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就是真正的凶手,一副想要替天行道的正义模样。
“照你这么说,镇北侯是觉得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不重要了,随随便便几句待需考证的话,就可以轻易改变、废除的了?”魏武帝拿起席案上的茶杯,轻抿一口,不慌不忙的说着,就将一顶“欺师灭祖”的帽子扣到了镇北侯头上。
镇北侯这才清醒起来,忙颤颤巍巍的跪下,道∶“老臣不敢,方才老臣只是念及龙脉,所以才失了分寸,望皇上恕罪!”
“哼,我看,你是老糊涂了才对!”魏武帝冷冷的说完,不耐的将茶杯往席案上一掷,道∶“宣平侯夫人,你到底还告不告御状了,朕可没时间与你再浪费下去了,若还要继续为你家老爷申冤,就去滚钉板,朕念你是一届妇人,就免了你二十大板,若你不想告了,就直接去领罚,也好给其他罔顾国法的人一个提醒!”
魏武帝说完,眼神虽直视着宣平侯夫人,但镇北侯明显感觉到魏武帝意有所指,不禁被吓出一身冷汗。
自从她坐上宣平侯夫人之位,每天就只知道养尊处优,最大的力气活儿就是骂骂程羡,说说程羡的坏话,现如今,叫她去滚钉板……
宣平侯夫人不死心的看看敬皇贵妃,只见敬皇贵妃面上还做着担忧儿子慈母表情,暗地里,为宣平侯夫人指了指魏武帝座下之位。
宣平侯夫人想想程暗香,再想想自己数年后的荣华富贵,心下一横,道∶“臣妇愿意受以极刑,只求皇上为我家老爷宣平侯做主,还他一个清白,将真正的凶手绳之以法!”
“哼!蒋鹏!”魏武帝听后,更加不屑看宣平侯夫人的虚伪造作之态,暗道真是利益最动人心。
宣平侯夫人被拖下去,在不远处被施以极刑,魏武帝便命人去请太子和程羡,此时御花园内,一众臣子跪倒在地,听着宣平侯夫人的惨叫声,他们脑门的汗缓缓落下。
“太子,太子侧妃到。”
听见小黄门的禀报,魏武帝摆摆手,太子便携着程羡缓缓走近。
“儿臣(臣妾)参见父皇!”
这时,宣平侯夫人也受完了极刑,被两个侍卫架到两人身旁,气如游丝的叫了一声∶“皇,皇上……”
因太子在路上已经跟程羡说过始末,所以程羡也不慌张,但看到宣平侯夫人时,她不免被吓了一跳,身体不自觉的向太子处靠去,还有些轻微颤抖。
太子原一直板着脸,一副威不可犯的样子,可被程羡这么一靠,他面上情不自禁的暖了起来,一面偷偷拉住程羡的手,轻声道∶“不怕!”
“咳!”魏武帝看到了儿子的小动作,急忙轻咳一声,提醒他要严肃庄重些,又开口对他说道∶“太子,宣平侯夫人状告你的侧妃程羡,说她杀害了宣平侯,又告你徇私舞弊,不但不惩治真正的凶手,反而利用职务身份为程羡掩饰,可确有此事?”
“启禀父皇,在这件事上,儿臣确实是徇私舞弊了,不过,儿臣偏袒的不是别人,而是二皇弟。至于宣平侯夫人咬定羡儿是凶手,儿臣只能说,这,是诬告。
那日,您的儿媳妇确实是在现场,不过,真正的凶手不是她,而是随后赶到的二皇弟,他利用江湖术士,故意催眠了羡儿,将羡儿包装成杀父凶手,他再出现伸张正义,欲让我东宫和宣平侯府鹬蚌相争,他从中渔翁得利。可儿臣实在不忍二皇弟受牢狱之苦,便想秘密处置,谁知……”太子丝毫不乱,面上严肃认真,可背地里,却在偷偷的摸着程羡的手。
“你胡说,那个术士就算是催眠术一流,也不会控制人的身体,他还能叫你杀人你就杀吗?分明是程羡这些年来对宣平侯一直怀恨在心,直到最近飞上枝头变了凤凰,正得太子喜爱,于是心大了,就想报复,才会趁自己回门之日杀了宣平侯!”敬皇贵妃掷地有声的反驳着,这套说辞,是自从她得知柳公开始查催眠术士时,她就想好的。
看见敬皇贵妃都漏了馅还一脸傲娇,她老爹镇北侯恨不得一巴掌扇死她。
太子淡笑,抓住敬皇贵妃的话头漏洞问道∶“哦?敬皇贵妃娘娘竟然知道催眠?这可是数年前从泰西传入的,鲜为人知,又因前一阵子有歹人利用,父皇便命人秘密处置大魏境内的催眠术士,连儿臣也是前两天才知道的,敬皇贵妃居然比儿臣这个大魏太子的消息还要灵通啊!”
“你!本,本宫是在前几日省亲时,无意间听我父亲镇北侯讲的,所以才略知道些。好了,太子,别岔开话题,既然最厉害的催眠术士都不能使人杀人,你又为何说是我皇儿指使的,我看,分明是你偏袒程羡,想让我们相争,你从中得利吧!”敬皇贵妃马上“机智完美”的将嫌疑避开,并把话题移到程羡身上。
“哦?!镇北侯,此事敬皇贵妃真的是从你处听说的?”魏武帝沉声问道。
“这,这……”镇北侯现在真的恨不得扇死敬皇贵妃,刚刚太子都说了,这是密文,连太子都不知,她竟然说这事是从自己这儿听说的,这不是平白惹皇上猜忌吗?看着皇上明显发冷的眼神,镇北侯只能硬着头皮道∶“是……是!娘娘是在老臣这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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