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轻松,但是话里又带着某种警告,希望林诗不要做忘恩负义的人,
刚才救了她,又威胁她和那个男人不准把她的事情说出去,在警察面前堂而皇之的演了一场戏的少女,此时笑眯眯的摸着她的头顶,林诗坚定的点头保证:“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真乖!”
“可是···”林诗小心翼翼的抬眼看着迟夕开口询问,“你真的对我没印象吗?”
“嗯?”
“前几天,在超市,那个踩到你的人,就是我啊。”
“啊~”迟夕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事实是她早就忘了什么,“原来是你呀。”
林诗:···什么啊,看样子就是根本没有记起来嘛。
“没关系!就算你不记得也没事,我也一定会守好今天的秘密的!”
迟夕瞧着她的样子有几分可爱,语气越发柔和:“好,你快回家吧,路上注意安全。”
“嗯!今天谢谢你!”
林诗在最近的公交站坐车回家了,车子发动的时候还在窗边跟她挥手告别。
迟夕站在路边,有点茫然,过了好一会儿,搓了搓有点冻的脸,找了家超市,在老板异样的目光中买了烟和打火机。
迟夕一边走在路上一边拆开烟盒的包装,从里面抽出根烟叼在嘴边,在手机联系人里找到了明德师傅的备注,犹豫了下拨了过去。
这个时候师傅可能在诵经或者忙别的事情,在电话的嘟嘟嘟的声音中,迟夕点燃嘴角的香烟吸了一口又吐出烟雾,动作熟练。
“喂?是小夕吗?”明德师傅慈祥平和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迟夕突然整个人就放松下来,她找了路边的长椅坐下,笑道:“没错,师傅是我呀。”
“怎么样啊,到了新的地方适不适应?身体还好吗?最近有没有锻炼啊,你呀,越长大越不听师傅的话了···”
明德师傅今年大概五十多岁,迟夕小的时候父母离异,她又体弱多病,就被母亲送进了寺里,记忆里不管她犯了多大的错,明德师傅总是会笑呵呵的,再一点点教给她道理,让她明理知对错善恶,甚至可以说是充当了半个父亲的角色。
迟夕听着师傅在那边唠叨,吸了一口烟,却觉得好像没有什么意思,将烟扔在脚下碾灭,邀功似的打断那头的话道:“我今天救了一个人哦。”顿了顿,又加了一句,“用你教给我的那套拳。”
明德师傅对于迟夕做了好人好事而感到高兴,在那边又将她夸奖了一番,再是又一次嘱咐她注意身体,有什么事情可以给师傅打电话,顺便道了句让她不要抱怨自己的母亲。
当初转学,迟夕的母亲连通知都没有通知一声,就在延市七中就给迟夕办了退学,明明,明明不是她的错,是那些人先挑衅她的,可是他们还可以安安稳稳的留在学校里读书,她却像犯了弥天大错一样狼狈的跑来临城。
迟夕语调轻松的回了个:“我那么厉害,不欺负他们就可以了,谁敢欺负我,您就放心吧。”闭口不提关于母亲的问题。
明德师傅叹息一声颇为无奈又宠爱的道了句:“阿弥陀佛,你呀你。”
挂了电话,迟夕用指尖抹掉眼角的泪水,吸了吸鼻子,倔强道:“谁稀罕她关心啊,我才不稀罕呢。”
遛狗的小男孩路过见到迟夕一个人坐在长椅哭,好奇的多打量了几眼,没想到那个看着很可爱的小姐姐,居然抬起脑袋瞪着他,恶狠狠道:“你看什么看,再看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喂狗!”
陈瑞麟一脸惊恐扯着狗吓得赶紧跑去找自己的哥哥告状。
陈昏正在网吧里和陆川打游戏,他小弟牵着狗就直奔过来,一张稚气的小脸上委屈巴巴。
陈昏抽出空来瞥了他一眼:“怎么了?不是让你去遛狗吗,怎么像狗把你给遛了?”
“呜呜呜,哥,刚才有个姐姐说要把我眼睛给挖出来喂富贵儿。”
陈瑞麒的包子脸皱着,肉呼呼的有让人想要捏一把的yù_wàng,陈昏也确实这么做了,他捏了捏自己的小弟的胖脸,嫌弃道:“瞧你那点出息,等着哥给你去报仇。那人长什么样啊?”
“长的···”陈瑞麒回忆了一下迟夕的长相,“特别好看,长头发,穿着白毛衣,就是说话特别凶,对了,她还哭了。”
陈昏游戏打完,从座位上起身伸了个懒腰,嗤笑一声:“人家都要挖你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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