他吸引去了目光。她慢慢站起来,惊讶地望着他款款而来的身影,不禁愕然,口中念念有词:
“立如芝兰玉树,笑似朗月入怀,帅者众矣,仙者寥寥,此乃天人之姿啊……”
小抒子吟诗是完全不分场合不分时间的,金雨苫也没在意,更没有注意到那边的动静,只觉得眼前的蒋英宇的嘴唇,画的似乎太过红润,她拧着眉头,对他说:“不行不行,别涂唇釉了,你像地主家的傻儿子。”
蒋英宇说:“那你有纸吗?帮我擦了,我也不喜欢涂嘴唇,太娘炮。”
金雨苫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来,坐着不舒服,干脆单膝跪地给他擦拭着嘴唇,两个人的脸离得很近,蒋英宇不得不屏住呼吸也看着她的唇。
从远处走来的焦栀,正与老师谈笑,一抬头,便看见了以上一幕。
他骤然顿足,从他的角度来看,两个人几乎快亲上了。
周围有女生小声唏嘘:“是焦焦学长哎!好帅呀……”
“焦焦美人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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